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看見丁浩,面無表情嗯了一聲,不愿搭理。
“張總,那我先進去了,你們聊!
丁浩很識趣,見張峰不想理他,一臉賠笑,沖著張峰、吳巖、趙婷等人點點頭,慌慌張張離去。
樣子看起來頗為滑稽。
“吆喝,張總面子夠大的。 眳菐r譏笑著說道。
放在整個江城,丁浩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能來參加商會的年中會,也是沾了自家姐夫蔣愛國的光。
在圈子里混個臉熟,順便尋找一些生意機會。
“你叫什么來著?”張峰輕笑問道。
一而再再而三被吳巖蹬鼻子上臉嘲諷,泥人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一個大活人?
“小爺名叫吳巖!眳菐r氣焰囂張地說道。
其實,他這么做是有自己目的,白威親口對他說過,看上了江玉餌,而江玉餌貌似又對張峰有點意思,他這么踩張峰,無非是看到張峰沒什么背景,想要以這種方式打壓張峰,讓張峰知難而退,最好放棄對江玉餌的想法。
只是眼下時機還不成熟,他沒有提江玉餌那茬事情罷了。
簡單點說,就是吳巖為了討好白威,把自己帶入了白威角色,所以才拼了命的踩張峰。
“正式介紹一下,本人名叫張峰!睆埛迥樕陷p笑不減,語氣卻嚴肅起來。
正所謂聽話要聽音。
張峰面對吳巖的一再挑釁,選擇不在隱忍,讓對方放馬過來,有什么招盡管使,不要光放嘴炮,沒有意義。
“呵呵!眳菐r冷笑,“走著瞧嘍!”
張峰點了下頭,帶著唐佳佳離開了。
大夏國是法治社會,又是公眾場合,除了嘴炮,又不能打架。
留下來和一個充滿莫名優(yōu)越感的大學生對噴?
張峰才不會這么幼稚。
“老板,那人誰?好討厭,我都想抽他兩巴掌。”唐佳佳跟在張峰身邊,小聲說道。
“一個自以為是的二代罷了!”張峰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
他現(xiàn)在剛剛起勢,在江城商界不算什么大人物,想要教訓一下吳家,也沒有什么手段。
反過來也是一樣,吳家也奈何不了他。
別說吳家了,黑龍資本都拿他沒辦法。
另一邊,吳巖看著張峰帶著唐佳佳進入電梯,不由冷笑兩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吳巖,你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趙婷說道。
她也看不上張峰,但出于‘自身素質(zhì)’,她沒有像吳巖那樣死命踩,不留情面一頓嘲諷。
“有嗎?”吳巖反問。
“有沒有你心里清楚。”趙婷哼了一聲,“因為小魚兒?”
小魚兒是江城大學出了名的;,喜歡小魚兒的男生不計其數(shù),身為本校男生,吳巖對出現(xiàn)在小魚兒身邊的‘社會青年’有敵意,在她看來,也在情理之中。
“是因為小魚兒……”吳巖嗯了一聲,沉默了幾秒又道,“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
趙婷嘴一撇,很明顯不信吳巖的說法。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心里明明有想法,嘴硬不承認罷了。
“白少,是白少看上了小魚兒……”吳巖微微苦笑了下,解釋道。
白少?
趙婷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說不上來是嫉妒還是羨慕。
白少這樣的身家,如果看上她,她做夢都能笑醒,但她也知道,比起小魚兒,她的外在差的太多了。
“現(xiàn)在知道了吧?”吳巖呵呵笑道,“即便我不踩他,白少也不會放過他!
趙婷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而就在這時,一輛加長豪華大奔停下酒店門口,白又成從車上下來,其子白威緊隨其后,一身偏正式的淺色西裝,顯得瀟灑又帥氣。
“白董!”
“這邊請!”
商會和酒店的接待人員,急忙在前面引路。
白又成只是左右看了眼,在保鏢和工作人員的擁簇下,闊步走進酒店。
“爸,那邊有我朋友,我去說兩句話!卑淄匆姶筇美锍麚]手的吳巖,目光微動,對白又成說道。
“去吧!卑子殖蓻]有阻攔。
白威應了一聲,笑著朝吳巖這邊走來。
“白少!”
吳巖和趙婷連忙迎上前。
“來了不進去,在這干什么?”白威隨口問道。
吳巖說道:“上面沒意思,等會還要開會,我和婷婷就來下面隨便逛逛。”
白威沒興趣聽這些,轉(zhuǎn)而道:“我讓你干的事,怎么樣了?”
“白少,小魚兒我約不出來,她的號碼,我搞到了!眳菐r說著,頓了下又道,“不過,陌生人申請,她加不加你不好說。”
“小魚兒很少加男生的微信!壁w婷在旁接話道。
白威聞言,眉頭一挑,笑道:“我就喜歡這樣的,婷婷,你不是小魚兒的室友嗎?幫我介紹介紹唄,不讓你白忙活!
“沒問題,哪天我把小魚兒約出來,咱們一起吃個飯!壁w婷說道。
白威喜笑顏開,說道:“走,走,三樓餐廳吃點東西,我到現(xiàn)在,早飯還沒吃呢!
“哦對了,白少,我們剛才碰見張峰了!眳菐r突然說道。
“張峰?他來這干什么?”
對于張峰,白威有些印象,但不可深刻。
之所以有印象,也是基于對江玉餌的喜歡。
“聽說來參加年中會的。”吳巖嘴角泛起譏笑,“身邊還帶著一個美女秘書呢,你說搞笑不?”
“上次你們不是說他在創(chuàng)業(yè)嗎?一個創(chuàng)業(yè)階段的公司,也配備美女秘書?”白威笑道。
趙婷接過話說道:“白少,要么你出手教訓一下?”
白氏集團在江城本地根深蒂固,打壓一個創(chuàng)業(yè)公司,輕而易舉。
“那就要看他識不識趣了!”
白威呵呵一笑,既沒肯定也沒否定,話里話外的意思非常明顯,張峰要是繼續(xù)和小魚兒交往,他不介意出手打壓。
“張峰現(xiàn)在在哪?我去會一會!卑淄f道。
“上去了。”
吳巖隱隱有些興奮。
對于有些人來說,欺負人其實一件很爽的事,根本不需要理由。
由于家境優(yōu)渥的原因,自小到達,吳巖就沒有遭受過什么挫折,不低的智商和情商,讓他分得清局勢,混的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