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周牧,誰跟你說,我是在玩?”
周牧:“?”
像是聽到了什么驚駭之言,周牧愣愣看了沈銘賀好一會兒,才問出一句:“認(rèn)真的?”
沈銘賀點頭,親自將徐瑾瑄的合同收了起來。
“認(rèn)真的!
***
華庭公館。
“爸,您和我媽要是真的沒事可做,不如去幫我處理處理麓晟集團(tuán)的事,我也能騰出時間好好照顧我老婆!
陸嶼這話剛說完,坐在沙發(fā)上喝茶的陸父當(dāng)即道:
“這話也正是你老爸我想對你說的!”
陸嶼:“?”
陸霄看向廚房中做茶點的婆媳二人,睨著身旁這不省心的混兒子,嫌棄道:
“陸嶼,晚晚現(xiàn)在需要休息,你也別整天杵在家里了,陳恒那電話,三天兩頭打到我這里來,依我看,從明天開始,你就全心處理公司的事,我們的兒媳婦,我和你媽會照顧!
一聽這話,陸嶼當(dāng)即不干。
“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照顧。爸,你和我媽別老是打擾我和晚晚的二人世界!
聽著他這話,陸父一個抱枕砸了過去。
“還什么二人世界!我告訴你臭小子,你給我有點分寸!晚晚肚子里還有兩個孩子,你要是再敢亂來,你就給我從華庭公館滾出去!”
陸嶼:“?!”
貌似這華庭……是他自己的婚房吧?
話說他老爸老媽這幾天是不是太閑了?
天天往華庭公館跑!
好不容易把紀(jì)棠那沒眼力勁兒的‘嫂子’給熬走,還沒過兩天消停日子,他老爸老媽又來了。
而且,這次他爸媽還特沒眼色,來了還不知道走。
郁悶至極的陸少,瞧著自家親生父母,那叫一個滿眼幽怨。
十幾分鐘后,陸母端著水果,和蘇宛辭兩個從廚房出來。
陸母將果盤放在茶幾上,瞟了眼沙發(fā)上的二人,“你們父子倆又在說什么?”
陸霄瞥了眼陸嶼,搶先一步開口。
“陸嶼說麓晟集團(tuán)這季度的利潤比降了兩個百分點,接下來想好好整頓整頓公司業(yè)務(wù)!
陸母坐在蘇宛辭旁邊,不等陸嶼否絕,就說道:
“那從明天開始,晚晚隨著我和你爸去老宅住,陸嶼,你以后住在公司就行了。”
被無情踢出去的陸·冤種·嶼:“??!!”
“媽,這怎么能行!”陸嶼擰眉反對,“公司的事情哪有我老婆重要,再說了,公司有陳恒他們,根本用不到我時時刻刻在那里盯著!
“而我老婆只有我一個人,晚晚現(xiàn)在還懷著孕,身在丈夫,這個時候,我必須在我老婆身邊陪著。”
陸母哪里不懂他的心思。
當(dāng)即就拆臺:“若論經(jīng)驗,你小子還能有你媽我的經(jīng)驗足?有我親自照顧我兒媳婦,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陸嶼:“晚晚跟我睡慣了,猛地搬到老宅住不習(xí)慣,爸媽,你們別折騰了!
陸母插著一塊西瓜遞給蘇宛辭,直接無視旁邊的工具人兒子,和藹地問自己兒媳婦:
“晚晚,現(xiàn)在你懷孕,你擁有咱們家絕對的話語權(quán),你跟媽說,你想在哪里?”
突然被cue的蘇宛辭:“……”
接收到對面某人幽幽的目光,蘇宛辭輕咳了聲,說:“媽,陸嶼說的也有道理,我認(rèn)床,乍然一換地方,可能不習(xí)慣,還是繼續(xù)待在華庭公館吧!
瞧著自家兒媳婦脖子上的吻痕,陸母無奈嘆氣。
雖然早就知道某個混兒子在她家晚晚這里的自制力為零,但自從無意間看到兒媳婦脖子上的草莓印,陸母就在心里將某個不知分寸的兒子罵了一遍又一遍。
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四個月了,腹中的孩子也已經(jīng)基本穩(wěn)定。
適度同房一次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但陸母擔(dān)心陸嶼控制不住,傷到了她兒媳婦和腹中的兩個小寶寶。
這才經(jīng)常往華庭公館跑。
并勸著蘇宛辭跟他們?nèi)ダ险 ?br>
離這混小子遠(yuǎn)一點,
免得他整天精蟲上腦。
纏著她兒媳婦不放手。
……
下午五點多。
在陸嶼再三明里暗里的‘趕人’中,陸父陸母終于起身準(zhǔn)備回老宅。
走到大廳門口時,陸母還特意停下來叮囑:
“陸嶼,你小子給我消停點,別整天想一些有的沒的,你要是累著或者傷到我兒媳婦了,我跟你沒完!”
陸嶼:“……”
“知道了,媽你快走吧!”
陸父陸母離開后,某人秒切可憐模式。
緊緊抱著蘇宛辭不放手。
“我抱我自己的老婆招誰惹誰了,爸媽也真是的,天天像防賊似的防我!
蘇宛辭壓著笑,無視他語氣中的幽怨。
扯開他的手臂,轉(zhuǎn)身往回走,“但凡你節(jié)制一點,也不至于地位一降再降!
陸嶼跟上來,盯著蘇宛辭微微隆起的小腹,幾秒后,忽然來了句:
“老婆,等孩子生下來,還是扔老宅去吧。爸媽太清閑了,把孩子交給他們帶,正好可以幫他們消磨消磨時間!
蘇宛辭:“……”
某位沒良心的陸少,可真是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坑爹”。
這孩子還沒出生呢,就想著怎么往外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