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标憥Z低笑著接。
怕再說下去將自己繞進溝里,蘇宛辭果斷閉嘴,扯著身后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直接閉上了眼睛。
“困了困了,快睡!
陸嶼揉了揉她頭發(fā),寵溺地笑了笑。
“睡吧,老婆!
在陸嶼的陪伴下,蘇宛辭終于克服了睡眠的障礙。
好不容易解決了睡眠問題,下一個挑戰(zhàn)環(huán)節(jié)無縫銜接降臨——孕吐。
從第三天開始,蘇宛辭孕吐反應(yīng)突然變得異常強烈。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兩個小家伙見最近媽媽的睡眠好了,特意來折騰媽媽,現(xiàn)在的蘇宛辭,聞不了任何葷腥。
尤其在飯點,孕吐反應(yīng)尤其劇烈。
而且胃口齊差,除了一直反胃之外,一天也吃不了幾口東西。
陸嶼怕她身子受不了,每頓都換著花樣做吃的,可奈何,盡管如此,效果仍很小。
看出了他的擔心,蘇宛辭每頓都強撐著吃飯,可身體上強烈的反應(yīng)根本藏不住。
吃不了幾口,那股反胃的感覺就輾轉(zhuǎn)而來。
蘇宛辭的臉色,也在一天天變差。
聽說這件事之后,陸母和徐母兩個經(jīng)常來華庭公館送飯菜。
蘇宛辭不想讓這么多人擔心,每頓都強忍著多吃些,可吃完之后,卻每次都耐不住那股反胃感覺,急忙跑去洗手間。
陸嶼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這天中午,在蘇宛辭又一次跑進洗手間之后,陸嶼站在門外給謝硯銘撥去了電話。
孕吐這種情況,其實算是懷孕期間的正常反應(yīng),沒有什么好辦法。
只是麻煩的是,受催眠和藥物的影響,蘇宛辭的孕吐反應(yīng)比尋常人嚴重太多。
只不過現(xiàn)在蘇宛辭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再貿(mào)然用藥,不然對腹中的孩子有影響。
所以當下除了努力在飲食上迎合她的口味之外,根本沒有別的好方法。
掛斷電話后,陸嶼倒了杯熱水端進去。
蘇宛辭用冷水洗了把臉,陸嶼進來的時候,她正在擦臉。
男人接過她手中的毛巾,細細將她臉上的水珠擦去,隨后將水杯放在她手里。
“喝口水,會舒服一些!
蘇宛辭喝了兩口。
原本紅潤的唇,現(xiàn)在褪去了血色,很是蒼白。
陸嶼皺緊眉,掌心輕輕落在她小腹上,“寶寶,有沒有想吃的零食?”
蘇宛辭實在沒有胃口。
將水杯放在一邊,她抱住陸嶼,靠在他懷里,搖了搖頭,“沒有,待會餓了再吃吧!
看出了她精神不濟,陸嶼沒再說別的,將人抱去臥室放在了床上。
蘇宛辭最近嗜睡,每天中午都睡午覺。
下午兩點多,葉羽檸來了華庭公館,陸嶼則是去了一趟“藍夜”。
包廂中,男人推門進來直接問:
“找我什么事?”
里面程逸舟、周牧幾人都在。
見到他來,程逸舟指著對面的沙發(fā),抱怨道:
“陸哥啊,現(xiàn)在找你出來一次可真難。”
陸嶼坐下,眼眸輕抬,“別廢話,有事直說,我還要回家陪老婆!
幾人:“……”
他現(xiàn)在除了老婆,還能說一句別的話嗎?
“我聽謝醫(yī)生說,蘇醫(yī)生最近孕吐嚴重?”
“嗯!
陸嶼看向程逸舟,問他,“你有什么有效辦法嗎?”
程逸舟頓時搖頭,“沒有。我不是神仙。”
其余幾人:“……”
就在周牧準備說話的時候,程逸舟這個腦思路清奇的家伙,直接來了句:
“誒,陸哥,我還真想起來一個辦法。”
他腰板挺得很直。
陸嶼看過來,言簡意賅,“說!
周牧幾人也看向程逸舟。
只見他在眾人的矚目中,來了句:
“要不去廟里拜拜吧?”
幾人:“?!”
程逸舟:“咱們雖然不是神仙,但是可以求求神仙啊。”
這世上有多少人,每年都求神拜佛消災免難。
這種事,信則靈。
見陸嶼臉都黑了,周牧連忙踢了踢程逸舟。
讓他閉嘴。
見他們并沒什么事,陸嶼很快起身,想要離開。
在他轉(zhuǎn)身前,程逸舟連忙說:
“真的,陸哥,我有個朋友說有一個廟特別靈,就在湘城周邊,這個方法雖然怪誕,但萬一有效呢!
陸嶼并沒有說別的。
直接抬步離開了‘藍夜’。
回華庭公館的時候,陸嶼在路上捎帶了不少小零食。
從小蛋糕,到酸口、辣口的小零食裝了一袋子。
……
華庭公館大廳中。
見陸嶼回來,葉羽檸很有眼色的離開。
陸嶼將零食放在茶幾上。
先是在里面拿出了好幾個包裝精致的小蛋糕放在蘇宛辭面前,
“老婆,看看想吃哪一個?”
蘇宛辭的視線在面前一排的小蛋糕上掃過,最后停在了一盒肉松卷上。
但只吃了一個,她就放下了手。
視線一轉(zhuǎn),在袋子中扒拉出來兩袋小零食。
看著一酸一辣,蘇宛辭在陸嶼的視線中,撕開了辣的那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