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人到底是誰?這么牛比!
沈飛忍不住笑了。
安瀾看著那壯漢,“他剛才說的那兩個人其實是一對兄妹,哥哥叫楊玄,妹妹叫楊歡,他們專門負責(zé)保護一個叫楊之策的人!
沈飛說,“你說的人就是這個楊之策?”
安瀾點頭:“楊之策,在我們那邊,被人稱為醫(yī)道三王。”
鄭歡顏一字字說:“毒手藥王,楊之策!
沈飛忍不住笑了,“名字倒是挺唬人的,這要是放在小說里,妥妥的大反派一個!
鄭歡顏沉聲說,“沈飛,別掉以輕心。一心館、春風(fēng)館、四海館、五湖館的人全部中毒了,這是他的杰作!
安瀾說,“他在給你施壓!
看著那中毒的孩子,“他用這孩子的毒試探你,現(xiàn)在他開始正式向你發(fā)動攻勢了!
“無法無天了!
警署的人怒了。
“這件事你們暫時不用管!
沈飛看著他們:“回去跟白署說一聲,如果真有事我會打電話給他,在這之前你們不用管!
警署的人一怔:“沈醫(yī)生,我們這就回去跟白署匯報。”
幾個人壓著那壯漢和鬧事的人離開了。
那壯漢掙脫警察,噗通一聲跪下:“沈醫(yī)生,求你救救我。”
沈飛語氣冷漠,“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嗎?”
那壯漢如喪考妣。
剛才沈飛說了,如果他不是孩子的親爹,拿命來抵。
“走!”
警察把他拖走。
轉(zhuǎn)眼之間,他們便走遠了。
“你很明智!
安瀾看著沈飛,“越多的人參與,越危險。我?guī)熓逑露居跓o形,不會留下任何線索。”
鄭歡顏正色說,“大約七八年前,老師說過,再過十年,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制得了楊之策。沈飛,他是沖著血骷顱來的,你只需要跟他說清楚血骷顱不在你身上,我相信他不會為難你!
安瀾說:“我?guī)熓宓挂膊皇莻不講道理的人,我可以作證,血骷顱不在你身上!
沈飛有些意外,他總算知道鄭歡顏為什么要帶安瀾過來了。
鄭歡顏生怕苗疆的人會對沈飛不利,所以把安瀾請出來了。
這女人,心倒也不壞啊。
看來,我以后得對她好一點。
大腿,那是肯定不能再摸了。
不過,我那也是為她治病啊。
“剛才那孩子中的毒排不到前十,現(xiàn)在我?guī)熓逑碌亩,絕對是最厲害的幾種,甚至可能有一線牽。”
安瀾看著沈飛,“你不可能是我?guī)熓宓膶κ,別拿別人的命開玩笑!
盡管剛才沈飛救了那孩子,但她根本不相信沈飛會是師叔的對手。
不是她不相信沈飛的醫(yī)術(shù),而是苗毒是另外一套體系,不懂的人真的不懂。
“你剛才之所以能解那孩子的毒,我是因為沈老吧?”
安瀾有些輕視沈飛,“沈老當年去過南疆,了解一些苗醫(yī)的醫(yī)理,但苗醫(yī)博大精深,需要從小學(xué)起才能有所大成!
她的言外之意,就算你憑借沈三千的教導(dǎo),學(xué)到了一些東西,但依然上不了臺面。
聞言,醫(yī)館其他人的信心也有些動搖了。
沈飛,真能解得了那什么毒手藥王的毒嗎?
池玉龍忍不住說,“我也聽說過楊之策,而且大概五年前,我跟此人有過一面之緣!
沈飛有些意外,“你吃過他的虧?”
池玉龍苦笑。
“慚愧,我喜歡玉石,五年前我去苗疆賭石,得罪了人。”
“我畢竟是風(fēng)水奇門大師,所以脾氣有些大!
“對方吃了虧之后,丟下狠話離開了。”
“我當時沒怎么在意,哪知道當天晚上我差點死在了床上!
“你被下毒了。”
安瀾馬上猜到。
“沒錯!
池玉龍點頭:“最關(guān)鍵我根本不知道怎么中毒的!
安瀾好奇,“你怎么解毒的?”
池玉龍說,“我主動去賠禮道歉,對方給了我解藥。”
他看著沈飛,“那人是楊之策的弟子,以我九品的修為,居然完全沒發(fā)覺他是怎么下毒的,實在慚愧!
眾人倒吸口涼氣。
“楊之策的弟子就這么厲害嗎?”
“那他這次下的毒,豈不是無解?”
“我們……”
眾人瑟瑟發(fā)抖。
誰也不想稀里糊涂的死掉啊。
這種情況下死了,就連警署的人也找不到證據(jù)。
說難聽了,死了也白死。
安瀾沉聲說,“說起用毒,師叔可以排苗疆前三。”
沈飛好奇,“他真是你師叔?”
安瀾說,“我?guī)煾凳侨笏幫踔,三大藥王,其實是同門,只是側(cè)重的領(lǐng)域不同!
沈飛輕笑,“背景很硬啊,你這女仆還真是收對了。”
安瀾氣樂了:“沈飛,別逞口舌之了。現(xiàn)在只有我能幫你,否則你連毒都沒辦法解,只能去求我?guī)熓迨窒铝羟!?br>
她輕哼一聲,“到時候,你就算是跪下來求我?guī)熓,他也未必會答?yīng)你。”
她根本不相信沈飛能解得了楊之策這次所下的毒。
毒手藥王,可不是浪得虛名。
鄭歡顏蹙眉,“沈飛,適當?shù)牡拖骂^并不會怎么樣!
沈飛起身,“師姐,我已經(jīng)當了五年的狗!
丟下這句話,他便走出了醫(yī)館。
“先去一心館!
鄭歡顏色變。
他這是在怪我五年來對他不聞不問。
安瀾一怔,她并不知道沈飛當了五年的傻子,被人當狗一樣看待。
“我們也去!
鄭歡顏看著安瀾。
“他沒有任何機會!
安瀾推著鄭歡顏出去,搖了搖頭:“他根本不知道我?guī)熓宓降子卸嗫膳拢規(guī)熓迨俏ㄒ豢催^《萬毒經(jīng)》的人!
鄭歡顏這次保持了沉默,苗疆的五寶之一,她當然聽說過。
傳聞,學(xué)完《萬毒經(jīng)》上的毒術(shù),幾乎可以橫行無忌。
池玉龍搖頭,他其實也不太看好沈飛。
沈飛的風(fēng)水奇門之術(shù),確實厲害。
但說到這用毒之術(shù),那絕對不可能比得過楊之策。
他親自體會過那種絕望的感覺。
就連楊之策的弟子都這么可怕,更別提楊之策了。
很快,沈飛等人到了一心館。
中毒的人全部躺在床上,臉色黑紫,奄奄一息。
氣氛沉悶絕望。
沈飛他們才到,兩個人便出現(xiàn)在了醫(yī)館。
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
一個穿著短裙。
都扛著奇怪的長刀。
“楊玄、楊歡!
安瀾色變。
“安姐姐,沒想到你也在這里!
楊歡含著棒棒糖笑了笑,看著沈飛,高高在上,如主宰生命的死神。
“我?guī)熓逭f了,限你十分鐘之內(nèi)把東西交給我們。”
“否則,一分鐘之內(nèi)毒發(fā)身亡一個人!
“他不在乎死多少人,甚至你也在他的死亡名單上。”
“計時開始了!
楊玄冷漠開口。
兩人根本沒正眼看沈飛一眼。
“誰允許你們在這里狗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