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劇組回來后,季修延委婉問徐瑾屹:
“隊長,咱們……就這么回來了?不再努力一下?”
徐瑾屹側(cè)身看了眼季修延,繼續(xù)抬步往里走。
就在季修延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聽到自家隊長說:
“我需要想想,該怎么挽回她!
而另一邊劇組中。
紀棠拍完當前的戲份,正打算回去休息。
剛上車,就接到了自家老媽的電話。
看著屏幕上的備注,再想到這次徐瑾屹來劇組的場景,紀棠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幾秒鐘后,她按下接通鍵,無奈開口:
“媽,怎么了?”
紀母也不磨嘰,上來就直奔主題。
“棠棠,網(wǎng)上現(xiàn)在這是什么趨勢?還有你,你和徐氏那位又怎么了?”
“媽,沒怎么,我和他能怎么……”
紀棠話音剛落,紀母又問:
“現(xiàn)在全網(wǎng)都在猜徐瑾屹是不是在追你,你們兩個,之前不是說素不相識嗎?要是不認識他能這樣追人?”
紀棠揉了揉額角,“或許是腦子被門夾了吧,反正跟我沒有關(guān)系。”
要是換了以前,哪需要他這樣追她?
她甚至還去倒追他。
現(xiàn)在倒好,她放棄了,他卻又湊上來了。
對于紀棠來說,現(xiàn)在的徐瑾屹比之前的秦珩還讓她更加頭疼。
掛斷電話后,莊清問身旁的小祖宗。
“棠棠,你和徐氏那位……還真有故事?”
紀棠看她一眼,身體后仰,靠在背椅上,半闔著眼眸回:
“估計是長歪了的孽緣。”
……
徐瑾屹在局里待到了下午五點。
離開警局后,回到住處,第一時間給陸嶼打去了電話。
“陸嶼,你當初,是怎么追到晚晚的?”
聽著這個問題,難得怔愣的陸嶼:“……”
彼時某人正在廚房,打算給自己老婆煲湯。
聽著話筒中徐瑾屹的問題,他放下手中的餐具,斜倚在門上,饒有興味問:
“表哥這是打算……追紀棠?”
徐瑾屹“嗯”了聲。
“我沒這方面的經(jīng)驗,哪怕想追她,也無從下手!
徐瑾屹低嘆一聲,“上次你和晚晚領(lǐng)證的時候,晚晚不也對你沒有感情么?你是如何讓晚晚對你動心的?”
陸嶼腹誹:這可真是彗星撞地球了。
堂堂徐氏繼承人,令人聞風喪膽的誅狼隊隊長,竟然也會為這種事煩惱?!
不過陸嶼想歸想,卻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畢竟……他的家庭地位,甚至可能還比不上這位大舅子。
拋開種種情緒,陸嶼很是認真的對徐瑾屹道:
“表哥,烈女怕纏郎,在這個時候,如果你想盡快追到紀棠,決不能按照她的意思來行事!
徐瑾屹半知半解,“具體一點!
陸嶼“咳”了聲。
認真支招:
“表哥,你想啊,現(xiàn)在的紀棠肯定不愿意見到你,如果你真的如她所愿,十天半個月不去她面前露個面,估計很快她就會將你完全忘記。”
“表哥,你就聽我的,追老婆這種事,絕對不能要臉。但凡你要點臉,就不可能抱到老婆!
徐瑾屹:“……”
這話……怎么聽著……不是很對勁?
陸嶼的‘經(jīng)驗分享’還在繼續(xù):
“就比如拿我舉個例子,當初晚晚心里喜歡的是傅景洲,她一點都不喜歡我,找上我領(lǐng)證也不過是走投無路的權(quán)宜之計!
“當時我雖然知道她不喜歡我,但我天天在晚晚面前刷存在感,讓她快速接受我這個人的存在!
“只有先讓她接受且適應(yīng)了我這個人,才有一步步攻略她的心、進而讓她愛上我的可能。”
這么一通下來,徐瑾屹已經(jīng)聽明白陸嶼的意思了。
說完后,陸嶼也怕他這個只懂和罪犯打交道的表哥掌握不了‘追妻’的精髓,
還特意總結(jié)了一番:
“總而言之,表哥,你就聽我一句,要想追到老婆,你就把臉踩在地上!
“臉皮這種東西,能算什么?能吃還是能喝?只要能追到老婆,一切臉面皆可拋!”
“還有表哥,你如果想加快速度,就別玩拖延戰(zhàn),也別整溫水煮青蛙那一套!
這一招,對紀棠來說,芝麻大點的用都沒有。
最后陸嶼還特意強調(diào)了一句:
“表哥,紀棠越是不愿意見你,你就越要增大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頻率,讓她知道還有你這么一個人,不至于將你忘的太快、太徹底!
十分鐘后。
徐瑾屹切斷電話,“好,我知道了!
看著自動跳回桌面的頁面,陸嶼挑了挑眉,想必接下來這一段時間,他表哥和紀棠那邊,會異常精彩。
***
徐瑾屹這個人,典型的屬于行動派。
在聽完陸嶼的“建議”后,第二天一早,就和季修延兩個再次去了劇組。
這次他沒再和紀棠說。
也沒進去,只在車里等著。
讓林澤那邊全程跟進著拍攝的進度。
細致到什么時候輪到紀棠的戲份,什么時候拍完都一目了然。
中午十二點整。
上午紀棠的最后一場戲拍完。
林澤將信息同步到徐瑾屹手機上。
瞧著上面的文字,徐瑾屹對一旁的季修延道:
“修延,你進去吧,將她帶出來,就說我?guī)粔K去吃飯!
季修延當即拉開了車門。
“放心,隊長,我保證完成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