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使勁湊過來,“喵嗚喵嗚”“汪汪”的亂叫。
這下一來,孩子的哭聲,兩只找揍團子的報復(fù)性吠叫聲,混雜在一起,讓平時安安靜靜的大廳,一時間如熱油炸鍋。
管家和傭人快速過來哄兩只團子,
而月嫂們,則是哄著兩個小祖宗。
期間陸母也接連哄著找媽媽的小家伙們。
看著大廳里的混狀,陸霄邊給兩個娃娃送玩具,邊怒著聲音要給陸嶼打電話。
“讓那混小子把他的崽接回去!”
陸母看都不看他,“你可別說廢話了,那混兒子要是能在這個時候把孩子接回去,以后他就不用再跟你姓了。”
陸霄:“……”
這個時候,別說讓陸嶼把孩子接回去了,
此時給他打電話,都不可能打通一個。
徹底無奈的陸父,只能加入哄孩子的隊伍中。
陸槿初和陸予珩兩個小家伙都很聰明。
見哭了好一會兒,他們媽媽都沒有過來,兩只小家伙自己也知道,哪怕再哭下去,媽媽也不會出現(xiàn)。
是以,不出二十分鐘,兩小只便漸漸止住了哭聲。
現(xiàn)在孩子總共出生了兩個月,當初陸母和陸父在華庭公館陪了四十多天,
兩個孩子對于陸父陸母的印象還很深刻。
自然也很親近陸父陸母。
半個小時后,兩只崽崽就被爺爺奶奶逗的咯咯笑出聲。
地上的團子和薩摩耶,見家里的兩個小祖宗都不鬧騰了,它們兩個也很有眼力勁,乖乖跟著管家去吃自己的食物了。
***
剛把孩子送過來的時候,陸嶼給陸母說的是過兩天把孩子們接走,可現(xiàn)在兩天時間過去,華庭公館那邊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陸母目光安安靜靜的大廳門口收回。
難得有一會安靜的休閑時光,陸霄端著兩杯茶走過來,將其中一杯遞給陸母。
他同樣往外看了兩眼,語氣不善:
“我就知道,他說的‘兩天’是多數(shù)。”
***
而此時的華庭公館。
陸嶼將蘇宛辭從浴室中抱出來,身體剛一接觸到床,蘇宛辭就用最后一絲力氣掙脫了他的懷抱。
卷著薄被,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
只剩個一個腦袋露在外面,
等做完這一切,才傳出一道微啞的聲音:
“不行了不行了……”
說著,蘇宛辭臉往被子里埋。
恨不得從頭到尾全遮起來。
她真快要死了。
陸嶼彎腰想幫她把被子往下拽拽,免得悶住了他的寶貝。
可誰曾想,他還沒碰到她,蘇宛辭就猛地抬頭,怒瞪著他,氣急說道:
“陸嶼,你要再敢來,就——離婚!”
男人連人帶被一塊抱進自己懷里。
長指撥開被子,讓蘇宛辭順暢呼吸。
做完后,他撫著她后頸,捏著一塊軟肉輕輕按了下,
對上她警惕的眉眼,男人唇側(cè)勾勒出一抹弧度:
“老婆,說過多少次了,‘離婚’這兩個字是禁忌,永遠都不能說!
“我們晚晚要是還記不住,我就用別的方法讓你永遠不忘!
蘇宛辭:“!!”
見硬的不行,蘇宛辭索性來軟的。
相處這么久,蘇宛辭多少掌握了些哄大尾巴狼的訣竅。
她努了努唇,滿眼委屈,兩只欺霜賽雪的手臂圈住他脖子,主動靠在他懷里。
看著他可憐巴巴地說:
“真的不行了,老公,都三天了,你老婆早就超負荷了,而且還又餓又累,你忍心繼續(xù)壓榨我?”
陸嶼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可偏偏,她一對他撒嬌,他就沒辦法拒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