因為喝得太多,賀風的膽子變大起來,神智可能也有些不太清醒。
她三步并作兩步小跑到林昭身邊,攬住她的肩膀,“我靠,林昭你這是怎么說話的呢?!有點太傷我的心了吧,你覺得這點酒量能把千杯不醉的我干倒嘛?”
林昭懶得回答賀風的問題,只是把他往旁邊推了推,然后說,“一身的酒氣,離我遠一點!
賀風不死心地又黏上來,繼續(xù)伸手攬著她,“哎呀,話不要這么說嘛,去不去去不去。!我求你了還不行么?就一會兒啊。”
林昭真想把賀風一巴掌給扇死,但眼下也實在不好發(fā)作,她冷著臉說,“不行。”
“呵呵呵,好殘忍!
此路壓根行不通,于是他轉(zhuǎn)身又想去求陸早早,不過還沒走到陸早早旁邊,就被快速走過來的謝洄年搶先一步,隔絕了他和陸早早的視線,賀風嘖一聲,想把謝洄年推開,不過連著推了兩下,沒推動,于是索性作罷。
他索性伸長脖頸,側(cè)身問,“早早,想不想跟著我一起去玩?”
陸早早沒有什么玩的意愿,但是看賀風的勁頭很足的樣子,于是微微笑了一下,“都可以,看你吧!
“歐耶,太好了!”他又轉(zhuǎn)過身問溫妙儀,“妙儀你呢?”問完立馬補了一句,“不許看林昭, 不許跟隨林昭的意見!請大聲說出你心中所想!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要跟著我一起去的!
“……”溫妙儀無語半晌,“可是你這都說完了,我還能說什么啊!
“好的,那現(xiàn)在就是你也想要跟著我一起了,歐耶太好了,從現(xiàn)在開始,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大家都跟隨我身后,跟著我一起去玩吧!
林昭白了他一眼,“難怪數(shù)學有時候能考個位數(shù)!
這到底怎么算出來的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臆想出來的吧?
不過也好歹沒再損賀風,跟一個雖然不是白癡但勝似白癡的笨蛋能說些什么,一行人還真跟著賀風往出走,李簡安很疑惑地問賀風,“你怎么不問我?”
賀風把手搭在李簡安的肩膀上,摟著她往前走,“我還需要問你?你肯定跟我一樣的德行啊,吃完飯總要找點娛樂活動消遣消遣吧,我不用問都知道好不好。”
呃呃呃,這倒也是,胳膊重又重得要死,李簡安覺得自己被壓著可能會變成非常丑陋的高低肩,于是一把把賀風的手揮開,又問,“那你怎么不問謝洄年?等下他嫌棄你煩,強制性地把你扭送回家了你信不信?”
“我信啊。”賀風跟做賊似的,鬼鬼祟祟朝著身后看了一眼,而后又呵呵輕笑了好幾聲,“哎呀,早早都答應(yīng)我了,他會有拒絕我的理由?你看他在飯桌上那副諂媚的嘴臉吧。”
“諂媚?”李簡安鄙夷地看了一眼賀風,“我靠,老天爺啊,你小學和初中語文都趕緊重修吧!
“不是,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的形容詞一向用得十分精確無誤好吧!
李簡安已經(jīng)懶得搭理他,跑到陸早早身邊找她去了。
這層樓還有打保齡球的地方,雖然在腦子方面比不上謝洄年,但是在運動方面,兩個人應(yīng)該算是不相上下,謝洄年腿受傷之后,在籃球、跑步還有許多需要比拼雙腿穩(wěn)健和身體耐力的地方上已經(jīng)比謝洄年要強上些了。
不過今天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手算不上太穩(wěn),本來想在眾人面前裝個大的,信誓旦旦地放下狠話,結(jié)果感覺老天爺都存心想要看他笑話,球的軌道竟然開始偏航,一個球都沒有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