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屹抬眸看她。
紀棠紅唇嗪笑,不閃不避對著他的視線,說道:“我喜歡徐警官,所以我在追你!”
她這話說的太過直白,直白到哪怕經歷過無數(shù)次槍林彈雨的徐瑾屹都罕見地怔了一秒。
不等徐瑾屹拒絕,紀棠緊接著繼續(xù)道:
“我知道徐警官現(xiàn)在并不喜歡我,但沒關系,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
她努了努唇,看了眼金佛,“警官這個行業(yè)的工資不是很高,不過沒關系,以后徐警官你,我紀棠來養(yǎng)!”
身為徐氏繼承人、富可敵國的徐瑾屹:“??”
完全沒想到她會說出如此豪言壯語的徐瑾屹,一時間,滿眼復雜地看著紀棠。
此刻的紀棠根本看不懂徐瑾屹的眼神。
但不久之后,當她得知徐瑾屹的真實身份后,再回想今日她大言不慚的說要包養(yǎng)他的這一幕,向來社牛的紀棠第一次體會窘迫得想死的感受!
***
拍賣會上,陸少一擲億金為嬌妻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在各大社交網(wǎng)站上的呼聲都碾壓式的蓋過了傅景洲和蘇瑞禾結婚的熱度。
吃瓜群眾的注意力頓時又轉向了陸嶼和蘇宛辭這邊,連帶著一直在忙著追男人的紀棠也好幾次被帶入了輿論。
這天,藍夜vip包廂中。
刷著網(wǎng)上沸沸騰騰的帖子,再瞅著拍賣會上陸少一擲億金的轉載和評論,沈銘賀摸著下巴玩笑似的問當事人:
“陸嶼,你該不會真有點喜歡上蘇宛辭了吧?”
對面沙發(fā)上的程逸舟,聽到這個問題,壓著唇角的笑意,看向另一張沙發(fā)上慵懶閑適的陸狗,心里腹誹一句:
那哪是有點喜歡?
那分明是喜歡的要死。
堂堂陸大少爺,天天跟著沒事人似的,每天中午準時準點往醫(yī)院里跑,就為了能和老婆親親抱抱貼貼。
現(xiàn)在每每到了十一點半,但凡程逸舟在華林醫(yī)院,他都一定會提前離開三樓急診部。
不然天天看著陸嶼拿著個餐盒去投喂蘇醫(yī)生,他都能被他們不要錢的狗糧撐死!
陸嶼這次也沒避諱,撩了下眼皮,說道:“喜歡,怎么了?”
乍然聽到情場浪子說這話,沈銘賀震驚地一把扔開了手機,興致十足地盯向陸嶼。
“呦喝,咱們陸大少爺轉性了?這是要為了一朵嬌花放棄整個花園?”
陸嶼剔了他一眼。
漫不經心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聽著酒水和杯壁發(fā)生的潺潺碰撞聲,懶懶開口:
“我老婆這朵嬌花,我從小守到大,現(xiàn)在好不容易搞到手了,自然要千嬌百寵!
周牧和沈銘賀都有些意外。
“你這是……早就惦記上人家了?”
感情他這閃婚……是蓄謀已久啊!
陸嶼也不再隱瞞,點了點頭,“是啊,惦記了八九年!
他勾了下唇角,眼底墨色浮動,泛著些微的寵溺,又給出四個字:
“日思夜想!
周牧和沈銘賀很是震驚。
“八九年?所以你對蘇宛辭的心思,比那傅景洲還要早?”
這時,周牧又道:“那既然這樣,八年前你為什么不動手?”
如果八年前陸嶼將蘇宛辭帶回來,這些年來,還有那傅景洲什么事?
陸嶼眼眸不經意間黯淡些許。
“老子倒是想!
周牧三人:“?”
陸嶼遺憾道:“那不是當時在軍隊,沒趕上么。”
那幾年陸母見他越發(fā)離經叛道,硬是將他扔去了部隊。
軍隊紀律嚴明,對于外面的消息更是閉塞。
等他聽到蘇家出事,在最短的時間趕過去時,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