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碾著她柔軟的唇瓣深深吻了上來。
蘇宛辭呼吸一滯。
對于他猝然之間的吻有些反應不及。
身子也有剎那的繃滯。
陸嶼一手扣著她腰肢,防止她掙扎逃離。
一手插入她柔順微涼的發(fā)絲中,掌控著她后腦勺讓她仰頭。
起初陸嶼只是輕輕咬著她的唇廝磨,后來蘇宛辭耐不住他的磨弄,不由自主的啟唇。
陸嶼揉著她的身子將她緊緊鎖在懷里,在她微微啟唇后,霸道強勢的長驅直入。
吻勢由一開始的溫柔纏綿變得激烈狂肆。
蘇宛辭抵不住他不斷侵/占的攻勢,唇角斷斷續(xù)續(xù)溢出幾道破碎的嗚咽。
良久良久。
陸嶼強迫自己停下來,松開她的唇,讓蘇宛辭吸了兩口空氣。
他手掌輕輕拍著她的背,助她平復呼吸。
幾秒后,他低頭埋首在她頸側。
向來高大散漫的男人,似乎在這一刻多了一分難以言喻的脆弱和害怕。
“寶貝兒……”
他啄著她的脖頸。
呼出的氣息滾燙灼熱。
“如果事情查清,你和傅景洲之間沒有所謂的仇恨,寶貝兒還會回到他身邊嗎?”
在說到最后一句時,他圈著她腰肢的手臂都帶上了幾分力氣。
聲線似乎也有一絲的繃緊。
聽著他的話,蘇宛辭當即回道:
“不會的!
陸嶼又問:
“如果后期他祈求你,讓你回去,寶貝兒也不會離開嗎?”
“不會!碧K宛辭靠在他身上,“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人生沒有后悔藥,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也不可能當做沒有發(fā)生過!
破鏡難以重圓。
裂痕永遠無法修復。
聽著這句話,在蘇宛辭接傅景洲的電話時,陸嶼緊懸的心緒終于放松了幾分。
想到傅景洲,陸嶼眼底無聲崩裂出幾分冰冷。
他吮著蘇宛辭溫熱的頸側,眼眸垂下,遮住了眼底的冷芒。
幾秒鐘后,
蘇宛辭突然蹙了下眉。
“疼,別咬……”
陸嶼驟然松開力道,凝眸看著那處鮮艷的紅痕,他眸色深了些,在旁邊吮了幾下后,忽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身體突然騰空,蘇宛辭驚呼一聲。
手臂緊緊圈住了他脖子。
陸嶼抱著她大步往浴室走。
“寶貝兒,水快涼了!
“老公帶你去泡澡。”
到了浴室門前。
陸嶼停下步子,低頭看懷里的小姑娘。
那雙仿佛含著萬千星辰的眸,定定落在她面上。
蘇宛辭指尖緊了緊,從他脖子上撤下一條胳膊,擰著門把手打開了門。
浴室中水汽氤氳,是最合適的溫度。
陸嶼隨意踢上門,抱著蘇宛辭去了裝滿水的浴缸。
湘城市中心一處商業(yè)大樓中。
二十七層,是葉羽檸所在報社的辦公樓。
這天早上,葉羽檸剛打完卡,還沒來到自己辦公室,就見前方主編辦公室的門猛地被推開。
下一刻,出差了一個星期的主編姜哲氣沖沖走出來,手中拿著一份紙質版資料,對著葉羽檸就吼道:
“葉羽檸!你這個副編是擺設嗎?!我不過是出差了一個星期,湘城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你就給我漏掉了?!”
這個點,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不少來上班的同事。
看到主編發(fā)這么大火,再一看發(fā)火的對象是他們葉副編,所有人放輕腳步,從邊上連忙溜回自己工位上去了。
看著身邊匆匆而過的同事們,葉羽檸轉頭對上姜哲的視線,漫不經(jīng)心問:
“主編,湘城又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大早上的,用得著你發(fā)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