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來一回,李蒼南雖說還是很痛苦,但和剛才相比,已經(jīng)緩解太多了,而且也沒怎么耽誤吸收靈力。
終于,又經(jīng)過了整整三刻鐘之后,李蒼南身上的溫度逐漸降下來,并且是在張峰沒有出手的情況下。
而且他身上周遭的靈力也不像之前那么濃郁了,爭先恐后的往他身上鉆。
又經(jīng)過了一刻鐘,李蒼南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完全變得正常,他有些顫抖的看著自己釋放靈力的雙手,一瞬間眼含熱淚。
他十分感動的看著張峰,充滿了對他的感激。
“張總,哦不,張爹,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李蒼南這聲爹叫的一點也不遠,都知道,修為是修煉者的立身之本,修為被毀了,跟整個人廢了一樣沒什么區(qū)別,張峰這次不僅幫他恢復了修為,還幫他恢復了一些暗病,李蒼南感動的痛哭流涕,就差給他跪下磕幾個響頭了。
看著他要給自己磕頭的樣子,張峰連忙擺手。
“不用,你的磕頭還是留給日后和你成親的女人吧,我可受不起。”
可聽見這話,李蒼南并沒有要罷休的樣子,反倒看著他,感激涕零地說。
“張總,您不用害羞,我知道您對我的付出,我都會銘記在心里的!”
說著,李蒼南張開雙臂,就要和張峰來一個激情的擁抱。
張峰見狀,一個側(cè)身躲過,接著在兩人中間畫下一道結(jié)界,聲音中隱隱藏著一點嫌棄。
“你要是真相感謝我,就先把你身上的那些臟污洗掉再說。”
這些天,李蒼南都在閉門修煉,整天沒日沒夜的睜眼就是修煉,所以身上都臟了也不知道洗一下。
更何況,剛才的丹藥,幫他通了筋脈,排出了體內(nèi)的毒素和雜志,現(xiàn)在他的皮膚上還沾著那些臟東西呢,張峰可不想和她有接觸。
他的修為回來之后,李蒼南樂的一口牙就沒憋回去過,一直在外面曬著。
面對他的要求,自然是馬不停蹄地去干了。
等他神清氣爽的洗完澡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張峰居然還沒走,忍不住有些驚訝,又狗腿的給他泡上一壺茶。
“張總,您還有什么需要嗎?”
看著他狗腿的模樣,張峰忍不住輕笑,但隨即語氣嚴肅起來。
“我?guī)湍慊謴土诵逓椋膊皇前谆貜偷,自然需要你幫我做些事情。?br>
聞言,李蒼南正色,緊接著說。
“你放心,我為你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張峰抿唇,緩緩地和他說了自己的遭遇,以及上頭的指示。
聽完之后,李蒼南臉上掛著的笑臉一下子就隆拉下來,變得憤憤不平。
“這特么的腳盆.國,凈不干人事,專搞偷襲!怪不得他們這輩子只能縮在一個小地方茍延殘喘!”
“好了,現(xiàn)在不是說氣話的時候,橋下大本逃走之后,回去肯定要多加防御,做好準備,所以我們這邊也不能落下!
“你修為剛剛恢復,根基還不穩(wěn),需要通過實戰(zhàn)穩(wěn)固根基,這次的對炸你剛好就是個機會!
聽見這話,他點了點頭,連忙開口。
“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會全力以赴的,!
聽見這話,我點點頭,想想還有沒有要囑咐的,就聽見一旁的李蒼南搓了搓手,試探性地沖我開口。
“對了,張總,這個丹藥能恢復我的修為,還能讓我的修為更上一層樓嗎?”
張峰睨著眼看他,這小子根基還沒打牢,修為還沒穩(wěn)固呢,就想著繼續(xù)往前走了?
可能是看張鋒的神色略微有些不對,李蒼南縮了縮脖子,識趣的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那個……張總,這件事情還是謝謝你了,沒有你,我肯定沒有今天!
張峰點點頭,接著無奈地說。
“不用跟我道謝了,如果你心里感激我的話,就抓緊修煉,早日浴血沙場,也算是沒白費我一番功夫!
聞言,李蒼南更是立馬表忠心。
“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
忙完李蒼南的事情,張峰可算是松了口氣,再怎么說李蒼南的實力也是不可小覷的,到時候在戰(zhàn)場上他也能幫不少忙,但凡他實力在差點,剛才就不會那么痛苦了。
不過……
想著偷襲他們的橋下大本,張峰眉頭微沉。
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正在做些什么準備?
……
……
另一邊,腳盆.國境內(nèi)。
橋下大本踉踉蹌蹌的回去,剛進入房間,就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可他突出鮮血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查看傷勢,而是心驚膽戰(zhàn)的看看四周,確認沒人之后,才松了口氣。
服部一郎手里,不要沒用的人。
如果被他看見自己不僅沒有偷襲成功,反倒被打成這樣,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拋棄掉自己的。
為了他的一家老小,橋下大本沒有其他路可以走。
他匆忙收拾血跡,費了一番功夫,才差不多掩蓋住屋內(nèi)的血腥味。
他微微松了口氣,緊接著就想修煉一會兒,順便治療一下傷勢。
誰曾想,他還沒盤腿坐下,身后一道突兀的聲音卻響起。
“回來了?”
聽見這道聲音,橋下大本嚇得渾身一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頭,看著站在他身后的服部一郎,差點嚇得失聲。
“回來了了。”
他的語氣謙卑又恭敬,即使他比服部一郎老了整整三十歲有余,在他面前,卻仍然像晚輩一樣。
服部一郎垂眸,看著恭敬地在他面前跪下的老人,忽地笑出聲。
“噢,我問錯了,我應該問的是,你的血跡清理干凈了嗎?”
聞言,橋下大本整具身體抖了一抖,把頭埋的更低。
“屬下辦事不利,還請長官責罰!”
雖然他這番話是壯著膽子說的,但實際上他害怕得不得了。
畢竟跟他手下這么多年,他早就知道服部一郎的脾氣。
如今,他不敢多說話,生怕說錯了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你在我身邊也有五年有余,應該知道,我身邊完不成任務的人都是什么下場。”
服部一郎冷冷的聲音傳來,不帶有一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