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到了格爾達,他就可以回去見他心愛的姑娘了。
想起夏白薇那雙狡黠的眸子,簫塵心中覺得一片柔軟。
他本身的功夫就不用說,這次帶出來的,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地形簫塵等人早已摸熟,一行人悄悄潛入了格爾達所在的營帳。
“主子,根據(jù)探子匯報,前方就是格爾達的帳篷了。我們現(xiàn)在進去嗎?”吳舒任恭敬地請示道。
簫塵的眸子微微瞇起,眼中閃過了幾分若有所思之色,“不必著急,免得打草驚蛇!
一行人靠近帳篷,忽然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恼勗捖暋?br>“將軍和齊國辰王的計策果然高超,聽說他們的太子已經(jīng)被皇帝老兒幽禁了!”
“哈哈哈!齊國的皇帝已經(jīng)老糊涂,不足為懼。只要他們的太子倒下,辰王上位,他承諾過我們的五座城池就能到手了!”
“屆時將軍立了大功,單于一定會重重嘉獎他。將軍吃肉,咱們這些人也能跟著喝口湯了!”
聽到里面的對話,不少黑衣人都氣得面色發(fā)白,眼中一片冷凝之色。
他們沒想到,辰王殿下身為大齊的皇子,竟然勾結匈奴,陷害自己的兄長!
因為這件事,多少忠臣良將被誅殺,多少無辜的人受到牽連。為了他的一己之私,辰王竟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吳舒任的老父,就是死在了這場變故中。此時,他的雙眸變得猩紅一片,壓低聲音一字一頓地問道:“主子,是否即刻沖進去,將格爾達捉拿,還太子殿下一個公道?”
簫塵淡淡地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了一絲譏諷,“格爾達不在此處!
難怪營帳的守衛(wèi)如此松懈,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到了這里。原來還是他低估了匈奴人的狡猾!
“什么!”吳舒任十分詫異。
這時,帳篷里又傳來了對話聲。
“格爾達將軍已經(jīng)被單于帶到一個秘密的地方保護起來,就是為了防止這件事生變。我看齊國的太子,就跟秋后的螞蚱一樣,蹦跶不了多久了!”
“誰說不是呢,我們只用靜靜等待辰王的好消息就行了!
“主子,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吳舒任問道。
簫塵是他們的主心骨,只要有他在,幾人就覺得軍心十分穩(wěn)定。
“散開!焙崏m道。
果不其然,一行人剛剛隱藏在了夜色中,就看到一個高大的漢子,從帳篷中走了出來。
看他的打扮,應該是一個小頭領之類。
巴扎特剛和格爾達的副將聊完,準備回自己的營帳休息,突然感到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茂密的樹林,周圍還圍著不少黑衣人。從他們身上散發(fā)出的鐵血氣息就可以看出,這些人應該也是常年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
巴扎特頓時警惕起來,冷聲問道:“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哪里?”
吳舒任上前一步,道:“我們主子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最好老實交代,免受皮肉之苦!格爾達在哪,你們和大齊辰王之間到底有什么陰謀?”
巴扎特的眼眸閃了閃,“什么大齊,什么辰王?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識相的,就趕快放老子回去!”
簫塵的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弧度,“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他的聲音很淡,卻像毒蛇一樣,給人一種頭皮麻煩的感覺。
只見簫塵的手中彈出幾顆石子,射在了巴扎特身上的各個穴位。他頓時感覺身體里好像有一百把刀子,在同時割他的肉。
巴扎特發(fā)出幾聲殺豬般的慘叫,倒在地上不斷地打滾,身體都快扭曲成麻花了。
簫塵似笑非笑地說道:“從來沒有人能在爺手上,堅持過三個呼吸的功夫。爺?shù)瓜肟纯,你的嘴到底有多硬!?br>“我說!我說……”巴扎特的臉色比紙還慘白,嘴唇都快被自己咬掉了,哪還有剛才硬氣的樣子。
“早點聽話,不就不用受這份罪了。世人啊,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焙崏m搖搖頭,又射了一顆石子出去。
如果劉青舒在這里,就會驚奇地發(fā)現(xiàn),簫塵折磨完人,又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真的跟夏白薇有七分相似。
剛才那樣非人的痛苦,沒有體會過的人根本不會明白。巴扎特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看簫塵的眼神里滿是驚懼之色。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我只知道,格爾達將軍和齊國的辰王做了一筆交易。若是將軍能幫辰王扳倒太子,他承諾在自己上位之后,將邊陲的五座城池送給我們匈奴。至于具體情況,小的真的不清楚!”巴扎特不敢有任何隱瞞。
“格爾達現(xiàn)在在哪?”簫塵問道。
“他在單于的王賬。至于具體被保護在哪個地方,以我的級別真的不知道!”巴扎特連忙說道。
“王賬的方位?”
“草原的天氣多變,王賬都是根據(jù)水源而變化的。我只知道,王賬最近的大概方位,應該在東南方向。那邊剛下過一場大雨,水源充足!卑驮氐馈
簫塵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巴扎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突然感覺脖子一涼,腦袋就掉了下來。
吳舒任將劍收了回去,追上簫塵的腳步問道:“爺,我們現(xiàn)在去找匈奴的王賬嗎?”
簫塵點點頭,“爺?shù)雇ο肴䲡@個匈奴的新任單于!
劉木匠已經(jīng)將家具全部打好,夏白薇驗收過,付了尾款給他,只等他今天雇人送去夏家村了。
離開四合院,夏白薇的臉色依舊凝重。
她原本以為,自己家的日子慢慢過得好起來,以后的生活一定會越來越美好?墒墙裉彀l(fā)生的事,給了夏白薇一個當頭棒喝。
原來她還遠遠不夠強大。
區(qū)區(qū)一個客似云來的鄭采辦,就可以讓人來對付她。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夏白薇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若是他們家以后賺到了更多的錢,又沒有后臺庇護,這樣的肥肉恐怕多得是人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