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寶寶體力消耗這么快,晚上怎么繼續(xù)?
看來是時候?qū)⒊颗馨才派狭恕?br>
他家寶貝的體能不太行,動不動就暈,沒一會兒就累,需要多鍛煉鍛煉。
懷揣著各種念頭,陸嶼抱著蘇宛辭出了電梯。
此刻的蘇宛辭并不知道,某狼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著,晚上該如何再吃干抹凈。
為了節(jié)省時間,陸嶼并沒有再回華庭公館親自做飯,而是直接帶蘇宛辭外面包廂中用的晚餐。
晚上八點(diǎn),兩人回到華庭公館。
剛一進(jìn)門,蘇宛辭身體一輕,就被陸嶼從后面抱進(jìn)了懷里。
她輕呼一聲,本能地環(huán)住了他脖子。
精致的眉心不由蹙起。
“還來?”
某人的目光很是可憐,委屈巴巴對著她說:
“老婆,沒吃飽!
蘇宛辭:“……”
“寶寶,你自己想想,你們這個實(shí)驗(yàn)做了多久,都快一個月了。”
“實(shí)驗(yàn)做了多久,你就冷落了你老公多久,小晚晚,你不該補(bǔ)償回來嗎?”
呵呵呵……
某女訕笑,因他這幾句話而有些心虛。
壓住眼底的輕顫,她軟下聲音,同他商量。
“要不……明天再繼續(xù)?”
“這次能休息一段時間,估計(jì)至少能休半個月左右,老公,別一次性吃太撐,明天再——!”
不等她說完,整個人就被壓在了沙發(fā)上。
蘇宛辭抵在他胸前的雙腕,被男人一掌扣住,反壓在了頭頂。
他的吻迫切,著急,又染著說不出的情意。
“等不了明天!
蘇宛辭眼角猛地一跳。
陸嶼輕咬著那紅唇,聲音很低。
“再說了,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的,為了不勞累過度,今天的工作還是別推到明天了。”
說罷,他封住她的唇。
再沒給她任何開口的機(jī)會。
華庭公館的智能燈,從大廳、輾轉(zhuǎn)亮到四樓花房,最后回到了二樓主臥。
等一切平息,已經(jīng)到了凌晨兩點(diǎn)多。
陸嶼將懷里的人從浴室中抱出來,剛一接觸到被子,蘇宛辭就沉沉睡了過去。
床邊的男人眉眼間盡是魘足,前段時間欲求不滿的郁色,盡數(shù)消散。
***
接下來的三天,蘇宛辭終于知道了什么叫結(jié)了婚的男人不能餓。
你餓他一天,他能從你身上索取十天。
尤其像陸嶼這種素來夜夜笙歌的餓狼,天天喂都還喂不飽。
何況這次一連餓了一個月。
那陣勢,蘇宛辭差點(diǎn)被他吞下去。
經(jīng)過這幾天沒日沒夜的摧殘,“惜命”的某女終于明白一個道理:
——哪怕以后研究所再忙,她都決不能忽視了這匹冒著酸味的大尾巴狼。
另一邊。
徐瑾瑄回了徐氏后,本來是打算和她爸商量商量聯(lián)姻的事。
結(jié)果還沒說幾句,她爸突然拿出來一沓調(diào)查的資料放在了她面前,
徐瑾瑄狐疑的瞄了眼。
在看到《心緣》劇組這幾個字時,神色猛地一頓。
徐銘坐在對面打量著她的表情。
片刻后,他看著她問:
“瑄瑄覺不覺得《心緣》劇組這個名字很熟悉?”
心虛的徐瑾瑄收回目光,坐在沙發(fā)上,一聲不吭。
徐銘看著這個唯一的女兒,重重嘆了口氣。
前兩天在得知沈銘賀和他女兒之間的事后,徐銘順勢派人仔細(xì)查了查徐瑾瑄在湘城發(fā)生的事。
這不查不要緊。
當(dāng)徐銘看到手下人傳過來的調(diào)查消息時,徐銘的心瞬間揪在了一起。
哪怕過了好幾天,到了現(xiàn)在,那種后怕的感覺,仍舊是縈繞在心頭,始終無法消散。
他完全不敢想象,那天在那間會所中,若是沈銘賀沒有及時趕到,他的女兒會被那群畜牲糟蹋成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