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做都做了,還能怎么辦?
這點小事陸家人要是都處理不好的話,陸家的公關部和花天價聘請來的律師團隊就都可以去死了,不過大概率也用不到這些人,光憑陸家的威望和地位,這些事件里的人能把她怎么樣。
一個個的都只配做被她輕而易舉碾死的螞蟻而已。
終于走到校長辦公室的門前,教導主任推開門讓陸清婉進去,等陸清婉兩只腳都踏進去之后,教導主任依舊站在門外,校長聽見動靜朝著門外看了一眼,跟對方的人輕微頷首說了一句“不好意思陸先生,先出去說幾句話”。
對方的人沒什么反應,校長從椅子上站起身,跟教導主任說話的同時迅速把門關上。
干凈開闊的辦公室瞬間就只剩下了陸清婉以及……沈懷瑾兩個人。
聽教導主任說是她哥哥來了的時候,陸清婉第一反應就是陸識卿,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沈懷瑾,她十分厭惡且不耐煩地翻了一個白眼——
沈懷瑾這個絲毫沒有任何素質可言的傻逼,竟然在室內堂而皇之地抽煙,裊裊浮起來的煙霧模糊了他大半張臉,陸清婉在這個角度望過去,看見他挺拔卓越的側臉,越看越想扇一巴掌過去。
等陸清婉走過去,在他旁邊隨便扯了一張椅子坐下,此人也沒有停下來,依舊吞云吐霧。
但幾秒之后,大概是察覺到了陸清婉格外冰冷漠然的臉,所以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掐滅了。而后轉移視線看著陸清婉,“是不是沒有想到來的人是我?”
陸清婉沒搭理他,揮手散了一下縈繞在她面前的煙味,幸好桌子上還擺放著幾盆綠植和一款味道非常雅致清冽的松木香薰,緩和了下濃烈尼古丁帶來的刺激性。
見陸清婉不答話,沈懷瑾自顧自地說:“學校打的電話是家里面的座機,接聽電話的是保姆阿姨,說起來也巧,那時候我剛好下樓,阿姨皺著眉頭一臉驚訝地拜托我接聽電話,在你們老師的囑托下,我可是二話不說就趕到了這里啊,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陸清婉也轉過頭來看他,“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滾回家,我有說需要你過來么!
“嘖嘖嘖!鄙驊谚庩柟謿夂脦茁,“我剛才已經(jīng)從校長嘴里面聽清楚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你過去不是一向慣會偽裝的嗎?脾氣也是控制地來去自如啊,怎么現(xiàn)在就完全控制不住了?”
“也還不至于完全控制不住!
陸清婉又朝著面前的空氣揮了幾下手,其實她對煙味倒也沒有這么敏感,只是格外鄙夷和輕視沈懷瑾讓她被迫吸食二手煙的這種行為,還有他這個人罷了。
“不然在你剛剛坐在這里抽煙的時候我會把煙搶過來塞你嘴里,或者把那個煙灰缸砸你頭上,給你找點別的事情做,你那張大腦空空的腦子里就不會總是惦記這抽煙了!
“小小年紀說話真是陰毒,現(xiàn)在在我面前真是裝都懶得裝了是吧!鄙驊谚袅讼旅迹缓髮嵲谌滩蛔「袊@道,“你過去多可愛乖巧啊,要是一直保持那種樣子,是個人都會喜歡你的!
“別人的喜歡對我而言完全不重要,我又不是你,總是淺薄可憐到需要把別人的喜歡和注意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