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沒病找刺激(三更)
盡管禹嬌嬌再怎么偽裝,但是她的野心又怎么能騙得過大家的眼光,畢竟大家又都不是傻子。
當(dāng)然這其中也包括當(dāng)事人禹星洲。
雖然禹星洲在沒有正式加入禹是集團(tuán)之前很少參加集團(tuán)的會議。
但是,他在寒假或者是暑假的時候都會被二爺爺好心的邀請到公司里進(jìn)行實踐工作。
當(dāng)然,所謂的實踐工作,就是來到他的辦公室里每天喝喝茶,然后陪二爺爺聊聊天而已。
禹星洲知道,這個二爺爺非常喜歡小孩子,所以,在禹志安的跟前,他每次就裝成一個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一樣。每個假期都要聽他嘮叨一樣的故事。
也就是在二爺爺?shù)倪@些故事中,禹星洲知道了一些關(guān)于自己從未謀面的爺爺跟爸爸年輕時候的一些事情。
現(xiàn)在想來自己那幾年真的好笑,也好傻。
原來二爺爺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讓自己繼承家業(yè)的心思。
之所以當(dāng)時沒有告訴自己,大概是因為他們怕自己小小年紀(jì),招架不住罷了。
此刻,禹星洲一直沒敢說話,因為,這里畢竟不是自己的家,而且每次來到這里都是請二爺爺出山解決問題,顯得自己很是無能。
禹志安似乎看出了禹星洲的窘迫之意,剛要開口說話。
就看見禹嬌嬌端起來水果盤里吃剩下的一堆瓜皮果屑,突然不知為何手腕一抖,盤子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在了桌面上!鞍ミ希
伴隨著一聲唯唯諾諾的叫聲,禹嬌嬌捂住了自己粗壯的手腕。
這一聲叫喊,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尤其是竇天成,像是一陣風(fēng)一樣趕緊沖到了禹嬌嬌的面前,半蹲在地面上,十分憐惜地捂著禹嬌嬌的手腕。
“你沒事吧!”
雖然心里煩透了,但是她并沒有急著將自己的手腕抽回來。
既然是演戲,就要演的跟真的一樣,這樣才能配得上是演技在線。
“哎,我剛才只是想把這桌面收拾一下!”禹嬌嬌嬌聲嬌氣地解釋,“你看,這來客人了,桌面上擺放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哪里是待客之道呀!”
說著,大家伙下意識地朝桌面上看去,由于剛才這一鬧,桌面上除了這一堆瓜皮,還有一杯水也傾倒在上面,正好將禹星洲帶來的一份文件給沾濕了。
顯然,禹嬌嬌這無端的舉動依舊是沖著禹星洲來的。
不過,看禹嬌嬌腫脹起來的手腕,都快要把翡翠手鐲給撐破了,這顯然不是裝的。
“王姐!”
禹志安不虧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人,冷眼掃視了一下禹嬌嬌的傷情,見無大礙,就招呼傭人。
“二爺爺,我來吧!”
說完,不等王姐從保姆間中走出來,他就已經(jīng)行動了。
禹星洲將那份文件從被水浸濕的地方挪開,然后將文件翻了一個面放在了一處比較干燥的地方。然后拿起來垃圾桶,抽出幾張紙巾將桌面上的垃圾劃拉到垃圾桶里面。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又用紙巾將桌面全部擦拭了一個遍。
看到桌面上空蕩蕩的果盤,他沉思了一下,一邊端著果盤走到一邊,一邊說道:“既然二姑想要吃水果了,您直接告訴我就好了,我去廚房給您洗一點呀!”
說完,禹新洲轉(zhuǎn)身走向廚房。
禹嬌嬌并沒有理會禹星洲,靠在沙發(fā)背上,一手輕輕地揉著受傷的手腕。
同時狠狠地瞪了一眼竇天成。
而竇天成似乎是沒有看到這股火辣辣的眼神一樣,依舊只顧自己蹲在一邊輕輕地給禹嬌嬌揉著手腕。
禹嬌嬌哼哼了一陣之后,故意提高了聲音的分貝,“我們禹家真是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每次來都只知道空手而來,滿載而歸,真拿我家當(dāng)避難所了嗎?”
由于廚房是開放式的,所以,禹星洲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真不知道我這二姑要鬧到什么時候!”他一邊洗水果,一邊搖頭,“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我看你有沒有虎落平陽的時候!”
將紅燦燦的蘋果端到了桌面上。
禹星洲十分恭敬的站在一邊,“二姑,要不要我給你削一個!”
“就你!”禹嬌嬌抬起了眉毛,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一邊,一身筆挺西裝的禹星洲。
“你以為你笑起來真好看,好能像花一樣!”
簡直笑噴!
原來禹嬌嬌聽錯了。別人說的是什么都沒聽清楚就對別人冷嘲熱諷一陣。結(jié)果看到蘋果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錯了。頓時,禹嬌嬌收獲了一個大寫的尷尬。
“那個,要不我來吧!”
說著,在一旁的竇天成趕緊站起身來,扯過一張紙巾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凈,又拿起了一個蘋果。
“誰吃你削的蘋果呀!沒用的東西,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負(fù)了,也只能干瞪眼,要你何用!”
禹嬌嬌將剛才的尷尬轉(zhuǎn)移到了竇天成的身上。
顯然竇天成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趕緊又將那個蘋果放到一邊,支支吾吾說不上話來。
他看了一眼一臉“我無所謂”的禹星洲,言不由衷地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重復(fù)回到了自己剛才坐的地方,同時有意無意地將擺在自己面前的那份文件拿在了手里。
“咳咳!”看到竇天成拿起了那份文件,禹星洲跟禹志安兩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哪知竇天成卻并沒有將文件翻看,而是小心翼翼地將文件拿到了陽臺上,放在了陽光底下。
“嬌嬌,你的手腕用冰塊冷敷一下就沒事了!”
盡管對剛才禹嬌嬌的態(tài)度有一點不滿意,但是作為父親,禹志安還是不能看見她受到一點委屈。
“我知道了!”
禹嬌嬌倒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針對的目標(biāo)是禹星洲,剛才將果皮倒在桌面上,是她故意的。
將水杯碰翻弄濕了文件,也是她故意的。
她就是不想給禹星洲繼續(xù)待在這里的機(jī)會。
但是禹星洲似乎并沒有猜透她這樣做的意圖。她本以為,血氣方剛的禹星洲,但凡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會因為受不了這種侮辱而憤然離席。
但是,禹星洲非但沒有生氣,卻依舊畢恭畢敬地做著一個小輩該做的事情。
沒有辦法,這樣的心思又不能明說,說出這樣的話出來,不被老爺子打死才怪。
老爺子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窩里斗。
自己接二連三的連環(huán)計都沒能讓禹星洲離開這里,只能又緊緊地握著自己腫脹的手腕,發(fā)出慘痛的哀嚎。
這種聲音,在禹星洲聽起來,就好比是殺豬一般。
也是聽得禹志安心煩意亂,拿起拐杖就站起身子。
“天成,去帶上嬌嬌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實在不行就在醫(yī)院住幾天!我也好清靜清靜!”“什么?”
不止是禹嬌嬌,就連竇天成也驚呆不已。
這點小傷,壓根就不用看!
去醫(yī)院,還要強(qiáng)迫性的住院,這顯然是沒病找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