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來,紀棠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就從喝水過渡到了床上。
等她反應過來時,一切都晚了。
臥室中的燈“啪”的一聲被熄滅。
頭頂上方傳來一聲低笑聲,雋著輕哄和寵溺。
“棠棠,現(xiàn)在反悔,是不是晚了?”
紀棠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男人準確無誤的封住了唇。
與此同時,微微蜷起的手指被人包裹在手心,帶著不容忽視的掌控力道。
……
第二天上午。
十點多。
紀棠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后,猛地坐起身,渾身的酸疼讓她狠狠抽了一口氣。
慌亂的在一旁拿過衣服,還沒來得及穿,就聽到徐瑾屹的聲音從一旁不急不慢響了起來:
“今天劇組放假,不拍攝!
紀棠動作停住:“放假?”
徐瑾屹坐在沙發(fā)上,目光卻落在她身上,一身黑色襯衣給男人棱角分明的面龐多了幾分冷硬。
“嗯,昨天晚上導演臨時通知的!
紀棠:“……”
是他臨時給導演通知的吧!
徐瑾屹倒也不在乎她怎么想。
放下手中的手機,朝床邊一步步走過來。
紀棠莫名有種心臟一緊的感覺。
昨天晚上……貌似……可能……好像是她主動來著。
要死!
一個沒注意,沒把持住,被美色所誘,直接親了上去。
到了后來,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哪怕她要停,他也不同意。
紀棠努力麻痹自己,讓自己忘了昨天晚上荒唐的畫面。
可越是想忘,越是慌亂。
尤其徐瑾屹越靠越近。
直到他站在床邊,看著不著痕跡往被子里縮的紀棠。
眼底閃過一抹墨色,他面上表情分毫不差,像是陳述事實般說:
“棠棠,昨天是你主動的!
紀棠:“……”
徐瑾屹不徐不緩追舊賬,“再算上前兩次,三次了吧,一直白嫖,不道德吧?”
紀棠:“……”
或許是心虛,也或許是慌亂,紀棠不過腦的來了句:
“昨天在劇組,是你按著我強親的!”
徐瑾屹忍不住笑了笑。
對上她警惕的目光,他緩緩開口:
“你不覺得,親一下,和這種事,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嗎?”
紀棠:“……!”
就在紀棠無計可施的時候,前段時間手賤簽的結(jié)婚協(xié)議又被扒了出來。
“既然結(jié)婚協(xié)議也簽了,你嫖也嫖了,不如從烏龜殼里出來,負起你該負的責任?”
紀棠:“……”
這話說的,好像她妥妥一個渣女。
還是強行強了良家婦男的那種渣女。
徐瑾屹這次并不打算再給她逃避的機會。
一次兩次倒也罷了。
可一直逃避的話,他們兩個之間,永遠不會有實質(zhì)性的進展。
特殊時候,逼一把,還是很有必要的。
“說吧,什么時候包養(yǎng)我!闭f話間,徐瑾屹將她手中的衣服拽了出來。
意思很明確,今天不給個明確的答案,就不用從這個公寓中出去了。
紀棠眼睜睜看著衣服被拽走。
“我,我……”見躲不過去,紀棠破罐子破摔,直接擺爛,“我窮人一個,包不起你!
笑話,他堂堂徐氏繼承人,十個她也不夠包他的。
這個答案,在徐瑾屹意料之中,
甚至可以說,這一刻的紀棠,已經(jīng)入了徐瑾屹的坑。
“那我包你!
紀棠:“?”
他話說的理所當然,“反正都是負責,誰包誰,不過是名義上的說辭而已,本質(zhì)并沒有變。”
“我不接受白嫖,既然你覺得包不起我,那換我來包你,不就行了!
紀棠:“……”
麻了!
她此刻整個人都是麻的。
別說思考了。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舒服的地。
麻木之余,此時此刻的紀棠悔的腸子都快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