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哥捂著臉頰,神色懵逼,問道:【表哥,你為什么打我?】
【老子讓你跪下!】
表哥揪住秋哥的頭發(fā),將他強(qiáng)行摁在我的面前,顫聲道,【王先生,對不起,我表弟有眼無珠,冒犯了您,這就給您賠罪!】
此話一出,所有人震驚不已,露出不可思議。
尤其是秋哥,剛才威風(fēng)八面,叫囂著收拾我,如今被表哥的操作搞蒙。
他滿臉不服,叫道:【表哥,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個垃圾,憑什么讓我跪下,他打了我,打了我啊!
表哥見我似笑非笑,差點嚇?biāo)溃瑨嗥鹨巫颖愫莺菰蚁,比我更狠毒?br>
秋哥慘叫不已。
很快,地上出現(xiàn)了一灘血跡,秋哥趴著,身體一顫一顫,只剩下半口氣。
表哥擦著汗水,神色忐忑,問道:【王先生,您滿意嗎?】
我沒有回答。
表哥登時明白,一咬牙,看向啾啾。
啾啾花容失色,后退兩步,叫道:【表哥,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
表哥咧嘴,自己的表弟半死不活,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這次不把她前面打爆,他枉為人。
啾啾見形勢不妙,又不敢逃走,因為表哥是秋哥的上司,一句話能左右網(wǎng)紅的命運(yùn)。
【過來!】
表哥見啾啾不動,勃然大怒,一腳將她踹翻在地,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女網(wǎng)紅,此時痛得哀嚎。
表哥可不會憐香惜玉,這群網(wǎng)紅,私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掄起拳頭,直接砸下去,用最原始的辦法,狠狠收拾啾啾。
看得旁邊的同伴心驚膽戰(zhàn)。
啾啾再也承受不住,爬到廖春波面前,哭道:【救救我,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
畫風(fēng)變得太快,從表哥接完電話,到到晚人,不到兩分鐘。
原本以為會被狠狠收拾的我,身份大轉(zhuǎn)變。
在場的人就算是蠢貨,也明白。
我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人。
現(xiàn)場,一片死寂。
除了啾啾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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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jìn)電梯,身后餐廳的事情,基本上不用再去多看,表哥會幫我處理一切。
當(dāng)時他多么囂張的到來,離開的時候肯定會帶著恐懼和絕望。
表哥之所以能囂張,認(rèn)識很多上流社會的人物,都是來自他現(xiàn)在的身份,讀音高層。
張明的話,像是圣旨。
表哥無條件服從,除非不想在圈子里混。
而我又是張明的投資人。
得罪我,表哥會死的很慘。
至于秋哥更加不用說。
無需去想他們的結(jié)局,當(dāng)表哥知曉我的身份,結(jié)局自然便會定格。
秋哥會被開除,啾啾會被封殺。
程前會得到一大.波流量。
這些輪不到我思考,自然有人幫我完成。
而且理所當(dāng)然。
這邊是身份地位的轉(zhuǎn)變,對周圍事物帶來的影響。
在去與老吳匯合的路上,我多少感受到金錢地位帶來的方便,也多少理解閆若涵居高臨下的習(xí)慣,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是這么過來的。
對于普通人而言,她碾死如同一只螞蟻。
但我現(xiàn)在不是螞蟻,而是一只獨(dú)角獸。
電梯下落的過程中,我站在里邊,雙手交叉,神色不明。
心中惴惴不安。
并不是見到雇兇殺我的人而不安,而是明知道對方不是主謀,如果供出來,是閆若涵或者米弗,我該如何面對。
三次差點死掉,使得我格外珍惜生命。
招攬老吳,訓(xùn)練出一支強(qiáng)大的安保隊伍,除了保護(hù)自身安全,還有……
復(fù)仇。
如果不是閆若涵指使的話,我要不要以同樣的辦法去干掉對方。
如果她死了,就算我與米雪結(jié)婚,有天她知道真相,我們該如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