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輕輕扣著她后頸,指節(jié)在那軟肉上愛戀不舍地捏了一下,故意問她:
“那如果我說,其他那幾件,是你哥哥和舅舅他們送的,寶寶還覺得這一件最好看嗎?”
瞧出他眼底的戲謔,蘇宛辭佯裝考慮。
擰著眉思索兩句,打量著那禮服,語氣中頗有幾分為難的意味。
“這樣啊,那我得想想了!
音落,她評價般搖了下頭,故意遺憾地接了句:
“那這么說的話,我覺得,可能大概……也許,兩位舅舅送的更好看!
哪怕知道她是故意,陸嶼仍是用力吮了下她頸側(cè)。
“寶貝兒又想運動了?”
“老婆認得舅舅送的哪件嗎?”
蘇宛辭微仰了仰頭。
本欲避開他的唇,卻不料,反而更稱了男人的心意,
被某只餓狼摁著狠狠種了幾顆草莓。
直到看著那成果,某人心里徹底滿意了,才輾轉(zhuǎn)向上,捏著她下巴,直奔那紅唇而去。
蘇宛辭配合著啟唇。
雙臂緊緊圈著男人脖子,整個身體被環(huán)進男人懷里。
瑩白纖細的指尖,不知何時,微微收緊。
兩人的呼吸聲逐漸交纏。
幾分鐘后,陸嶼壓下心底噴涌的欲,克制著松開懷里小姑娘的唇。
壓抑著氣息,將蘇宛辭的腦袋按在了胸前。
男人眼底溫雅雋笑,語氣卻幽幽怨怨的。
“剛才是誰說的,最喜歡這件了,還從不看送衣服主人的?”
“怎么到了我這里,就處處不如親人了?”
蘇宛辭:“……”
聽著他語氣中濃重的幽怨,蘇宛辭壓著喉中的笑,嗓音軟軟的,主動說:
“就算不看人,也是最喜歡老公送的,更何況看人呢。”
怕他再聽錯她的意思,蘇宛辭又補了一句:
“在我心里,老公最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
陸嶼看向她眼睛,“真的?”
蘇宛辭語氣和眼神別提多真誠了。
“真的,比真金都真!
陸嶼看了她片刻。
兩秒后,他揉了揉她的發(fā),說:
“親情是無法取代的,我知道寶寶渴望親情,所以——”他一字一句,認真開口:
“晚晚,我不奢求在你心里我比親人重要,但是除了親人之外,你老公,必須排在首位!
蘇宛辭唇角揚起,“一直都是。”
一直都是首位。
去年的時候,在她剛回國時,她還是孑然一身、孤獨一人。
哪怕每每夜深人靜時,無比渴望能有那么一個人,在身邊陪陪她,哪怕一會兒都好,
可回顧周圍,除了唯一的一個閨蜜,再沒有任何一個可以相信依賴的人。
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溫情。
而現(xiàn)在——
雖然時間還沒過去一年,可她已經(jīng)擁有了多不可數(shù)的溫暖。
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源于陸嶼而已。
沒有他,她現(xiàn)在早已不知到了何種地步。
所以陸嶼對蘇宛辭來說,是丈夫,是港灣,也是親人,更是生命中永遠不可或缺的一半。
半個小時后。
四樓花房。
陸嶼陪著蘇宛辭看星星。
兩人躺在巨床上,男人摟著懷里的小姑娘。
掌心輕輕覆在她小腹上。
床下面兩只團子打鬧著追逐,在周圍鏤空花櫥柜間追趕。
隨著薩摩耶漸漸長大,在體型上團子漸漸不占優(yōu)勢。
但身為貓,團子有個最大的優(yōu)點——
在打不過的時候,能一呲溜竄到花架上。
任憑小薩摩耶被氣得蹲在下面吠叫甩尾巴,也不肯下來。
又過了會兒,在蘇宛辭快要睡過去時,習(xí)慣性往陸嶼懷里鉆了鉆,閉上眼睛,打算睡會。
可身旁盯著她的某匹狼,眼神卻是越來越暗。
男人溫?zé)岬恼菩,不動聲色地往下滑動?br>
“寶寶,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蘇宛辭原本已經(jīng)閉上的眼睛,因為他這忽然間變得嚴肅的語氣而驟然睜開。
“嗯?什么?”
對上她的視線,男人面不改色,仿佛口中所說的,是多么鄭重且重要的事情。
“里面這兩個小家伙長的太快了,一晃眼,快要六個月了!
現(xiàn)在是五個半月多點。
確實還有不到十天就六個月了。
“嗯,所以呢?”
陸嶼:“聽說后三個月,也不宜夫妻交流!
蘇宛辭:“……?”
“所以老婆——”
他避開她面無波瀾盯著他的眼神,虛覆在她身上,灼熱的吻接連不斷落在她頸上。
“要不要趁著現(xiàn)在還允許,補償補償你老公?”
“你閉上眼睛做夢來的比較快。”蘇宛辭語氣幽幽,透著一股涼。
某人毫不氣餒,接著努力:
“可是單論頻率的話,這一個多月來,也不少了!
蘇宛辭:“!”
不等她再開口,某匹大尾巴狼的下一句話下一句話接踵而來。
“寶貝兒,你自己想想,你都多久沒履行夫妻義務(wù)了?”
蘇宛辭:“……”
緩了緩,她按住他作亂的手,幽幽問出一句:
“陸嶼,你知道有個東西叫‘胎教’嗎?”
某人面色一如既往,就連語氣,都是一派自如的淡定。
“聽過,但是老婆,那兩只崽子的事,關(guān)我們夫妻什么事?”
蘇宛辭:“……?”
什么歪理?!
“孩子出生后,你老公后天教育就行,不聽話就扔老宅去,敢長歪就扔部隊去!
某人最后總結(jié)成一句言簡意賅的話:
“反正不會打擾我們正常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