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停頓一秒,拿起筷子,想給她夾出來。
然而下一刻,手背卻被一只柔軟的素手握住。
“不用夾,我吃蘆筍!
聽著這話,陸嶼余光瞅了眼對面的傅景洲。
隨后手腕一拐,夾著那玉帶蝦仁,喂到了蘇宛辭唇邊。
“張嘴,寶寶!
聽著陸嶼這寵溺性十足的“寶寶”兩個字,剛剛順過氣的土·葉羽檸·狗登時瞪大了眼。
一長串的‘臥槽’在嘴邊無聲劃過。
臥槽臥槽臥槽!
陸少私下里都是這么稱呼晚晚的嗎??
我的媽……
這也太寵了吧!
蘇宛辭很是自然地張嘴咬住了玉帶蝦仁。
倒不是她故意秀恩愛。
而是被陸嶼天天喂飯,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
他喂來食物后,她下意識就張嘴吃下。
酒店里這道菜選用的是大蝦仁,外面包裹著一圈蘆筍。
一只蝦個頭很大,蘇宛辭一次咬掉了一半,打算分兩次吃完。
可就在她咬下一半后,陸嶼輕笑著將另一半玉帶蝦仁直接遞到了自己嘴里。
夫妻倆分吃一只玉帶蝦仁的這一幕,狠狠羨煞了一眾人。
這一刻,不少人開始在心里問候網(wǎng)上那些天天傳蘇宛辭和陸嶼離婚的噴子們。
人家陸少這么寵自己妻子,
他們怎么可能離婚?
離哪門子的婚。
但羨慕之余,更多的人,則是嫉妒。
她蘇宛辭的命還真是好!
前十五年被蘇崢院士夫婦捧在手心里。
后八年被傅景洲這個炙手可熱的商界新貴寵在心尖上。
現(xiàn)在一夜之間又和陸家唯一的繼承人結(jié)了婚。
陸嶼不僅為了她斷絕了所有的緋聞。
更是對她寵愛到了極致。
再加上蘇宛辭自己身上無數(shù)的醫(yī)學(xué)榮譽光環(huán)……
這樣的人生,如何不讓人羨慕和眼紅。
其中,坐在傅景洲旁邊的蘇瑞禾,看著這一幕,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死死攥成拳。
壓抑住眼底的嫉妒和恨意,她輕柔笑著,看向陸嶼和蘇宛辭。
“姐姐和姐夫看起來關(guān)系挺好,那怎么一直不辦婚禮呀?”
陸嶼放下筷子,無波無瀾的眸子瞥了眼蘇瑞禾。
“這位……小姐和傅總的關(guān)系看起來也不錯,各大社交網(wǎng)站到處曬婚期秀恩愛,怎么到了訂婚宴的日子卻偏偏推辭了。俊
陸嶼這句話,直接戳中了蘇瑞禾的痛點。
一周前的那一天,是提前訂好的訂婚宴的日子。
但到了那一天的前夕,傅景洲直接讓邢航扔過來一句:最近事忙,訂婚宴推辭。
蘇瑞禾自然不甘心。
央著傅景洲纏了好久,最后傅景洲不耐煩地對她說:
最近公司事務(wù)繁多,抽不出時間和精力置辦訂婚宴。
讓她安心等下個月的婚期。
蘇瑞禾也特意找人查了一番。
那段時間傅氏集團和麓晟集團摩擦不小,傅氏集團的利益直接虧損了近十個點,傅景洲確實忙著處理公司的事,這才對訂婚宴這件事善罷甘休。
傅景洲見不得陸嶼和蘇宛辭這般恩愛的模樣,冷唇說道:
“陸少和小辭結(jié)婚這么久,卻一直不辦婚宴和婚禮,可見陸少對小辭也沒有幾分真心!
陸嶼視線在傅景洲身上掠過。
隨后看向蘇宛辭。
輕笑著說道:
“多謝傅總為我們著想了,不過我和晚晚只差一個婚禮、一場飯局,但傅總和你這位未婚妻,可還差著最重要的結(jié)婚證呢!
蘇瑞禾咬了咬唇。
她總覺得,陸嶼每次提到她的時候,語氣都有些許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