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在家里憋悶了,便去華南醫(yī)院。
本以為去了華南醫(yī)院,就會暫時性擺脫‘被人管著不讓干這、不讓做那’的郁悶日子。
可誰曾想,來到華南醫(yī)院之后,這種情況,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
曾弘、謝硯銘、甚至就連林安國,都小心翼翼的看著她,不讓她碰任何實驗儀器,也不讓她進門診部和住院部,生怕她和腹中的孩子有什么閃失。
在這一刻,蘇宛辭突然發(fā)現(xiàn),她自己就仿佛是一個國寶。
還是一碰就會碎的那種國寶。
甚至有好多次,她都在想,這些人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
然而這個時候,她的想法根本無足輕重。
那些人看她的目光,就像她是一個行走的千年人參一樣,時時刻刻注意著,生怕一不留神,她就遁地跑了。
在被一個人盯著和一大群人盯著之間,蘇宛辭果斷選擇了前者。
在華南醫(yī)院待了不到一天就回華庭公館了。
距離陸嶼生日那天越來越近,蘇宛辭沒事的時候就泡在廚房。
原因無他,只為了親手給陸嶼做一個生日蛋糕。
見攔不住她,陸嶼也不再攔。
將刀叉等易傷人的物具收好放在櫥柜里,陸嶼才任由自家小祖宗在廚房里折騰。
在距離生日還有兩天的時候,蘇宛辭又問了一遍陸嶼想要什么樣的生日禮物。
可他的回答仍舊和上一次一樣:還沒想好。
聽著他這回答,蘇宛辭抬眸定定看了他幾秒,幽幽說:
“你想快一點,不然我就來不及準備了!
當時陸嶼勾著唇將她抱在懷里,掌心輕輕覆在她微顯的小腹上,笑得慵懶卻也……浪蕩!
“寶寶放心,老公心里有數(shù)!
他吮著她耳垂,嗓音壓低,“絕對不會讓寶貝為難。”
***
轉眼來到生日這天。
蘇宛辭將陸嶼攆出廚房,關上門,自己一個人在廚房中做蛋糕。
在雕花的時候,她冷不丁想到,那條大尾巴狼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告訴她想要什么禮物。
看著手中漸漸成型的蛋糕,蘇宛辭心想:他想不出來想要的生日禮物便罷了,反正她已經(jīng)提前給他準備了。
中午十一點半。
蘇宛辭終于將手中的蛋糕折騰完。
放下奶油,看著品相還算不錯的蛋糕,蘇宛辭眼底溢出幾分滿意。
長時間彎腰,腰身又酸又疼。
草草揉了揉,便將蛋糕拿了出去。
廚房門打開的時候,陸嶼恰巧從大廳外面進來。
看著她手中的蛋糕,男人眼底升起縷縷溫色。
蘇宛辭將蛋糕放在餐桌上。
拿起一旁的小勺,挖了一塊,遞到男人嘴邊。
女子眉眼溫柔,紅唇揚著瀲滟的弧度,“老公,生日快樂!
陸嶼注視著她,就著她的手,吃下了那一小塊蛋糕,“很甜!
接過她手中的小勺,將面前的人輕輕抱進懷里。
他再次挖了一小勺,這一次,卻是遞到了蘇宛辭唇邊。
“寶寶,張嘴!
蘇宛辭看了眼,含住那小塊蛋糕。
“甜嗎?”
她點頭,“甜,味道也不錯。”
不枉她這幾天連續(xù)做了六七個來練手。
吃過蛋糕,蘇宛辭去樓上拿了一個精致的包裝盒下來。
看著面前的小盒子,陸嶼挑眉。
“這是什么?”
他接過來,話音剛落,盒子打開,里面限量版手表便已映入了眼簾。
待看清這表之后,他不由笑問:“情人節(jié)不是送過一只表了么?”
“意義不一樣!
陸嶼:“嗯?”
蘇宛辭瞅著這表,口吻乍然聽起來隨意又漫不經(jīng)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