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吻上去,烙下一個曖昧的痕跡。
掌心掐著纖柔的腰肢,將不配合的小姑娘牢牢按在了懷里。
“要不要再去查一次?”
蘇宛辭被他吻的很癢,抬了抬下頜,想躲開他的吻。
嗓音又嬌又軟,“查什么?”
陸嶼貼著她的小腹,輕輕摸了摸。
“查這里有沒有多個小崽子!
聽著他這句話,蘇宛辭眼底清明幾分,
不由失笑。
“別了,這傳出去,還以為陸少多么求子心切呢。”
“可不就是心切么!彼溃骸拔叶嫉攘税肽炅耍话俣嗵炝,那小崽子還是不肯來。”
這話說的,頗有幾分幽怨的意思。
蘇宛辭但笑不語。
懷孕這種事,真可以說是天意。
有些人不想要孩子,可偏偏有時一次就中。
像某位陸少這種,天天幽怨的盯著她肚子看,可那不給面子的崽子,卻死活不肯來。
陸嶼換了個姿勢將蘇宛辭扣在懷里,幽深的眸定定盯著她小腹的位置,片刻后,他又忽然問了一句:
“老婆,下一次生理期還有幾天?”
蘇宛辭道:“差不多十天!
“怎么了……!”
話還沒說完,陸嶼忽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長腿邁開,直奔二樓而去。
“陸嶼,你干什么!”
男人言簡意賅:“造人!”
趕在下一次生理期之前,一定要將崽子弄出來!
聽著他這兩個字,蘇宛辭沒出息的腿軟。
情急之下,她看向外面大亮的天。
“不行!現(xiàn)在是白天,你別亂來!
聞言,陸嶼走到一半的腳步頓了一下。
但轉(zhuǎn)瞬,再次大步往主臥走。
幾秒鐘后,他踢開臥室門。
將蘇宛辭壓在了門上。
扣住那兩只皓腕反壓在頭頂,某人瞬間秒切可憐模式。
“寶寶,你自己想想,你都兩天沒讓我碰了,再忍下去,你就要早年喪夫了!
蘇宛辭瞪他,“這能怨誰?是你自己不知道節(jié)制!”
他要是但凡有點分寸,她會不讓他上床?
某人無辜的在她脖子上蹭。
“我這不是付出代價了么!
還是整整兩天。
“老婆就可憐可憐我,今天我要回主臥睡!”
隨著他這句話的話音落地,蘇宛辭的腰也適時疼起來。
她下意識揉了揉后腰,剛剛軟下來的心因為這股酸疼瞬間冷硬下來。
出口的妥協(xié)也剎那變味:
“想也別想,繼續(xù)滾你次臥去!
“老公不會滾!
說著,他緊緊扣住她腰身,將人按在自己懷里。
細碎的吻間歇落在她脖頸上。
溫熱的掌心卻自覺給她揉起了腰。
“要不老婆親自教教我?”
蘇宛辭側(cè)他一眼,根本不搭理他。
陸嶼自然知道那天將人欺負狠了。
唇角勾著薄笑,手上一下一下輕柔的給自家小姑娘揉腰。
幾分鐘后,在蘇宛辭戒心打消些許時,某位耐心十足的大尾巴狼倏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在蘇宛辭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欺身將她壓在了柔軟的床上。
蘇宛辭:“!。
這狗男人不講武德!
……
從后花園中跑回來,正打算進大廳的團子和小薩摩耶,還沒邁進去,大廳的門“砰”的一聲自動合上了。
連帶著,華庭公館所有的窗簾也全都自動關(guān)合。
看著這一幕,正想進屋的兩只小家伙:“??”
***
第二天一早,徐瑾屹就來到了紀家別墅。
紀母早早就讓人準備好了早餐。
見到他人,忙招手讓他進來,“快來,瑾屹!
紀母親切問:“吃飯了嗎?”
徐瑾屹目光在大廳掃過,卻沒看到紀棠,他溫聲回:“還沒,伯母!
聽著這話,紀母笑著吩咐傭人開始上早餐。
“快去把棠棠喊下來,”她對著樓梯口的一個傭人道,“這都幾點了,這小祖宗還不起床!
徐瑾屹從始至終淡淡笑著,并未說別的。
對于他今天來紀家這件事,徐瑾屹并沒有提前和紀棠說。
所以此時正賴在二樓床上的紀棠,并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避之不及的‘冤家’直接找來了家里。
聽到傭人的敲門聲,紀棠捏著腰應(yīng)了聲,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多好。
本以為昨天休息了一整天,她今天身體就會恢復(fù)過來了。
可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她現(xiàn)在還是有種散架的感覺?
尤其腰這里,跟要斷了似的。
那股疼痛,比昨天早上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紀棠身上不舒坦,便懶得動彈。
見五分鐘過去,房內(nèi)沒有任何動靜,傭人再次敲了敲房門。
無奈的紀棠只能撐著酸疼的腰爬起來。
邊往外走,邊心里想著:
她之前總是饞徐瑾屹身子,現(xiàn)在經(jīng)過這一遭,打死她也不敢再饞了!
這玩意兒,要命!
紀棠一步步往樓下走。
當走到樓梯半角,看到樓下那道身影時,她動作冷不丁頓住。
下意識就想轉(zhuǎn)身往樓上跑。
可還不等她有所動作,徐瑾屹適時抬頭,目光正好落在她身上。
紀母隨著徐瑾屹的視線看過來,
當看清紀棠后,她招手,催促道:
“棠棠,快下來,你媽我從一小時之前就開始喊你,這都幾點了,還不下來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