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閑著沒事看看電影,相赫,沒有影響到你吧?”許君言連忙一臉關(guān)懷的問道。
Faker欲言又止,就怕這是自己太敏感了,強壓下心里那份狐疑之際,他又下意識繃直腰,往許君言那邊看了一眼。
這一眼,臥了個大槽!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進度條是不是已經(jīng)拉到最后了?
不是!許君言你個狗,你家看電影是從后往前看的?!
“咳咳!”
許君言手忙腳亂的,急忙欲拉進度條,似是想要將進度條趕緊拉到最一開始的樣子。
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
退出去了!
兩個不小心!
他又點開了手機中下載的另一部韓語版大夏電影《夏洛特?zé)⿶馈贰?br>
這一點進來,就是明晃晃的冰天雪地,袁華站在松樹后,目光悲憫,痛苦的大喊:
“不~~。。。!”
嘶!
許君言露出了一臉驚恐相。
嘶!*2
只聽得,身旁又傳來了第二段倒吸冷氣的聲音,毫無疑問,只能是Faker。
因為他覺得這畫面,這畫面……怎么就這么眼熟呢?
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也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但在他自己的腦海中,這種畫面何止復(fù)刻過千次萬次?
每一次和恩靜相處不順利的時候,他的腦海中都會很突兀的冒出這種類似畫面來。
也正因如此,他討厭下雪!
不對!現(xiàn)在這不是關(guān)鍵!
關(guān)鍵在于,F(xiàn)aker額頭上已經(jīng)掛滿了黑線,死死的盯著手忙腳亂卻分明圖謀不軌、滿肚子壞水的許狗。
“額,相赫,你沒事吧?”
許君言老擔(dān)心了,實在關(guān)不掉電影,便干脆將手機往兜里一塞,看似緊張不已的關(guān)切好兄弟瓜皮。
“沒事的,沒事的!
Faker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回頭就找扣馬問,“教練,我刀呢?”
“冷靜啊相赫!”
許君言大驚失色,抓住Faker的肩膀?qū)⑺o抓了回來。
“我找指甲刀。”Faker不為所動,又探頭去問隔壁座位上的扣馬。
“相赫,你信我,都是誤會,這一切都是個誤會,這絕對不是我預(yù)謀已久的鋪墊,我發(fā)誓!”
許君言忙又把Faker拽了回來。
聽聞此言,F(xiàn)aker心下突然又不那么堅定了,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個誤會?
不是許君言在故意‘迫害’他?
想了想,F(xiàn)aker下意識問:“你發(fā)誓什么?”
“我發(fā)誓……”許君言張了張嘴,也下意識說,“我發(fā)誓,如果不是誤會,以后我和小裴生八個……”
“教練!!指甲刀。
“別!別給他臥槽!”
“我刀呢?”
“誤會!是誤會啊相赫!!”
飛機上,打打鬧鬧,一陣喧嘩,也好在這次他們是包機回去的,趙麻石大方,為了慶祝他們MSI奪冠,特意給包的。
不然,少不了要被同行的乘客們大罵沒素質(zhì)。
而扣馬,甚至包括Gumayusi、Canyon在內(nèi),看見前座許君言與Faker的逆天互動,都是啼笑皆非。
他們明智的選擇了假裝沒看到。
不過,嘴角卻是無論如何都壓不住,一個個的,全都掛上了開心、溫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