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就在紀棠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他才終于放開了她。
或許是前幾次被他強吻遺留下來的后遺癥,在他松開的這一瞬間,紀棠下意識想抬手一巴掌甩過去。
可這次,不等她抬起手,就被徐瑾屹抓住。
他目視著她微紅的唇,嗓音無端有幾分啞。
“棠棠,乖!
紀棠眼中霧蒙蒙的,因這些微的水霧,淡去了幾分冷漠。
徐瑾屹揉了揉她的發(fā),心臟那里卻越來越軟。
“我?guī)闳地方!彼f。
紀棠別過頭,不理他。
徐瑾屹也沒想著她給回應。
檢查了下她的安全帶,便關上副駕駛的車門,繞到駕駛座,上車開火一氣呵成。
半個小時后。
車子停在一棟獨棟別墅外面。
熄火后,紀棠目光在前面的別墅掃過,她看向駕駛座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徐瑾屹下車,將她從車上拉了下來。
“進來!
到了門口。
徐瑾屹用指紋開了門,門打開后,他并沒有著急進去,反而拉著紀棠的手將她的指紋錄了上去。
看著他的動作,紀棠下意識蜷緊指尖。
“徐瑾屹,你干什么?”
“幫你錄指紋!
他的聲音很淡。
幾乎聽不出其中的情緒波動。
紀棠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需要!”
她轉身要走,可在下一刻,被他圈進了懷里。
徐瑾屹按住紀棠的掙扎,繼續(xù)將她的指紋錄了進去。
“以后再來的時候,別再像之前那樣,傻傻的在外面等!
紀棠眼眶有些紅。
過去那些被強行壓下去的記憶,此刻似乎又在蠢蠢欲動。
她咬緊牙,冷聲給出一句:
“我不可能再來。”
不可能再犯賤。
頭頂傳來一聲弱到快要聽不見的輕嘆。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她。
哄道:“好,以后都不需要你等我,棠棠,從今以后,我等你!
說罷,徐瑾屹拉著她進門。
別墅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室內(nèi)室外,仿佛兩個被隔絕的世界。
在紀棠躲開之前,徐瑾屹掐著她的腰,將人抵在了玄關處。
“棠棠,”他抬著她下巴,讓她看他,“這里離劇組近,方便你工作,以后就住在這里好不好?”
紀棠心底很亂,聽著他這句話,一句占滿了刺的話卻脫口而出:
“徐先生這是聯(lián)姻不成,改囚禁了?”
徐瑾屹:“你就非得這樣看我?”
紀棠挪開眼。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這種話。
但在話音出口的剎那,她就后悔了。
只是說出的話如潑出的水,收不回來。
徐瑾屹又怎會看不出來她此刻的心緒。
咽下口中已經(jīng)到了唇邊的話,他話音一轉,一反常態(tài)地說:
“紀大小姐忘了要對我負責的事嗎?我把這棟別墅劃到了你名下,之前你不是說要包養(yǎng)我嗎?現(xiàn)在我給你機會!
他視線在別墅內(nèi)掃過。
接著道:
“現(xiàn)在這別墅是你的,我搬進來,讓你包養(yǎng)。”
紀棠:“??!”
特么……她聽到了什么?
他一個堂堂徐氏繼承人,身價無數(shù),讓她去包養(yǎng)他?
***
陸嶼和蘇宛辭并沒有直接回華庭公館,而是在陳恒接二連三的電話催促中,一起去了麓晟集團。
領證將近半年,陸嶼幾乎天天去蘇宛辭所在的醫(yī)院,一天數(shù)趟,比他去自己公司還要勤快。
相反,蘇宛辭去麓晟集團的次數(shù)卻少之又少。
一開始是因為她還沒有喜歡上陸嶼,潛意識中逃避進入他的生活,
后來兩人雙向奔赴,陸嶼卻天天纏著她在華庭公館耳鬢廝磨。
別說去公司了,就連去老宅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