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曾弘嘆氣道:“我和你師兄最近正在進行一項比較重要的醫(yī)學實驗,但到了最后收尾的時候,卻有幾個數(shù)據(jù)對不上,經過仔細檢查后,發(fā)現(xiàn)是其中的兩個數(shù)值有誤!
“但是我和你師兄這邊的資料數(shù)據(jù)都是修改之后的,和最初的數(shù)據(jù)不一樣,所以這才給你打電話,問問你還有沒有最原始的那份資料數(shù)據(jù)!
蘇宛辭聽完,開始回想之前那些資料被放到了哪里。
“資料倒是有,不過可能不在家里,老師今天著急要嗎?”
“不著急。”曾弘說,“我和你師兄后天才需要修改所有的數(shù)據(jù),所以宛宛只要在后天之前找到就行。”
“好!碧K宛辭應下,“明天我給老師傳過去。”
“那行那行!
解決了這件事,曾弘的語調都輕松不少。
心底的一塊大石頭落下,他和蘇宛辭說話時,恍然發(fā)覺自己徒兒的聲音似乎不太對。
“宛宛,你聲音怎么了?感冒了?”
“呃……”蘇宛辭咳了聲,清了清嗓子,正要說一句‘可能是有點著涼’。
就聽到謝硯銘在電話那頭低聲對曾弘說:
“老師,您真不知道小師妹那邊是幾點嗎?!人家現(xiàn)在是晚上!晚上!”
‘晚上’這兩個字,謝硯銘重復了兩三遍。
每一次重復時,聲音都似乎特意被咬重。
像是在暗示提醒著什么。
此時此刻研究室中的曾弘,瞅著面前的謝硯銘,福靈心至的想到了什么。
他面上劃過兩分尷尬,立刻對蘇宛辭道:
“那什么,宛宛,你早點休息,資料的事不急,明天再找就行。我和你師兄先去工作了,不聊了啊。”
話音剛落,曾弘甚至都沒有再給蘇宛辭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話筒中的忙音,蘇宛辭怔松放下手機。
這么一抬頭,正好對上陸嶼有些晦暗的目光。
他視線在她手機上掠過,似乎是不經意地問:
“你國外的老師?”
蘇宛辭看了他一眼,點頭,“嗯!
陸嶼又問:“他身邊那個人是誰?”
蘇宛辭不明所以,“我?guī)熜!?br>
陸嶼點了下頭。
但晦澀的眸依舊定定落在蘇宛辭身上。
“你和你師兄關系很好?”
蘇宛辭聽出了些他話中的不同,“還行,你想說什么?”
方才還頗有些刨根問底的男人,這會兒像是沒了興趣,什么都不說了。
他走到蘇宛辭面前,摟著她的身子將人按在自己懷里。
“沒什么,好奇,就問一句!
說著,陸嶼按亮手機,讓蘇宛辭去看屏幕上的時間。
“老婆。已經快十點半了,該睡覺了!
蘇宛辭掃了一眼手機屏幕,又抬眸看了眼目光灼灼盯著她的陸嶼。
她鎮(zhèn)定自若的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纖細的指尖落在他腕上,想拉開他的手。
“你松開,各睡各的。”
陸嶼不肯,他蹭著她脖子,邊咬邊說:“一起睡。”
蘇宛辭被他弄的很癢,止不住想往后躲。
“你控制一點,現(xiàn)在還不行!
聽著這句話,陸嶼勾著唇抬眸看她,冷不丁說道:“還有兩天,寶寶!
“嗯?”
他話題轉的太快。
蘇宛辭一時間沒理解他指的是什么。
直到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掌開始緩緩滑動,他擁緊她,注視著她清凌的眼眸,繼續(xù)說道:
“還有兩天,就一個月了!
原本還想借著身子不好這個借口多拖一段時間的蘇宛辭:“……”
察覺到她身子細微僵硬的陸嶼,貼著她腰肢的手掌不著痕跡的收緊。
下一刻,他忽而將她打橫抱起,壓在了床上。
“寶寶別怕,你老公再禽獸,也能忍得了這兩天。”
“所以……”
他吻著她的唇,貼著她的唇瓣低聲說道:
“今天只是親一親,不做別的!
“寶寶也忍一忍,兩天后,老公好好喂飽我的小姑娘!
蘇宛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