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等你那大飛機(jī)出來了,我是不是可以坐著去藍(lán)星外!
「你也想看看真實的太空是什么樣子的嗎?」
莫曉雪擺了擺手,解釋道:
「哥,你想多了,我就是覺得飛到太空挺好玩兒的!
玩兒······莫驚春揉了揉太陽穴,苦笑道:「那你可得多等等了。
「不瞞你說,航天飛機(jī)在沒有經(jīng)過多次考驗的情況下,我是不敢親身上陣乘坐航天飛機(jī)!
「和夢想比起來,我更在乎我的小命兒,畢竟我有的是時間等。
「噢,懂了!鼓獣匝c點頭,恍然大悟。
「那不就是不安全嘛。」
莫驚春嘴角抽了抽,雖然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別說的這么直接啊。
說實話,莫驚春對于第一架航天飛機(jī)的安全性是保持懷疑態(tài)度的。
畢竟系統(tǒng)給的資料,他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樣的復(fù)制下來。
工業(yè)水平也達(dá)不到那個水準(zhǔn)。
正所謂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航天飛機(jī)是由千千萬萬個零部件組裝而成。
每一個零部件存在的差值加起來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哪怕是他和零一起演算,也沒有一個準(zhǔn)確的結(jié)果。
他的要求也不高,首架航天飛機(jī)的重復(fù)利用率能安全起飛降落100次就足夠了。
后續(xù)的航天飛機(jī)只需要及時的修正航天飛機(jī)存在的問題,遲早有一天航天飛機(jī)的制造技術(shù)會和民航飛機(jī)一樣成熟。
到那時,任何人想要體驗一下太空旅行都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
「哥,你怎么又在發(fā)呆了,過來喝茶呀,你|妹妹親自煮的茶噢。」
回過神來的莫驚春看了一眼幫他也倒了一杯茶的妹妹。
沒怎么多想,起身就走了過去。
在茶幾旁坐下來,莫驚春端起小茶杯抿了一小口。
「還行!埂改蔷鸵豢趷!
在莫曉雪期待的眼神下,莫驚春一口干了杯子里的茶。
下一秒,莫曉雪哈哈大笑道:「哥,一口一百塊,童叟無欺!」
莫驚春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一口茶一百塊,還童叟無欺。
他這個頂級商人也沒有你這么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要不要?」莫驚春也是厚臉皮的人,反正想要扣走他的零花錢,門兒都沒有。
想想莫驚春都覺得可憐家里似乎就他最窮,現(xiàn)金最少。
「哥,你怎么耍賴皮!
莫曉雪眉頭一皺,對于哥哥的厚顏無|恥再次刷新了認(rèn)知。
聞言,莫驚春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茶葉是我的,水也是我的,電費也是我出的錢,你不過是動了一下手,就這你還想從我這扣走一百零花錢,你怎么不上天?」「切~」莫曉雪擺了擺手,說道:「哥,你就知足吧,嫂子和姐姐都沒有喝過我煮的茶!
「明白了,一會兒下班后我就告訴你嫂子和姐姐。
莫驚春話音未落,莫曉雪就傻眼了。果然,和哥哥比起來,她還是太嫩了。有些郁悶的莫曉雪悶頭一直喝茶,不想理會哥哥。
傍晚時分,在莫曉雪可憐兮兮的小眼神下,莫驚春最終還是沒有「高發(fā)」莫曉雪;氐郊遥咴谧詈蟮哪獣匝┡艿礁绺缟砼员硨χ┳雍徒憬憬o哥哥比了一個愛心!父,我就知道,你還是心疼我的!鼓@春瞥了一眼妹妹,不想說話。
心疼個錘子,他只不過是看通透了,真打小報告,最終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他可斗不過三個女人。
三個女人一臺戲,再加上一個戲精零,他妥妥的是被欺負(fù)的對象。
第二天早上,起了個大早的莫曉雪自己煮了一碗面條應(yīng)付了一下肚子后就一個人去了書房。
書房門口,莫曉雪將零攔在了門外。莫曉雪對著零嘿嘿一笑說道:「我要寫小作文兒了,不能讓你偷看到。不然你會傳到哥哥那里去!
說完,莫曉雪揮了揮手,將書房的門關(guān)上。
留下一臉生無可戀的零在書房外。
書房內(nèi),莫曉雪拿出作文本,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在作文本的第一頁寫下了作文的標(biāo)題。
《我的媽媽》
「媽媽,這是一個讓人多么熟悉的詞語。也是絕大多數(shù)人最先學(xué)會說出來的一句話。然而我卻是那極少數(shù)人中開口第一句不是「媽媽」的孩子。
在我的記憶里,媽媽的模樣只存在于一張照片上。
而我,學(xué)會的第一句話是「哥哥」。
幸運的我呀,我有兩個媽媽,不!我有很多個媽媽!
生我的媽媽,拉扯我長大的哥哥,長嫂如母,以及哥哥的大學(xué)女同學(xué),他們呀,都是我的「媽媽」
我應(yīng)該感激所有人。
哥哥,嘿嘿,哥哥不僅僅是我的哥哥,還扮演著爸爸和媽媽的身份。
是哥哥,是父親,也是媽媽。他總是很小心翼翼。
總是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我。
在我的記憶里,第一次坐的飛機(jī),是哥哥的肩膀。
」
打著哈欠,當(dāng)起床的莫驚春推開房門,準(zhǔn)備下樓做早飯的時候,剛推開門,就看到零蹲在書房外,滿臉幽怨的在地上畫圈圈。
莫驚春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回過神來時,莫驚春迷惑的看著緊閉的書房門,還有······蹲在地上畫圈圈的零!改獣匝┰跁繉懽鳂I(yè)嗎?」
「嗯。」
看著明顯心不在焉的零,莫驚春就迷惑和好奇了。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比我起的還早,起的早不說,還是起來寫作業(yè)。
「這也算是開天辟地頭一回了。
搖了搖頭,只要不是躲在里面玩手機(jī),就不用管。
主動寫作業(yè),是好事兒。
只是奇怪的是莫曉雪怎么將零關(guān)在了外面,這可不是她做事的風(fēng)格。
看著水池里沒有洗的筷子和碗,莫驚春有些沉默。
這丫的,都煮面條了,怎么就不能多煮一點,喊大家一起吃。
「算了,算了,看在寫作業(yè)的面子上,不能計較!
自我安慰了一下的莫驚春嘆了口氣,開始洗鍋做早餐。
日上三竿,在莫驚春三個人吃著面條的時候,莫曉雪從樓上走了下來。
感受著哥哥和嫂子們的目光,莫曉雪攤開雙手疑惑的問道:
「我臉上有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