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背對著楊諾和秦霜擺擺手,和林清璇并肩進了林家,宛如一對璧人。
楊諾和秦霜看著對方,都伸出手捏了捏對方的臉。
“真的不是在做夢?”
“疼!”
兩人叫了一聲。
“楊諾,我被打臉了!
秦霜哭喪著臉,豎起大拇指:“我只能說——牛逼!”
楊諾苦笑:“原來我們才是小丑。”
秦霜忍不住問:“沈飛和林清璇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楊諾看著林家別墅,徹底迷茫了,她也想問啊。
沈飛,何德何能?
“連姑奶奶都看不上的男人,居然……”
楊諾凌亂了。
……
……
林家。
沈飛已經(jīng)開始為林清璇做最后一次針灸。
林清璇安靜的趴在榻榻米上,非常享受的樣子。
“沈醫(yī)生,我建議你延長治療期限!
林清璇回頭望著沈飛:“我感覺我還需要繼續(xù)治療!
沈飛笑道:“沒必要,你已經(jīng)好了。過度醫(yī)療,那是庸醫(yī)才干的事!
林請璇莞爾:“如果是病人自愿的呢?”
沈飛搖頭:“那也不行,我要對我的病人負責(zé)!
說話間,他已經(jīng)施完最后一針。
“可以了。”沈飛看著她那曲線玲瓏的腰身,“你的病痊愈了!
林清璇坐起身來看著沈飛:“你非常清楚,其實我是中毒了!
沈飛點頭:“一種很稀有的毒,對方是個用毒高手!
林清璇拿出一塊五彩斑斕的石頭:“還記得我對你說的那句話嗎?”
沈飛一看,石頭上有四個指印,食指缺少。
“一夫當(dāng)王,乞丐佛陀,龍口教官,浪子飛刀,花場紅娘,黑白雙煞,九指神醫(yī)!”
沈飛看著石頭緩緩開口:“你想告訴我,這句話里的九指神醫(yī)指的是個人,而且你的毒是他或者她下的。”
林清璇點頭:“你爺爺失蹤前留下這句話,難道你不想查清楚這句話背后的含義嗎?”
沈飛看著她那絕美的容顏,“這塊石頭是你從哪里得到的?”
“我中毒之后很快就昏迷了!
林清璇說道:“這塊石頭一直在我身邊!
沈飛疑惑:“對方故意留下的?”
林清璇把石頭丟給沈飛:“你看看后面!
沈飛一看后面,居然有一行字:殺人者九指神醫(yī)。
“挺囂張的!
沈飛忍不住笑了:“你爸他們肯定知道這塊石頭的存在。”
林清璇搖頭:“不,昏迷之前我藏起來了。”
沈飛恍然:“你怕他們遇到不測。”
“對方神出鬼沒,我爸他們?nèi)绻嫒フ{(diào)查,難免會遭到對方的毒手。”
林清璇直視著沈飛:“我需要你幫我,現(xiàn)在我們是一條戰(zhàn)線上的人,有共同的目標(biāo)。”
沈飛突然笑了:“你故意算計我!
林清璇很無辜:“我什么時候算計了你?”
“我很懷疑,這句話到底是不是我爺爺留下的!
沈飛把玩著石頭:“也許是你想拉我入局,所以故意借我爺爺?shù)淖旄嬖V我的。”
“我發(fā)誓,我林清璇絕對沒有算計你!
林清璇舉起手發(fā)誓:“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沈飛看著她那倔強的神情,忍不住笑了:“開玩笑而已!
林清璇不理沈飛。
沈飛起身,“時間不早了,我走了。”
林清璇起身,“我送你回去!
沈飛搖頭:“不用了,我住在朝天闕,不遠!
林清璇打趣:“我知道,我還知道你的別墅里有個女仆!
沈飛:“……”
林清璇輕笑:“沒想到你希望好這種調(diào)調(diào),還真是夠變.態(tài)的!
沈飛咳了一聲:“你怎么知道?”
林清璇呵呵了一聲,“我昨天去找過,恰好看到!
沈飛正色說:“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這肯定是誤會。”
林清璇抱著手:“沒事,我能理解。男人嘛,就喜歡這種。”
沈飛逗了逗她:“那是,你就缺乏這方面的情調(diào)!
“滾!”
林清璇瞬間暴怒。
沈飛飛也似的逃走了。
林清璇深吸口氣,哼了一聲:“我死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取悅男人!”
這關(guān)乎尊嚴(yán)問題。
“我會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出現(xiàn)。”
……
沈飛逃回別墅后便瞧見了他的女仆。
姜初然恭恭敬敬的給他換鞋:“主人,今天我的演技還可以吧?”
沈飛笑道:“可以打九分!
姜初然一怔:“只是九分?”
“滿分是怕你驕傲!
沈飛上了樓。
姜初然大喜,急忙跟上去,伺候主人沐浴。
沈飛看著她:“你學(xué)的什么功夫?”
姜初然一顫,壓住內(nèi)心的激動說:“金陵白家的玄女劍法!
沈飛笑道:“有劍嗎?”
姜初然馬上去取劍,順便換了一身紅色武服,看上去英姿颯爽。
“開始吧!
沈飛在浴缸里面看著她。
“是,主人!
姜初然動若脫兔,開始舞劍,劍風(fēng)凌厲。
她這套劍鋒靈動飄逸,著實好看。
但在沈飛眼中,卻有些中看不中用。
這套劍風(fēng)華而不實,很多招式都可以省掉。
片刻之后,香汗淋漓的姜初然收劍而立,滿臉期待的看著沈飛。
沈飛搖頭:“一無是處!
姜初然低下了頭。
沈飛起身穿上衣服,伸手說道:“劍給我!
姜初然把劍遞給他,滿臉期待。
沈飛一劍挑起桌上的一本書,身影一閃,連續(xù)出劍,倏然之間又回到了原地。
紙屑紛飛,如同雪花一般徐徐飄落。
姜初然瞳孔一縮。
燈光之下,她瞧見凡是寫著“快”字的紙張全部被沈飛刺中,沒有例外。
沈飛把劍丟給她。
“我用的是你的劍招,但我的劍夠快、夠直接!
“你的劍法太復(fù)雜,忘掉所有劍招,記住我剛才用的那九招就行!
“其實,殺人,一招就夠了!
沈飛說完便去睡覺了。
姜初然很是激動,拿著劍去練劍去了。
翌日,沈飛吃過早餐之后去了余慶館。
“這么多天過去了,只收了仁義館,你的效率也太低了!
鄭歡顏推著輪椅過來,不忘嘲諷沈飛一句。
沈飛卻不生氣,笑道:“別著急,我有預(yù)感,馬上就會有幾家醫(yī)館來投靠我!
“你吹牛的本事倒是不小!
鄭歡顏輕笑,“如果今天沒人來呢?”
沈飛看著她:“不如我們打個賭吧?”
“你想怎么賭?”
“如果真有醫(yī)館來歸順,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仆。”
沈飛打趣。
“可以,你當(dāng)我的男仆!
鄭歡顏不甘示弱。
她呵呵了一聲,看著醫(yī)館外:“看來你說錯了,來的不是醫(yī)館的人,是你老婆。”
沈飛看著醫(yī)館外,許雯婕從保時捷里面走出來。
她才下車,緊跟著又有一輛法拉利停下,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子捧著鮮花下車。
“雯婕,嫁給我吧!
男子居然當(dāng)眾表白。
許雯婕淡淡道:“不好意思,我有老公!
她看著余慶館內(nèi):“他叫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