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兔子一樣長久吃草,連塊肉都看不到,他能恢復得快嗎?”
蘇宛辭:這理由……特么,絕了!
連‘傷情恢復’這茬都扯出來了。
真是難為他了。
見她不說話,也沒有再立刻拒絕,
陸嶼還以為有戲。
摟著她的腰再次求歡。
“寶寶,就一次,好不好?”
蘇宛辭皮笑肉不笑,卻很是爽快的改口:
“好,當然好!”
陸嶼眼睛猛地一亮。
下一刻,蘇宛辭將他拉了起來。
“來,去床上!
某人下意識瞅了眼病房門上的透明玻璃。
“就在這里?這礙事的玻璃能行嗎?”
蘇宛辭面色絲毫不變,推著他就往床上走。
“這兒不是有被子嗎?被子一蓋,能看到什么?”
陸嶼:“?”
他家小姑娘這次這么放得開?
還沒等這個念頭落下,他已經(jīng)被蘇宛辭按在了床上。
陸嶼正想將她拉上來,就見她扯著被子蒙在了他身上。
陸嶼:“??”
“寶寶?”
蘇宛辭將他蓋的嚴嚴實實,站在床邊,拍了拍手,言簡意賅:“行了,睡吧!
嗯?
“不是一起睡吧?”
某女笑了笑,“陸總不是想葷素搭配嗎?蓋上被子趕緊睡覺,夢里什么都有,別說葷素搭配了,一點素也不要,全葷都沒問題!
陸嶼:“!”
不等他開口,某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干凈利落的轉(zhuǎn)身走了。
把他一個人扔在了病房里。
看著這一幕的陸嶼,都快氣笑了。
他就說那小姑娘這次怎么這么好說話,敢情她從一開始就給他挖坑。
蘇宛辭出病房后,徑直去了隔壁。
和謝硯銘他們再次商量出院時間。
……
雖然一開始原定住院一個月。
但在陸嶼多次“強烈”要求之下,僅僅三周就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離開華南醫(yī)院的那個上午,程逸舟跟在陸嶼身后止不住的嘮叨:
什么要注意身體啊,不要過度運動啊,有任何問題要及時來檢查啊……
幾句話,翻來覆去重復。
說到最后,差點被陸嶼踢出去。
至于謝硯銘,站在門口,看著蘇宛辭和陸嶼,只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記住了,要想快些恢復,就別劇烈運動!
‘劇烈運動’這四個字,他咬字很重,似乎在格外強調(diào)什么。
陸嶼臉色毫無變化,一派淡定從容,挑眉看向謝硯銘:
“多謝師兄提醒!
而相反旁邊的蘇宛辭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尤其謝硯銘那種揶揄戲謔的眼神。
……
當天晚上六點。
陸嶼、蘇宛辭、陸父陸母一行人來到華庭公館。
還沒進去大廳,家里的小團子就“喵嗚”著湊了過來,在蘇宛辭腳踝處使勁打滾蹭著。
科尼塞克車旁。
滿心等著自己老婆來扶自己的陸嶼,還沒等到自家小姑娘來到,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就被那礙眼的肥團子截胡了。
陸父和陸母瞅了眼跟只貓咪爭風吃醋的混兒子,不約而同搖頭移開目光,表示沒眼看,率先往大廳走去。
雖然這三周里有專人照顧團子,但小家伙越長越粘人,平日里就經(jīng)常像跟屁蟲一樣跟在蘇宛辭身后,
這次她整整三個周沒有回來,小團子自然恨不得粘在她身上。
見那肥貓把它的兩只眼睛當銅鈴,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某個被冷落了將近一分鐘的陸少忍不住開口。
語氣酸溜溜的。
“寶貝兒,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
蘇宛辭將團子從自己腿上扒拉下去。
隨口接了一句:
“忘了什么?”
某人咬牙切齒,頗有些不滿:
“忘了你有傷在身的老公!”
‘有傷在身’這四個字,還特意被著重強調(diào)。
蘇宛辭無奈,覺得家里這一大一小都是‘團子’。
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也就罷了,還天天爭風吃醋。
將小家伙撥到一邊,蘇宛辭扶著等在車身旁邊一步都不肯動的陸嶼往大廳里走。
后面的小團子亦步亦趨跟在身后。
蘇宛辭扶著陸嶼坐電梯來到主臥,簡單收拾了番,陸母就上來喊他們下去吃晚飯。
晚飯過后,陸嶼靠在椅子上,看向?qū)γ嬉恢辈惶峄乩险母改,耐不住問道?br>
“爸媽,天黑了,你們什么時候回去?”
陸母掃他一眼,冷道:“趕我們走?”
要不是顧忌斜對面他爹面色不善的眼神,陸嶼還真想點頭。
不過想起他爹跟他一樣無下限護妻的屬性,某人深思熟慮后,咽下了口中的‘是’,話音一轉(zhuǎn),說道:
“媽這是什么話?哪有兒子趕父母走的?別說現(xiàn)在還不到七點,就算爸媽打算住在這里,我也絕不會有一句反對的意見。”
此刻說這話的陸嶼,滿心篤定著他爸媽絕不可能住在華庭。
因為在結(jié)婚之前,他爹媽踏進華庭公館的次數(shù)就寥寥無幾,雖然在結(jié)婚以后,他們偶爾過來吃個飯,但一個多小時就會離開。
因為陸父陸母兩個也清楚,兒子都成家了,他們待在這里自然不方便。
可這次。
陸嶼話音剛落,陸母就覷他一眼,點了點頭,落下一句:
“你小子有這思想覺悟就行,從今天開始,我和你爸就住在這里了,管家已經(jīng)去老宅收拾東西了。”
陸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