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開頭,紅唇微張,狠狠吸了兩口新鮮空氣。
然而就在下一刻,正當蘇宛辭想從他懷里掙脫出去的時候,腰上忽然襲來一股大力,
整個人再次被狠狠桎梏。
緊接著,后頸被抵住,滾燙熾熱的深吻再次落了下來。
這一次陸嶼比上一次更要過分。
沒一會兒,蘇宛辭渾身發(fā)軟,尤其兩條腿,要不然他緊緊箍著她的腰,估計能跌到地上去。
肺內(nèi)剛吸進來的空氣,又被一絲不留地榨干。
十分鐘后,
陸嶼抱著懷里癱軟的小姑娘,喑啞又危險的嗓音抵著她唇角。
“晚晚剛才說什么?離婚?”
懷里的小姑娘被磨得雙腿發(fā)軟,清凌的眸泛著細碎的光,紅唇細細發(fā)顫,聲音又嬌又軟。
“不……不離!
聽到滿意的答案,陸嶼也不再為難她。
將人打橫抱起來,闊步離開了‘君來’。
雖然‘君來’包廂也能睡覺,但他和他的寶貝兒小別勝新婚,自然不能在鴨圈里湊合!
后面的包廂門縫中。
葉羽檸壓著忐忑的小心臟偷瞄。
直到看到陸嶼帶著蘇宛辭離開,才稍稍松了口氣。
但回想方才陸少扣著晚晚狠狠索吻的那一幕,葉羽檸這土狗差點控制不住地尖叫。
任誰能想到,人前玩世不恭、散漫疏懶的陸大少爺,親起人來竟然這么……刺激!
土狗本性的葉羽檸表示,晚晚找的這個擋箭牌可是賺大發(fā)了!
不僅臉能吊打娛樂圈一大眾男明星。
身材更是堪比男模。
而且這技術(shù)……咳咳……更是無人能及。
葉羽檸此刻暗搓搓的興奮勁,完全蓋過了她即將失業(yè)的憂愁和忐忑。
***
從‘君來’出來,陸嶼直接將蘇宛辭帶去了華庭公館。
‘餓’了好幾天的兇狼,借著蘇宛辭去鴨店這件事,毫無節(jié)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將懷里的小姑娘拆吞入腹……
……
等蘇宛辭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點半。
主臥大床上,女子緩緩睜開眼睛,無意識動了動手臂,立刻引來一陣酸痛。
這股難言的疼痛伴隨著昨晚瘋狂且荒唐的記憶,一窩蜂涌向腦海。
昨天到了傍晚的時候,酒醒的蘇宛辭實在撐不住,但陸嶼始終不肯停,氣急之下,一句不過腦的話脫口而出——
“陸嶼,你要是再這么不知節(jié)制,我們就……離婚!”
說完這句話后,蘇宛辭記得陸嶼那狗男人挑了挑眉,扯著她胳膊,狠狠將她按在了懷里。
修長有力的指在她眉眼劃過。
“寶貝兒看來是酒醒了,上午在‘君來’說的話已經(jīng)不記得了!
蘇宛辭:“……”
陸嶼邪肆勾唇:“沒關(guān)系,我再教寶寶一遍,清醒的晚晚肯定記的時間會更長。”
回憶到這里,蘇宛辭不禁抬手蓋住了眼。
她現(xiàn)在都快后悔死了。
昨天傍晚為什么要嘴快提“離婚”兩個字!
有了陸嶼昨天將近一天一夜的“懲罰”,蘇宛辭決定,對于這個瘋子,以后萬不能在他面前提“離婚”二字。
大不了直接跑路。
真愛生命,遠離“離婚”!
這邊蘇宛辭的人生感悟還沒做完,那邊陸嶼就端著一杯溫水進來了。
臥室門輕微合上的聲音,讓躺在床上的蘇宛辭睫毛狠狠顫了顫。
怕這餓狼再獸性大發(fā),蘇宛辭緊緊閉著眼,維持著還未醒來的狀態(tài)。
陸嶼將水杯放在床頭柜上。
杯底和桌面發(fā)出輕微的碰撞聲。
陸嶼站在床邊,眸眼含笑,無聲看著床上裝睡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