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望著窗外的夜景,蘇宛辭恍然想起沈銘賀和徐瑾瑄之間的那點不同尋常。
她笑了笑,隨口說:
“我怎么覺得,瑾瑄和沈銘賀之間,似乎有貓膩?”
陸嶼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漫不經(jīng)心笑說,“沈銘賀那家伙,對一個小他十歲的小丫頭下手,可真能耐的。”
說罷,他想起什么,又補(bǔ)充道:
“不過表哥看起來并不支持他們在一起,那家伙啃嫩草,估計不會太容易!
回到華庭公館后。
蘇宛辭陪了會孩子,在兩個小家伙睡著后,剛出嬰兒房,就被陸嶼一把摟在了懷里。
四樓花房。
花色迷亂中,蘇宛辭聽到陸嶼說:
“老婆,研究所建好了,明天給老師和師兄他們打個電話,把人挖過來?”
蘇宛辭唇角彎起笑意,伸手勾住他脖子,貼在他懷里,聽著他快速有力的心跳聲,嗓音微啞:
“好,明天我去問問!
她話音還未落,陸嶼不知道碰到了哪個地方,頓時引來蘇宛辭一聲驚呼。
“你別亂按!彼ブ滞蟛蛔屗麆印
男人低笑一聲。
扣著那截纖細(xì)柔軟的腰肢,徹底將人掌控在懷里。
他抵著她的唇深吻,隨著時間流逝,聲色越發(fā)喑啞低沉。
輕聲哄道:“好。”
長指隨手拭過她眼角的水痕。
蘇宛辭偏頭避開熾熱的吻,主動攀著他脖子埋在他懷里,唇瓣嫣紅微闔。
……
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新年。
雖然結(jié)婚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但陸嶼和蘇宛辭之間,卻越來越黏糊。
也可以說是陸嶼對蘇宛辭越來越黏糊。
正譬如這次年前。
在距離年關(guān)還有一個月的時候,陸嶼就早早讓全公司放了假。
在別的公司都在沒日沒夜趕年前業(yè)績的時候,麓晟集團(tuán)的掌權(quán)人卻天天在家里抱老婆。
其中麓晟集團(tuán)的員工也頗為受益。
在別的公司員工都在日夜不分加班的時候,他們麓晟集團(tuán)的員工,卻早早開始了帶薪休假。
并且這假,一休便是一個多月。
自從蘇宛辭和陸嶼結(jié)婚后,公司休假的頻率和時長,那是越來越多。
雖然蘇宛辭來麓晟集團(tuán)的次數(shù)并不多,但并不妨礙全公司對這位總裁夫人的尊敬和喜愛。
畢竟自從有了總裁夫人,他們老板幾乎就沒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老板的心情好,連帶著他們這些下屬的日子也過的異常舒心。
再加上超長的年假,這樣的工作,這樣的老板和老板夫人,哪個打工仔不喜歡?
臨近年底,陸嶼也給兩個月嫂放了假。
月嫂走后,帶孩子的工作便落在了蘇宛辭身上。
而為了不讓自己老婆太累,也為了把兩個人嫌狗憎的孩子送走,方便過幾天二人世界,陸嶼毫無負(fù)罪感的將孩子扔去了老宅。
很是‘聽話’的應(yīng)了之前陸母說過的那句——孩子由爺爺奶奶來帶。
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在老宅大廳見到被送過來的孩子時,陸母瞅著倆寶寶,當(dāng)即大手一揮,看都懶得都看糟心兒子一眼,直接道:
“行了,孩子留下,你走,回去照顧我兒媳婦去。”
陸嶼都還沒來得及走到大廳中央,聽到這話,瞬間將孩子放下,腳步一拐,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回去。
這么多年,今天還是某位陸總第一次這么聽自家親媽的話。
往外走了幾步,陸嶼動作停了停。
似乎想到什么。
兩秒后,他回頭,懶洋洋問:
“媽,我那里還有一貓一狗,您最近有沒有興趣一塊養(yǎng)著?”
不等陸母開口,里面沙發(fā)上臉色黑沉的陸父懟道:
“你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臭小子,連個貓狗都不愿意喂,要你還有什么用?”
陸嶼慢悠悠接:“照顧你們兒媳婦。”
陸霄一噎。
頓時語塞。
在他們家里,‘照顧兒媳婦’這幾個字一出,甭管什么事,都得乖乖往后挪。
他們兒媳婦永遠(yuǎn)是第一位的。
果不其然,聽著他這句,陸母抱著孩子,淡淡給了一句:
“你要是沒時間喂,就送過來,老宅管家和傭人多,喂兩只寵物還不是隨手的事?”
陸嶼挑眉,爽快應(yīng)下。
“那辛苦媽了,待會我讓陳恒把它們送過來!
陸霄:“??!”
……
半個小時后。
陸嶼回來華庭公館時,蘇宛辭還沒有醒。
二樓主臥大床上,容顏絕美的女子舒服地躺在溫暖的被窩里熟睡,海藻般的長發(fā)散在枕頭上。
男人在床邊站了片刻。
視線始終凝在床中央女子身上。
漆眸繾綣纏綿。
過了會兒。
陸嶼看了眼掛鐘上的時間。
上前一步。
彎下腰,毫無預(yù)兆的一把掀開了被子。
睡得迷迷糊糊的蘇宛辭,因冷氣頃刻間圍籠過來,眉心輕蹙著緩緩醒來。
不等她完全睜開眼睛,身體便本能地朝著床邊的男人懷里鉆。
“老公……”
半睡半醒間,女子嗓音軟軟糯糯。
聽得陸嶼心尖都軟了下來。
他順勢抱住‘投懷送抱’的自家老婆,大掌托著女子細(xì)腰,一把將她抱進(jìn)了懷里。
兩條欺霜賽雪的長腿動了動,還沒來得及找好放置的位置,
就被人一把握住。
泛著微微涼意的手指在碰到那段瑩潤小腿的瞬間,激的蘇宛辭眸色顫了顫,旋即微闔的清眸緩緩睜開。
陸嶼低眸看她。
握著掌心的瓷滑肌膚,直接將之圈在了自己腰上。
他這動作太突兀,蘇宛辭眼皮一跳,瞌睡蟲瞬間散盡。
“干什么?”
男人嗓音帶笑:“寶貝兒怎么睡不醒?”
蘇宛辭唇角微壓,“還不是因為你,你天天折騰到大半夜,我能睡醒才怪!
陸嶼順著她話音,勾唇開口:
“那老公賠償寶寶!
說話間,他就那么托著她出了房門。
蘇宛辭身上只搭了一個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