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墨染哥哥,我錯了,嗚嗚嗚……”夏白薇嗚咽著求饒。
殊不知她嚶嚶哭泣的聲音,更加給這個男人的心里添了一把火。
他的理智似乎要喪失,不斷加深這個吻。
最終,夏白薇身上都被他狠狠啃了一遍,他像在報復這個口無遮攔的丫頭。
所幸進行到最后一步時,殘余的理智讓簫塵克制著自己,硬生生停了下來。
他坐在床邊看著面色通紅的夏白薇,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現(xiàn)在知道錯了嗎?”
夏白薇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流氓!”
“爺如果真的是流氓,你覺得自己現(xiàn)在還能完好無損?”簫塵的眸光十分深邃。
看著他餓狼般的眼神,夏白薇可不敢再激怒他。想到這個男人剛才對她做的事,她忽然委屈地哭了起來,“簫墨染!你混蛋!我不就是自言自語地開了個玩笑嗎,你至于這么較真?”
簫塵忽然輕笑了一聲,心中的火氣總算消了一點,“怎么,你也知道害怕?”
夏白薇委屈地扁了扁嘴巴,“還不是因為你明天要走了,人家舍不得,你又不在身邊。我不過是一時情緒上來了,隨口吐槽了幾句,你竟然這么對我……”
夏白薇的模樣生得極好,她若是存心想博取一個男人的同情,簡直能勾人命!
聽她說這些軟話,簫塵哪里還忍心生她的氣?
他嘆息了一聲,覺得自己真是栽在這個丫頭的手上了!
“好了,好了,是爺錯了。乖。”夏白薇裹著薄毯,簫塵只好將她連同毯子一起抱在懷里,輕聲哄著。
他原本就是過來陪這個丫頭說話的,結(jié)果剛到窗戶外面,就聽到她說要賺錢去鎮(zhèn)上的鴨店找小倌。換成哪個男人,聽到自己的女人說這種話能受得了?
偏偏這丫頭還蠻不講理,將鍋甩到了他頭上。
他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
不過和夏白薇在一起這么久,簫塵總結(jié)出了一件事,那就是千萬不要跟女人講道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認錯就對了!
搓衣板說跪就跪,總是沒錯的。
因為那些跟媳婦講道理的男人,最后都變成光棍了。
所以簫塵即便心里苦,也只能寵著這丫頭。
誰讓他愛她呢!
唉……
感情的事,誰用情更深,誰就輸了……
他在這個丫頭面前,從來就沒贏過。
夏白薇也知道,今天的事是她理虧。見簫塵肯低頭,她也就順著臺階下了,“墨染哥哥,你去了蕓萊城,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聽著這丫頭軟軟的聲音,簫塵心中的最后一絲火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夏白薇要是一直愿意這么溫柔地對待他,他就是死了也甘愿。
“放心吧,爺會的!焙崏m在夏白薇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爺會平平安安地在蕓萊城,等著接你過去!
夏白薇窩在他的懷里,悶悶地“嗯”了一聲。
這天晚上,簫塵沒有離開。不過說出去肯定沒人相信,他們真的是蓋著棉被純聊天。
翌日,夏白薇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在身邊摸了摸。
見簫塵昨天睡著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下去,她的心中涌起了一陣難以言說的失落,甚至眼眶都紅了起來。
夏白薇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真心愛上一個人是這種感覺。見到他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他不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心就好像空了一大塊。
不過想到,只要她處理好家里的事,就能去蕓萊城跟他團聚了,夏白薇又像重新注入了活力一樣。
隨著簫塵帶著那些將士離開,夏家村重新恢復了平靜。不過這件事過后,現(xiàn)在在夏家村,已經(jīng)沒人敢小瞧夏白薇一家了。就連村長,在村里遇到和她說話的時候,態(tài)度都變得有些恭敬。
甚至二房也跟著雞犬升天,在夏家村的地位僅次于夏白薇一家。
放在以前誰敢想象,每天連飯都吃不飽的三房,能實現(xiàn)這樣的逆襲。
村民們對她態(tài)度的改變,夏白薇并沒有放在心上。在二房的幫襯下,負責茶葉的工人終于都招聘好了,由茶莊的老員工對他們進行培訓。
這件事說難也不難,最主要的是熟能生巧。相信要不了多久,漢子們就能上崗了。
在日復一日的忙碌中,汀蘭山莊又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看著面前這個清俊儒雅的少年,夏白薇的眉頭輕輕皺了皺,“你怎么來了?”
劉青舒在她對面坐下,端起一個茶杯笑道:“夏姑娘,為什么你每次見到我,都像見到了瘟神一樣?在下自認為,外形長得并不難看。
夏白薇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為什么,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行了,別扯這些沒用的,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沒想到自己還是這么不受待見,劉青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在下上次從夏姑娘這里買回去的那些茶葉,縣學的院長都用來招待貴人了,他們十分滿意。所以這一次,院長派在下過來,想多購買一些回去!
夏白薇問道:“你需要多少?”
“三十斤!眲⑶嗍娴。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生意如果做成,汀蘭山莊將會有一大筆進賬。
沒人會跟錢過不去,夏白薇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眼下茶莊沒有這么多存貨。新的茶葉正在采摘中,你可以一個月之后再過來!
劉青舒似乎早有準備,從衣袖里掏出兩百兩銀票和一紙契約遞了過去,“這是定金。夏姑娘如果方便的話,我們先把契約簽了!
做生意,的確不能只憑口頭約定。
夏白薇拿起契約細細看了一遍,確定沒事后,便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劉青舒收起其中一份契約,“夏姑娘果然爽快。既然如此,在下一個月之后再過來拿茶葉!
以他的身份,何至于干談生意這么低賤的事。自折身份,不過是為了接近她罷了。
然而夏白薇對他的態(tài)度,始終沒有任何緩和。
看來想讓這丫頭回心轉(zhuǎn)意,他依舊任重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