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蘭見王如此做派,眼睛情不自禁躲避羞澀了一下:
“還是這般猴急.......”
李伊蘭眼中柔情似水,膚白勝雪,豐胸細腰,姿態(tài)勾魂。
王恒大笑了一聲,再也忍不住了,撲了上去。
床上兩道簾子落下,將二人藏進了這一塊小天地中。
...
二人在盡情地享受,全然不知,此刻房間中一處角落的陰影里,一個人影出現(xiàn),它仿佛是自黑暗中而生,與黑暗融為了一體,它的一呼一吸,平穩(wěn)而內(nèi)斂,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
此人正是楊思瑞,它融進了王恒的影子里,跟隨著王恒來到了這兒,他聽著屋內(nèi)令人想入非非聲音,依舊心如止水,心中浮生了一個計策:
“或許可以借這尚書的身體,進入宮中,殺死了那丞相!
大約過了一刻鐘,床上的紗簾被拉開了,王恒光著腳坐在了床邊,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根細白的柱狀的東西,手打了個響指,那東西的尖端冒起了一縷煙,王恒把這東西放在口中,吸了幾口。
一縷縷白煙從他的嘴邊和鼻子中竄了出來,他手中那東西的尖端閃著忽明忽暗的火光,白煙飄飛。
王恒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他轉(zhuǎn)頭向身后看去,只見李伊蘭頭發(fā)散亂,就這樣散漫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臉上隱隱浮現(xiàn)出一抹潮紅,十分迷人。
王恒的欲火一股腦地宣泄了出來,只覺得身心舒暢,整個人都精神無比,完全沒有任何的疲憊感。
王恒吸完了他手中的東西,屈指一彈,那玩意兒在空中炸成了碎屑,紛紛灑灑的落在了地上,王恒起身穿起了衣服,他把用力地把肚子收了收,終于穿上了褲子,待他扎緊褲腰帶,籠上了外套后,才把肚子放下來,瞬間就把衣服繃得緊緊的。
王恒取出一枚二階的儲物戒指,放在了李伊蘭的耳邊,抖散了床上疊好的被子,輕輕蓋在了身上,俯下身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這是三十萬靈石,我知道你要交不少給那老媽子,我特意多給了你些,你多留點兒,多買點兒好東西,別委屈了自己!
王恒捋了捋李伊蘭耳邊散亂的發(fā)絲,撫摸著她的臉,轉(zhuǎn)身丟下了一句:
“我走了。”
李伊蘭感到下身有些疼痛,沒有起身去送他,她收起了那風(fēng)情迷離的眼神,臉上恢復(fù)了平靜,她的目光跟隨著王恒移動,最終王恒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李伊蘭的心中對這位尚書大人有著一種別樣的情感,這么多年來,她也接待過數(shù)位客人,畢竟她的身價實在太高,受得住她的價格的人實在太少,接待一次,就足以勝過其她女子百次的價格,足夠她生活許久的了。
王恒是她接待的第一位客人,他與其他人不同,其他人就只是奔著她的身子來的,只為了和她短暫的魚水之歡,事了提起了褲子,丟下錢就走了。
有些客人十分的粗暴,嗜好也十分變態(tài),常常將她弄得遍體鱗傷,事后便不會管她的死活。
花魁又如何?在那些人眼中,付了錢,就是個玩物而已,用之即拋。
而王恒雖然有些富態(tài),膚色有些黑黃,相貌平平,但他對她確實極致的溫柔,雖然他也是為了她的身子而來,但他事后卻對她十分的照顧,不僅錢給得要多出許多,對她也是呵護有加,這時間一長,李伊蘭心中對這個男子生起了一種異樣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