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小辭的眉眼整,懂?”
對上傅景洲的目光,邢航福靈心至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立刻點頭,“明白。”
在邢航要出去前,傅景洲又道:
“速度要快,我等不了太久。還有,張曼回湘城的事,一定要壓下來,別被陸嶼的人知道了。”
一周后。
邢航將張曼帶到了傅景洲面前。
看著這張已經(jīng)酷似蘇宛辭的臉,傅景洲點了點頭。
將桌子上提前準備好的一張支票推了過去。
“這是一千萬,你需要做的,就是不計一切手段讓蘇宛辭和陸嶼之間生出嫌隙!
張曼眼睛狠狠一亮。
快速上前,將支票拿過來放在了包里。
“傅總放心,破壞人婚姻這種事,交給我決定沒問題。”
張曼這兩年過的太艱難,已經(jīng)忘了當初陸嶼對她的警告。
哪怕傅景洲交給她的任務(wù)是破壞陸嶼的婚姻,在金錢的誘惑下,她也果決地應(yīng)了下來。
看著傅景洲這張俊美清冷的臉龐,張曼不自覺地動了些歪心思。
她繞過寬大的辦公桌,扭著水蛇腰來到傅景洲面前,手指緩緩覆在他手背上。
“不如事后我就留在傅總身邊,我……!”
張曼勾引的話還沒說完,傅景洲便皺著眉像甩垃圾一樣將她狠狠往后一甩。
頃刻間,張曼身體一斜。
直接撞在了后面柜子的棱角上。
從背上升騰起的尖銳疼痛,讓她臉色瞬間一白。
傅景洲滿臉厭惡地在一旁抽出紙巾,當著張曼的面,用力擦拭著被她碰過的手背。
看著他這動作,張曼臉色又是一青。
傅景洲將紙巾扔進垃圾簍,冷沉如淵的眸子落在她身邊。
那種眼神冰冷至極,就像在看一個死物。
“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好處少不了你的,我還護你下半生衣食無憂?扇绻阍賱舆@些骯臟心思……”
傅景洲瞇了瞇眼,眼底殺意一閃而過。
“我便讓你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這個世上消失!”
張曼身體狠狠顫抖,就像被一條吐血蛇信子的毒蛇盯上。
隨時都會一命嗚呼。
她慌忙閉上眼,忍著背上的疼痛往后退了幾步,低著頭保證道:
“傅總放心,我一定會完成您交代的事!
傅景洲收回目光,淡漠道:
“記住,一定要讓小辭對陸嶼心生厭惡,還有,不準提我的名字!
張曼不傻,反而能游際在這些高貴的公子哥中,她很聰明。
也就兩年前用腹中孩子強逼陸嶼讓他娶她那一次,犯了一回傻。
傅景洲最后這句話的意思,分明是在敲打她,不準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是他指使的。
此刻張曼只想拿錢,保證自己后半生的優(yōu)越生活。
既然傅景洲吩咐了,她自然不會傻到再去得罪傅景洲這樣一位惹不起的大佬。
“傅總請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睆埪f道。
“明天下午我會支開陸嶼,你明天下午五點到華林醫(yī)院,去308 科室找小辭!
翌日。
華林醫(yī)院。
308科室。
“下一個!
蘇宛辭對旁邊的小護士說道。
護士去門口喊下一位病號。
一分鐘后。
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燙著一頭大波浪的女人踩著高跟鞋高傲地走進來。
看著這種打扮的張曼,小護士下意識皺了皺眉。
來醫(yī)院的基本都是病號,像她這種格外……張揚的,還真是頭一次見。
張曼看都沒看護士。
徑直朝著蘇宛辭走去。
她在桌前站定,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審視目光打量著坐在椅子上的蘇宛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