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棠對陸嶼這個妻奴獨(dú)占老婆的行為早已習(xí)慣,她只是看不慣這狗男人連女人的醋都吃,這才刺了他幾句。
過了會兒程逸舟看向陸嶼和蘇宛辭問了句:
“你們這都結(jié)婚三個月了,陸嶼,你什么時候補(bǔ)給我們蘇醫(yī)生一場婚禮?”
陸嶼看向蘇宛辭,眼底盡是寵溺和繾綣,他含笑道:
“應(yīng)該說我老婆什么時候給我一個婚禮?”
一句話,將兩人這段婚姻中的地位顯露無遺。
蘇宛辭看向陸嶼,彎唇回道:
“不如等來年春天?等氣溫回升一些,再辦?”
“好,聽老婆的。”
其余幾人:妻奴!
真特么是開了眼界了。
尤其沈銘賀和周牧兩個,不像程逸舟天天在華林醫(yī)院被塞狗糧,早已習(xí)慣了陸嶼抱著自己老婆膩歪的場面。
周牧和沈銘賀算是第一次真正的見識到陸嶼和蘇宛辭之間私下里的相處。
只覺得空氣中全特么是粉紅泡泡,
桌上這一大桌子的零食和水果,似乎都變成了一盆又一盆的狗糧,直塞的他們打嗝。
而陸嶼似乎也不避諱他們看到他和蘇宛辭之間的相處模式。
他愛蘇宛辭,那么他就愿意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寵她愛她,她蘇宛辭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是他護(hù)在心尖尖上的寶貝兒。
任何人,都沒資格輕視她、怠慢她。
其實(shí)仔細(xì)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從領(lǐng)證開始,陸嶼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寵著、護(hù)著蘇宛辭。
在不敢讓她知道他的感情和心意之前,他只敢在暗中護(hù)著她,只敢用陸太太這層身份,對外宣城她是他陸嶼的人。
在表明心意后,陸嶼所有的心思和行為都完全不再隱藏,哪怕在外面或者媒體前,他也從未有過任何收斂。
用陸嶼的話來說,他的偏愛和日常中的秀恩愛,便是對他的小姑娘最好的保護(hù)。
陸家女主人的身份或許能讓外人忌憚她,
但他本人身體力行的維護(hù)和陸父陸母公開的護(hù)短和偏愛,則是能讓所有人對他的小姑娘由衷的敬畏和尊敬。
周牧身為萬影娛樂的CEO兼紀(jì)棠的‘直屬上司’,幾人討論了一會兒紀(jì)棠最近正在拍的戲。
陸嶼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手中剝著荔枝,娛樂圈的事蘇宛辭懂得不多,只偶爾參與幾句。
將嫩白色的果肉剝出來,陸嶼遞到蘇宛辭唇邊,“寶寶,張嘴!
蘇宛辭啟唇咬下。
一半的果肉剛含進(jìn)唇齒間,還未來得及收入口中咀嚼,身旁維持著投喂水果姿勢的男人忽然欺身上前。
溫?zé)岬恼菩妮p輕覆住她后頸,薄唇準(zhǔn)確無誤的印在她唇上,在她唇齒間奪去了一半的果肉。
完全沒料到他會在人前弄這么一出的蘇宛辭:“……”
此時此刻,眼睛瞪的像銅鈴、神色詫異,被強(qiáng)行懟了一臉狗糧的沈銘賀、周牧幾個:“……!!”
特么的!
是時候找個老婆了!
要不然,天天看陸嶼這不要臉的狗撒糧食,他們的心臟早晚會受不了。
蘇宛辭卷長的睫毛無聲眨動。
陸嶼低眸看著她,那輕顫的睫毛像是掃在了他心尖。
男人喉頭滾動。
忍不住在她唇上吮了下,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蘇宛辭怔愣的咽下口中的一小塊果肉,瞥了眼陸嶼此刻滾燙的眼神便快速挪開。
而對面程逸舟三個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秀恩愛的這一幕,幾人生無可戀的坐在沙發(fā)上,神情如出一轍。
程逸舟嘖嘆著瞅了眼窗外的天:“今日風(fēng)和日麗。”
周牧無縫銜接的跟了句:“易消化!
沈銘賀總結(jié):“適合吃狗糧!
憋笑的紀(jì)棠:“……!”
蘇宛辭咳了聲,起身往外走:“我去個洗手間!
某只黏妻奴緊跟著站起來,摟著蘇宛辭一步不停往外走:“正好,我也去。”
看著兩人的身影,程逸舟壓著嗓中的笑,提醒:
“陸哥,記得男女洗手間是分開的!
陸嶼出門前回眸冷睨他一眼。
隨后包廂門很快關(guān)上。
周牧嘆道:“這‘情場浪子’,終究是栽在‘人間仙子’身上了!
紀(jì)棠側(cè)他,“人家那‘情場浪子’只是徒有虛名,咱們陸少為了小晚晚潔身自愛這么多年,你們少來污蔑人家的清白。”
聽著這話,周牧忽而看向紀(jì)棠,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
“你和陸嶼之間的擋箭牌關(guān)系解除,你家那老佛爺不催你相親了?”
周牧這話話音剛落,紀(jì)棠手機(jī)鈴聲冷不丁響起。
瞥了眼屏幕,正好是她家那老佛爺。
紀(jì)棠幽怨地瞪了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周牧,朝他伸出一個大拇指,涼聲夸道:
“不愧是開過光的嘴,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