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去!豪門去個洗手間也要夫妻一塊嗎?”
“樓上的你在想什么呢?思想能不能正一點?”
“咳咳……我們也不想想歪,但你們注意到陸少的眼神了嗎?我的媽,恨不得粘在陸太太身上,扣都扣不下來!”
“咳咳,我覺得是今天的直播影響了正常的發(fā)揮。”
至于這‘正常的發(fā)揮’到底指什么,這群福爾摩斯網(wǎng)友自然心知肚明。
于是乎,直播間中的彈幕開始瘋狂變歪,從一長溜的‘羨慕’尖叫變成了——
“你們誰注意時間了,快五分鐘了,怎么還不出來?”
甚至還有人說:“華庭公館的采訪人員呢?不如進去瞧瞧?”
這話一出,下面頓時有人回:“樓上是個不怕死的。”
而此時的洗手間中。
陸嶼正將蘇宛辭按在盥洗臺上。
男人寬闊的手掌掐著她的腰,抵著她后腦,在那紅唇上肆無忌憚的親。
蘇宛辭想偏頭避開,卻抵不過他的束縛。
蘇宛辭喉中被逼出一聲模糊的嗚咽。
抵著他胸膛的手腕不自覺的用了幾分力氣。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眼神漆如深淵的男人才緩緩放開了她。
蘇宛辭偏了偏頭,下意識啟唇吸了兩口新鮮空氣。
然而就在下一秒,不等她平復(fù)呼吸,他又親了上來。
“唔……”她指尖瞬間攥緊,嗓音又軟又怒:“陸嶼!你……你還來!”
男人碾著她唇瓣,將她拒絕的話音吞入腹中。
又低又啞的嗓音在她耳廓響起:
“再親一次,寶貝兒,都整整一天了,忍得受不了了!
說話間,陸嶼忍不住箍著掌心中的細(xì)腰往懷里壓。
都怪外面那些人,讓他素了整整一天。
雖然在鏡頭下,他也不介意親一親他的小姑娘。
只是……
陸嶼眼眸睜開,近距離看著眼底水光瀲滟的蘇宛辭,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的增大。
這種模樣的晚晚,只有他一個人能看。
別人,想都別想。
思及此,陸嶼低下頭,壓著她的唇,深吻下去。
“唔……”
蘇宛辭被迫仰頭。
那截細(xì)膩瑩白的脖頸,仿佛泛著光,
男人手掌毫不客氣的附上來,指腹在脖頸上輕輕摩挲。
又過了兩分鐘,蘇宛辭勉強找回理智。
見他一直不松開,她忍不住咬向他唇角。
只不過她動作很輕,并沒舍得用力。
“別鬧了……”
在陸嶼終于松開的時候,蘇宛辭連忙開口:
“外面還在直播,我們一直不出去,他們不知道會怎么想,快放開,不許鬧了!
陸嶼眸色黑沉的透不進絲毫光亮。
他灼灼的盯著她的唇,舌尖在唇角掃過,似在回味方才的軟甜,明顯意猶未盡。
蘇宛辭一看他這種眼神,就知道他的心思。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清凌絕美的眸瞪著他:
“你給我忍著點,別搞什么丟人的事!
陸嶼眼尾輕佻。
倏然舔了下她的手心。
蘇宛辭如觸電般收回手。
可掌心中的那種溫?zé)釁s還在。
趁著這個間隙,陸嶼一把將她牢牢抱在了懷里。
俯身埋首在她頸側(cè),深吸一口氣。
嗅著她身上獨有的氣息,低聲道:
“我抱我自己的老婆,親我家的小姑娘,關(guān)他們什么事,誰有資格說一個‘不’字?”
蘇宛辭下頜搭在他肩上,紅唇細(xì)細(xì)發(fā)顫,唇角帶著幾分明顯的腫。
陸嶼一下一下順著她的背,幫她平復(fù)呼吸。
片刻后,他啄著她瓷白的脖頸,說了句:
“寶寶,你老公后悔讓他們來了!
蘇宛辭仰了仰頭,指尖收緊了些。
她壓著聲音,盡量讓聲調(diào)正常。
“一天這不是快過去了,他們很快就走了!
“可我不想忍了!
蘇宛辭話音剛落,陸嶼這句話就出了口。
下一刻,在她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扣著懷里的人兒,捏著她下頜,再次吻上了那令他貪戀的紅唇。
“寶寶,乖,再親一次!
音落,他唇也壓了上來。
兩人在洗手間中耗費的時間太長,蘇宛辭明顯不配合他的胡鬧。
可陸嶼先一步制止她的掙扎。
聲音有些不清,哪怕說話,也不舍得離開她的唇。
“乖,再親最后一次,我們就出去。”
蘇宛辭晃了晃腿,表示抗議。
可拒絕的話沒有機會再吐出,就被他切切實實堵住了唇。
而外面。
見洗手間的門遲遲不開,別說炸鍋的直播間了,就連前來拍攝的幾組報社人員都面面相覷的咳了聲。
或許是受直播間中鋪天蓋地的評論感染,幾人看著緊閉的洗手間的門越發(fā)尷尬。
同時心里也止不住犯怵。
陸少和陸太太已經(jīng)進去二十分鐘了。
誰家上廁所需要二十分鐘?
他們接下來要不要繼續(xù)拍攝倒是另說,萬一陸少不樂意讓他們繼續(xù)在這兒當(dāng)電燈泡——
等會兒他們出來,見他們這些電燈泡還在這里,陸少會不會一次性端了他們的飯碗?
想到這種可能性,幾人不禁有些發(fā)怵。
一旁的姜哲看了眼低頭看手機的葉羽檸,隨即走過去關(guān)了攝影機,對另外幾人說道:
“我看天也晚了,不如今天的拍攝就到這里吧,我們再待下去,就打擾人家的正常生活了!
姜哲這話,直接說出了其余幾人的心聲。
另外兩組也連忙將手中的設(shè)備關(guān)掉,應(yīng)附著道:
“我們覺得也是,陸少和陸太太有自己的事要忙,咱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