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云紅葉其人
林小婉笑嘻嘻的問張大夫,“這不會是什么洗髓伐骨之類的藥吧?”
“噗!”正喝茶的玄文澈直接噴了,有茶還沖到鼻子里去了,他捏著鼻子指著林小婉,“咳咳咳……,小婉妹子,你可真敢想!
張大夫也被嗆的不輕,但他是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沒玄文澈那么嚴重。
“老夫要是能制那種藥,什么逍遙日子沒有,還用窩在這窮山窩窩里?”他白了林小婉一眼。
“你窩在這個窮山窩窩里是因為窮嗎?”林小婉笑瞇瞇的反問。
張大夫:“……!”“但我跟富有也挨不著邊!庇绕浜湍切└豢蓴硣娜吮,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真是個讓人傷感的事,他瞪一眼林小婉這個更慘的,找回了一點平衡。
玄文澈懶得聽林小婉和張大夫打機鋒,直接舉爪提問,“所以這到底是什么藥呢?”
最主要的是,他沒有!
“就是強身健體的!睆埓蠓蚩粗中⊥裰睋u頭,“這小丫頭,一個粗壯一點的女娃推她一下,手‘咔’的一下就脫臼了,未免也太弱了,正好我年輕的時候得了一張增強體魄的方子,就拿來試了試!
玄文澈一掃那三個玉瓶,心里直呵呵,你老人家可真是好會試啊,一試就根據(jù)他們?nèi)置玫牟煌w質,試出了三瓶藥。
他拿起一瓶打開聞了聞,……,嗯,什么也沒聞出來。林小婉是扭頭看趙繼科,趙繼科扯了扯嘴角,起身朝張大夫作了揖,“有勞張大夫了,這藥錢幾何,還請告知。”
張大夫不甚在意的擺手,“都是些很平常的藥,我那里大部分都有,少的幾味,就抵我的飯錢啦,我家婆娘在你們家煮飯的日子,我也都在你們這吃……唔,這真要細算的話,可能我還占便宜了!
“這種方子都老值錢了吧?”玄文澈小聲嘀咕。
“玄公子懂行!”張大夫投了個贊賞的眼神給玄文澈,“越老的方子越值錢,尤其一些古方,更是千金不換,但那樣的方子貴在寫方子的人在藥理上的天賦,不是在于用的藥有多貴多難求,畢竟方子是用來治病救人的,而不是用來彰顯富貴的!
玄文澈:“……!”
聽起來好有道理哦。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趙繼科和林小婉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林小婉挑著眉吸了口氣,好嘛,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她不會是什么蒙塵的公主吧?呵呵,呵呵。
只是她真的很想不通,難道在十年前,或者更早,她就被規(guī)劃好要來樂吉村了嗎?
細思極恐!
她看一眼趙繼科,搖了搖頭,不能再多想了,“呵呵,吃飯吃飯!
黃桂花說的對,人嘛不就是吃飯穿衣睡覺?
其他的,隨便吧。
呃。
好像也不能太隨便,首先得確保自己這條小命。
所以,吃完飯,林小婉請黃桂花幫她煮了一壺薄荷茶再走。
趙繼義小朋友睡了,他們?nèi)齻又在趙繼科的房間里坐下了。
“你們喝嗎?這茶能使人保持清醒。”林小婉倒了杯薄荷茶,用力聞了聞,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喝一杯吧!毙某浩鋵嵅惶矚g這種太清涼的味道,但感覺比喝白水又要好上一點?
三人都沒有著急說話,林小婉是不想問,玄文澈是窮講究,趙繼科則是日常沉默。
“是關于昨天的事!毙某阂槐韬韧,終于開口了。
“嗯!绷中⊥顸c頭,猜到了。
玄文澈對她的反應不怎么滿意,“前天云味管的管事找你被你給呲回去了?叫他找你的是云家的云紅葉,是追著肖東來來的蒼陽縣……”
他聳了聳肩,給了林小婉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你不是說云家不會在意我們這種小蝦米?”林小婉還了他一個白眼。
“云家是不在意啊,這不云紅葉就是隨手害你一下嘛,沒害著也就算了呀……”玄文澈發(fā)現(xiàn),林小婉并沒有懂他的意思。
“艸!”林小婉拍桌子爆了聲粗,“一出手就是一條人命,還只是隨手害我一下?京都來的人,真是好了不起啊,完全不拿人命當命,也不用管什么王法的嘛?”
玄文澈被呲得直摸鼻子,“妹子,你別急啊,聽我說完嘛!
“你說!”林小婉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看著黑臉的林小婉,玄文澈吞了吞口水,他好驚啊,趕緊喝一口薄荷茶壓壓驚。
“人不是云紅葉殺的,他只不過是利用了這件事,隨……給你找點麻煩!彼遣桓以僬f‘隨手’了,這位的內(nèi)力可是很深厚的,萬一一個沒控制住,給他來一掌,他找誰哭去哦?趙繼科嗎?嘁!
“那怎么還扯到了趙……四叔了?”林小婉端著薄荷茶,用力吸吸吸吸氣,當著趙繼科的面直稱趙來福,感覺不太好,她又對自己挺無語的,這種時候,她還在摳這種屁細節(jié)。
“那是周家隨意攀咬的,大概想著拿錢給他們的人是見不得你們倆好的,趙四叔不也能扯著趙繼科嗎?”
“……”林小婉不想說話了,只對趙繼科苦笑了一聲,趙繼科則摸了摸她的頭。
玄文澈瞥了他們一眼,暗嘆一口氣,后面的話,他可不可以不說了?
那么明顯的欲言又止,林小婉除非眼瞎才看不到。
她提一口氣憋在胸口,憋得胸口生痛,臉都紅了,才開口問,“還有?”
“我先前所說的重點是,云紅葉是追著肖東來過來的,你就沒有一點什么想法?”
“想法?什么想……呵!”林小婉反問一句,還真的有想法了,“你是說,人家隨手害我,與酒樓和菜譜無關,而是因為肖東來?她喜歡肖東來?那特么的和老娘有什么關系?”
好氣!
她端起那杯一直只聞沒喝的薄荷茶,猛的一口就灌了。
“唔……”苦又涼,她想吐又強行咽了下去,將杯子往桌上一拍,嚇得玄文澈立馬跳開,她嗤笑一聲,甩過去一個白眼,“桌子不值錢嗎?”
現(xiàn)在吃飯的桌子都是從趙繼科屋里搬出去的,而趙繼科這屋里的大件,就只剩一張床、一個書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