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瑾屹卻充耳未聞,掌心貼著她腰線,輕輕捏著。
兩人之間的動作太親密,紀棠耳朵悄無聲息的變紅。
徐瑾屹只當沒看見她眼底的微暈。
坦然自若道:“那天是我力氣重了,抱歉,下次一定注意!
一聽這話,紀棠當即蹙眉。
她拍開他的手,忍不住嗆道:
“你還想下次?哪里還有下次?”
這輩子都沒有!
“怎么沒有?”徐瑾屹固執(zhí)的將她拉到懷里抱著,低頭看著她眉眼,“棠棠,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
音落,他又補充了一句:
“當然,今天也可以。”
紀棠:“。。
這男人什么時候開啟了不要臉模式?!
她手抵在他胸前推他,口吻不善:
“徐瑾屹,你少毀我名聲!”
“嗯,”他順著她話音開口,嗓音很低,帶著幾分明顯的哄:
“你的名聲都在我這兒,不用毀!
說罷,他自覺接著給她揉腰。
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發(fā)絲,問出一句:
“答案想好了嗎?”
紀棠一時沒跟上他的思緒。
“什么答案?”
“對我負責的答案!
紀棠:“?”
不給她逃避的機會,徐瑾屹直言問:
“是先訂婚,還是直接結婚?”
紀棠偏開頭,避開他的視線。
她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聲音冷下來。
“我說過了,我們不合適。”
徐瑾屹一反常態(tài),哄道:
“棠棠,我們試過了,很合適,你這個借口,不成立!
紀棠哪里聽不懂他話中的意思,
現(xiàn)在提起那天晚上,她就一肚子氣。
尤其是現(xiàn)在身上還疼!
她語氣沖了幾分,忍不住開口:
“我不記得了!不合適就是不合適,你——”
“那就再試一次。”
不等她說完,徐瑾屹冷不丁打斷她的話。
紀棠難以置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么。
見她眼神詫異,徐瑾屹并不覺得自己剛說的話有多么驚世駭言。
他重復道:
“不是不記得了嗎?那就再試一次,這一次,我讓你感受清楚,試過再說合不合適!
紀棠:“。!”
特么的!
這話……他也說的出來?!
***
同一時間。
華庭公館。
二樓主臥。
“砰”的一聲重物碰撞聲傳來,緊接著,是女子明顯帶怒的斥聲:
“陸嶼你個混蛋!給我滾出去!”
男人掃了眼門口孤零零掉落在那里的枕頭,挑眉看向大床上的小姑娘。
目光從那截白的晃眼卻落滿吻痕的細致手臂緩緩挪到蘇宛辭帶怒的臉上。
“寶貝兒還這么有力氣?”
蘇宛辭氣的恨不得當場咬他。
從昨天下午到現(xiàn)在,她一會兒都沒有休息。
嚴重懷疑下一刻會不會就這么猝死。
這狗男人被趕去次臥真的一點都不冤枉。
特么的,他再待在這里,死的就是她了!
“你滾!看到你就煩!”
蘇宛辭眼角紅得厲害,整個人縮在被子里,露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瞪著他,不僅沒有威懾性,反而可愛的不行。
看著自己小姑娘這副樣子,某人饜足的整理好衣服,悠閑的走到床邊,迎著蘇宛辭警惕的目光,伸手揉了揉她腦袋。
“可我看到我的小姑娘就挪不開眼。所以——”
他彎腰靠近她,唇角勾著一抹心滿意足的悅色,像是勾魂奪魄的妖精,不急不緩的開口:
“滾是不可能的,除非寶寶陪著我一起滾!
蘇宛辭露在外面的手臂狠狠拍向他。
可還不等碰到他,就被男人輕描淡寫的截胡,扣著她手腕,將之握在了掌心。
他唇角緩緩貼上她眼角,忍不住啄了兩下。
由于低笑,胸膛緩緩震動。
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面上。
低卻又蠱惑的嗓音,順著她耳廓,低沉傳來:
“雖然很想繼續(xù)滾,但我的寶寶似乎受不住了,沒關系,老公忍一忍,我們……晚上再繼續(xù)——滾!
蘇宛辭氣得咬了下唇瓣。
可這么一咬,正好碰到昨天被陸嶼弄出來的傷口,這下傷上加傷,蘇宛辭頓時疼的倒抽了口氣。
聽著她痛呼聲,陸嶼心疼的撫上她唇角。
“乖,寶貝兒,松開!
“別咬。”
陸嶼拇指貼著她唇瓣。
怕她再弄傷了自己。
蘇宛辭這會兒又疼又累,心里更氣。
垂眸睨著他拇指,行動快于腦子,在反應過來之前,直接一個沖動張嘴用力咬了上去。
輕微的刺痛從拇指上傳來。
陸嶼低頭看著小姑娘咬著他手指的這一幕,漆黑的眸色悄無聲息的變得暗沉濃稠。
他并沒有動,也沒有掙開,
反而就那么伸著手,任由她咬。
將近過了好幾秒,在蘇宛辭自己咬累了要松開的時候,他倏然俯身。
唇觸了下她耳垂,幾近氣音:
“寶貝兒這么喜歡咬,那換個地方好不好?”
“滾!”
陸嶼揉著她的腰,連人帶被直接抱在懷里。
“不滾,滾了怎么抱老婆?”
“寶寶累不累?要不要老公陪你睡會兒?”
“不用!”蘇宛辭咬牙切齒,“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