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護著他?”
“就這么喜歡他?”
***
分公司。
半個小時前,陸嶼正在會議室開會,突然間,手機上響起一道特殊的震動聲。
陸嶼臉色幾乎瞬間變了。
這聲音是他親手給蘇宛辭設(shè)置的遇險提示音。
會議當場被暫停。
陸嶼立刻給蘇宛辭打電話,卻顯示無信號,打不通。
陸嶼讓陳恒去給派在蘇宛辭身邊的保鏢打電話,并準備好私人飛機。
而他自己,則是打開追蹤路線,利用婚戒中的定位器追蹤蘇宛辭此刻的位置。
***
同一時刻。
莊清去公司談完接下來的通告,在去公司的路上,給紀棠打去了電話。
告訴她接下來一周的通告單,并問她拍攝如何。
紀棠那邊說話的同時,還伴隨著清脆響起的高跟鞋的聲音。
“莊姐,沒什么問題,今天的拍攝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我現(xiàn)在正準備回去。”
莊清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好,我先去公司一趟,晚上有時間的話,我去你那里一趟,跟你說說接下來的安排!
紀棠應著,“行啊!
“那先掛了莊姐,我先回……啊!”
紀棠話還沒說完,話筒中驟然傳來一道尖銳聲音。
莊清眉心頓時皺起。
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棠棠?棠棠你怎么了?”
車上好幾個兇神惡煞的黑衣人,手上拿著一把冰冷鋒利的利刃,在身后抵著紀棠的脖子。
那種冰涼滲人的感覺,直貼肌膚。
后面那人刻意壓低聲音,另一只手牢牢按著紀棠肩膀,不讓她掙動分毫。
“不想死,就別動!也別亂說話,趕緊掛電話!”
紀棠余光掃了眼身后這些黑衣人,眼眸微動,她假意點頭配合,卻在他們放松戒備的下一秒,趁著電話被掛斷之前,急聲對手機那端的莊清說:
“報警!莊姐……報警!!”
“你找死!”
“唔!”
旁邊一個人捂住紀棠的嘴,不讓她再出聲。
他給身后的弟兄遞了個眼色,那人快速來到駕駛座,驅(qū)車離開了這里。
“棠棠?棠棠!”
莊清心急如焚,可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
她立刻將車子停在一旁的應急車道上,拿著手機報警。
由于太緊張?zhí)珦鷳n,按號碼的時候,她手指都是抖的。
報完警后,又給紀家打去了電話,希望紀家那邊能趕緊派人去找。
做完這些后,莊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起就近就有一個公安分局,她來不及細想,開車就趕了過去。
十分鐘后。
莊清跑著進去,找到距離最近的值班人員,“警官,我要報警!”
而與此同時,徐瑾屹和季修延正在里面的監(jiān)控區(qū)調(diào)取各個路線的監(jiān)控畫面。
根據(jù)最近傳來的消息,容鋮在四個小時之前消失在了南郊附近,這個節(jié)骨眼上,容鋮的一舉一動都至關(guān)重要。
離開時,徐瑾屹和季修延正好撞見外面神色焦急的莊清。
“……我目前的懷疑是私生飯,棠棠之前遇到過一次這樣的情況,能不能現(xiàn)在就派人去救?”
莊清心急如焚,她面前的那個值班人員正在快速做記錄。
正要開口說話,一旁卻傳來一道冷然的聲音。
“紀棠怎么了?”
這話一出,那個值班人員愣了,莊清也愣了。
她對徐瑾屹并不熟悉。
哪怕是之前紀棠追徐瑾屹的那段時間,顧忌到徐瑾屹的身份,怕給他帶去麻煩,紀棠也只是和莊清說她有了一個喜歡的人,始終沒有說那個人是誰。
雖然紀棠并不認識徐瑾屹,但看著他身穿警服,并且周圍的人對他態(tài)度特別尊敬,莊清能猜到他權(quán)力應該不小。
這么想著,便快速將情況給徐瑾屹說了一遍。
聽罷,徐瑾屹眉心緊緊皺起。
“你是說南郊?”
“對!鼻f清點頭,“劇組的位置就在南郊附近,那里比較偏,很多私生飯再喪心病狂的事都干的出來,我擔心棠棠安危!
可徐瑾屹顧慮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南郊……
容鋮徹底失去蹤跡的地方就是南郊……
“季修延,立刻派人去找!”
“是!”
徐瑾屹邊往外走,邊對莊清道: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今明兩天不要單獨去南郊附近!
季修延發(fā)出消息后,剛上車踩下油門,徐瑾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著上面的備注,徐瑾屹立刻接通。
“陸嶼,怎么了?”
陸嶼那邊的聲音很急,伴隨著凌亂的腳步聲:
“表哥,晚晚出事了!
聽著陸嶼那邊的大致情況,徐瑾屹不自覺握緊拳,聲音也有些繃緊。
“能查到晚晚現(xiàn)在的路線嗎?”
“可以。”陸嶼說:“我將追蹤定位發(fā)你一份,不過追蹤定位目前顯示是在高速上,目的地很有可能是機場!
徐瑾屹:“先派人攔截所有機場,陸嶼,你把定位發(fā)給我,我立刻派人過去!
掐斷電話后,徐瑾屹對季修延道:
“季修延,調(diào)動湘城所有的警力,通知下去,全力配合破案!另外,將誅狼隊的所有成員全部調(diào)回!”
季修延:“我立刻安排!”
誅狼隊是國家培養(yǎng)的最高特警,有絕對權(quán)力調(diào)動任何一個地方的所有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