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老天師這么說,張楚嵐也不客氣,一聲師爺叫的那個順口。
這給老天師身后的張靈玉聽得直犯惡心。
“靈玉啊,你去接引其他來客吧,我要跟楚嵐說說話!崩咸鞄熎沉艘谎垡慌缘膹堨`玉。
“弟子遵命。”張靈玉也很聽話的點了點頭,隨后目送著自家?guī)煾父鷱埑䦛雇块g內(nèi)走去。
“沒想到啊...你竟然也來了!痹谒妥呃咸鞄煏r,張靈玉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周風流這個“一生污點”上。
“?”
老天師剛進屋,聽到自己徒弟主動跟不遠處的年輕男人打著招呼,眼睛閃過一抹淡淡的幽光。
徐三徐四等人聞聲也一怔,徐四很想聽一會,但徐三則是深知大橘為重,拉著徐徐四跟馮寶寶表示先去前面轉轉,留給二人說話的空隙。
見眾人走了,周風流看著眼前在天師府人氣頗高的靈玉真人,隨后嘆了一口氣:
“都工作...沒辦法!
他說完又聳了聳肩又言道:“這來到了你的地盤,靈玉真人不會半夜找人安排我吧?”
“我需要這么做?”張靈玉冷哼一聲:“我一生正大光明...何須用那種卑鄙手段?”
“既然來了,那我自然會在比賽中堂堂正正的將你打倒!睆堨`玉如此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來是參加比賽的呢?”周風流反手一問,將張靈玉問的一怔。
“那換句話說萬一咱倆沒有排到一起去呢?”周風流見張靈玉沒有說話又言道:
“萬一,你先被淘汰,或者我被淘汰了呢?”
“莫非...你是想靠著天師府的關系,搞黑幕?”
周風流這張嘴是真讓張靈玉頭疼,只見張靈玉緩緩叫停了周風流:“我聽說了,前陣子一個叫周風流的哪都通公司員工抓住了全性三張狂...”
“如果你是來觀光的,那算我張靈玉看走了眼,如果你是來參加比賽的,能打敗全性三張狂,就說明你有實力同我站在比賽臺上...我相信你不會那么早的被淘汰!
“...”
周風流聽著張靈玉如此信任他,不禁皺了皺眉頭。
“那你相信的太早了...我周某人一生主打的就是出其不意!
張靈玉:“...”
“好好好...那咱們就比賽場上見!睆堨`玉一甩衣袖,轉身就要離開。
“喂,輸贏真的重要么?”
周風流叫住了張靈玉,見他搖了搖頭又言道:
“當年的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就算打敗了我,又能改變什么呢?木已成舟,何不坦然面對?”
聽著周風流的話,張靈玉停下了腳步,沉默了數(shù)秒這才繼續(xù)往前走去。
“閉嘴,不該說的...不要說!
...
張靈玉也知道就算打敗了周風流改變不了什么,他也知道當初的事情是因為他先不小心中了埋伏才發(fā)生的。
但他就是無法面對事實,無法釋懷,無法接受如今不完美的自己,所以只能在內(nèi)心將因果矛盾轉移到 不會再相見的周風流身上。
他以為身為普通人的周風流與身為異人的他此生不會再相見,他的秘密也能一輩子藏住,可誰想到...周風流竟然也成為了異人,還讓他見到了。
自從上一次他再次見到周風流之后,他的心境就發(fā)生了變化,他很擔心周風流會把當初的事情散播出去,讓異人界知道身為天師弟子的他有過這段不堪的歷史。
...
就在這種情緒下,老天師看出了他的不對勁,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但還是給他指明了一條道路。
越是懼怕,就越是要面對,要么讓其繼續(xù)發(fā)展成為心魔,要么正面面對跨過去釋懷。
對于他而言,以異人身份堂堂正正的打敗周風流,他覺得或許是突破自己的一條道路。
張靈玉走了。
走的很干脆。
沒多一會,張楚嵐也從老天師那得知了一些消息,從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周風流轉頭看去,剛好看到了屋子里坐著的老天師。
老天師的注意力似從張楚嵐身上轉移到了他的身上,讓周風流感覺到一絲壓迫感,好在是屋門關上,這股壓迫感這才消失。
這就是異人界當代絕頂?shù)膲浩雀忻矗?br>
周風流咽了咽口水。
老年熱血番的最強戰(zhàn)力...
“流哥,你在這干嘛呢?”張楚嵐看到周風流眉頭一挑。
“等你!
“哦,那四哥寶兒姐呢?”張楚嵐就看到了周風流。
“在前面...”
“哦哦!睆埑䦛裹c了點頭,隨后跟著周風流找到了徐三徐四,一行人繼續(xù)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張楚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許是消化著剛剛與老天師的對話,或許是想著如何減少被別人盯上的注意力。
而周風流同樣在思考該如何的避免在羅天大醮的比試中避免被被人盯上...
二人想了一會,目光不自覺的都轉移到對方的身上。
有了...
“流哥,你看我干什么?”張楚嵐與周風流對視,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己背后發(fā)涼。
“。课铱茨憷峡次,所以才看你為什么看我啊...”周風流也覺得有些不舒服。
“嘶...好繞!睆埑䦛箵狭藫项^,表示聽不懂。
不知不覺間二人就來到了通往后山的道路,視野所見,通往后山的道路被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所阻攔,兩側懸崖之上各釘著幾塊木樁,四根繩子在這幾塊木樁上捆綁。
見有人來,一名小道士站在懸崖的一側介紹道:
“各位,如果沒有其他手段的話,那就從這幾根繩子過去吧!
“這就是...路?”張楚嵐有些懵逼。
“誒呀我滴媽呀,天師府盡整這些沒有用的玩意...”就在張楚嵐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身后傳來了一道地道的東北口音。
隨聲看去,只見兩男一女出現(xiàn)在視野之中,其中一名男人衣冠楚楚染著個棕毛,另外一名男人則是端著一桶老壇酸菜方便面,吃的那叫一個香啊。
“喲,少見啊,這不是鄧有福鄧有才兩兄弟么?”徐四似乎是看過這二人,打著招呼道。
“什么鄧有福,請叫我史密斯...”棕毛史密斯表示鄧有福這個名字太不洋氣。
“你可拉倒吧,什么史密斯...裝吧,你就...”
這倆兄弟斗了兩句嘴,隨后身上紛紛散發(fā)出一抹黑炁,雙腿猛地發(fā)力“嗖”的一聲,沖向了懸崖的對岸。
“三兒,四兒,咱后面見啊!
鄧家兩兄弟輕松跨過面前的鴻溝,在對岸朝著徐三徐四擺手,而徐四也是熱情的回應:
“好嘞...一會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