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團。
蘇瑞禾很快被帶到總裁辦。
看著落地窗前吞吐煙霧的冷肆男人,蘇瑞禾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沒來由的恐懼。
她身體止不住發(fā)顫。
咬緊牙,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以往一樣。
“景……景洲哥哥,你終于愿意見我了嗎?”
窗邊的男人冷嗤一聲。
緩緩轉(zhuǎn)身,夾著煙的手指向了辦公桌。
蘇瑞禾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當看到桌上角落放置的那幾支熟悉的東西,她瞳孔驟然收縮。
身體發(fā)顫的幅度明顯在增大。
“熟悉嗎?”
傅景洲如鬼魅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蘇瑞禾猛地驚出了一身冷汗。
“不……”她牙關(guān)打顫,遏制住想奪門而逃的沖動。
蒼白的唇角揚起一絲弧度。
“景洲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見她還在否認,傅景洲眼底多了絲冷芒。
他走過去,指尖捻起一支。
看似在笑,實則陰狠冰冷。
裹挾著令人膽顫的寒意。
“不知道我在說什么?呵,那天在停車場,你不就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陷害的小辭嗎?”
“我不是……她根本就沒有事!她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為什么你們都要這么袒護她。
說著說著,蘇瑞禾的情緒陡然失控。
她近乎咆哮般嘶喊著。
傅景洲坐在轉(zhuǎn)椅上,冷眸看著她發(fā)瘋。
似乎蘇瑞禾就這么死在他面前,他都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
幾分鐘后,等蘇瑞禾漸漸消停下來,傅景洲繼續(xù)道:
“蘇瑞禾,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許招惹她,可你一次又一次對她使那些骯臟的手段!
“之前不跟你計較,并不是我在默許你的行為,而是時候未到!
桌上整整有十支M型藥酒。
傅景洲側(cè)了眼手中的這支。
下一刻,將之扔在了蘇瑞禾面前。
“地下倉庫!庇U著她面如死灰的臉色,傅景洲殘忍開口:“我已經(jīng)給你選好地方了!
“是你自己過去,還是我讓人送你過去?”
蘇瑞禾連連搖頭。
“不能的……不行……”
她淚眼婆娑,臉上是深深的恐懼,似乎對上次陸嶼報復的那件事留下了終身難忘的陰影。
片刻,她臉上快速閃過一分別樣的情緒。
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撲上前。
卻在傅景洲深沉的目光下,不敢再往前一步。
止步在辦公桌前面。
“景洲哥哥,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你的未婚妻……你這么對我,讓旁人如何看待……”
傅景洲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
“未婚妻?”
那雙如刀割的視線在蘇瑞禾身上剮蹭而過。
每一分、每一秒,都帶著尖銳的疼。
“蘇瑞禾,你現(xiàn)在還在做春秋大夢?”
傅景洲屈指在桌面上扣了下。
“你我之間的訂婚宴臨時延遲,并未舉辦。至于婚期,則是直接取消!
“蘇瑞禾,你覺得這種情況下,傅、蘇兩家的婚約還能算數(shù)?”
蘇瑞禾面色瞬間蒼白如紙。
她還想再說些什么。
但傅景洲卻似乎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直接揚聲喊道:
“邢航!”
總裁辦的門被猛地推開。
邢航站在門口。
“把蘇大小姐送過去,讓那些人好好伺候她。”
邢航頓時應聲。
先是快步進來將桌上所有的M型烈酒拿好,隨后粗魯?shù)囊话炎ё√K瑞禾,將她快速拖了出去。
聞之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尖銳嘶吼慘叫,在總裁辦門外驟然傳來。
邢航沉沉看了她一眼。
看了眼自己的手,猶豫剎那,隨后在秘書處的桌子上找到一塊抹布,直接塞進了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