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辭聲音中泄出幾分嬌軟。
唇瓣被他啃咬的又紅又腫。
“這里沒T,回房間!
陸嶼趁機提條件,“那回房間寶貝兒可要滿足我。”
“你手別亂動!回房間!
“寶貝兒先答應!
蘇宛辭拗不過他,只能應下。
得到滿意的答案,陸嶼抱著她一路上了二樓。
他如同一頭饑餓的狼,不給蘇宛辭任何反應的時間,將她放在床上便沉沉壓了下去。
從不到六點,一直折騰到了晚上十點他才不情不愿的停下。
蘇宛辭整個人仿佛在水中撈出來一樣,陸嶼抱著她簡單清洗后,將她放在次臥床上,轉身去了樓下做晚飯。
草草吃了些晚飯,蘇宛辭正要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卻見吃飽喝足的男人拿著幾個套套又湊了過來。
蘇宛辭冷不丁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抱著被子往后縮,清澈的眸微顫。
“陸嶼你有完沒完!這都幾點了!”
男人一臉無辜,捏著手中的T,欲求不滿地看她。
“老婆中午和傍晚不是答應了兩次,要好好滿足我嗎?”
蘇宛辭:“……!”
蘇宛辭氣結,“你不剛……”
陸嶼撕開一個包裝,“時間太短!
“?!”
陸嶼深深看了她一眼。
心里補了句:你都還沒暈過去,自然不能停。
如果蘇宛辭聽到他這句話,估計能拿枕頭狠狠甩在他臉上。
平時蘇宛辭尚且不是陸嶼的對手,又何況這會兒被壓榨的渾身無力的她。
……
凌晨兩點。
陸嶼抱著蘇宛辭再次洗了個澡,這才將她放到床上,讓她舒舒服服睡覺。
男人隨手裹了件浴袍。
沒管滿室的狼藉,反而是在一地凌亂的衣物中撿起那張露出一半的名片。
看著上面那串號碼,陸嶼看了兩眼,隨后又將名片放回了衣服口袋中。
第二天七點。
陸嶼準備好早餐將熟睡的小姑娘喊醒。
昨天睡得太晚,蘇宛辭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蹙眉嘟囔著:
“別鬧,我鬧鐘還沒響!
陸嶼輕笑,掃著墻上的掛鐘,“寶貝兒,現(xiàn)在是七點零三,你鬧鐘被我關了。”
聽到這話,蘇宛辭瞬間睜開了眼。
下意識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待看清上面那明晃晃的數(shù)字時,所有的睡意一哄而散。
“你關我鬧鐘干嘛?”
“自然是想讓你多睡會了!
蘇宛辭:“……”
我謝謝你!
托他的福,晚起這半個小時,蘇宛辭收拾起來手忙腳亂。
尤其是穿好衣服下床的時候,腳踩在地上沒有任何著力點,雙腿一軟,差點撲在了地上。
陸嶼眼明手快接住她。
將渾身酸軟的小姑娘抱在懷里,親自蹲下身幫她穿上鞋,然后將她抱去了洗手間。
蘇宛辭被陸嶼放在了盥洗臺上,男人拿出牙刷接好水遞給她。
在她刷牙的間隙,他又將蘇宛辭稍后需要用的洗面奶等東西拿過來,方便她待會洗臉。
吃過早飯后,陸嶼陪著蘇宛辭一塊去醫(yī)院。
雖然早上起的晚,但在陸嶼的幫助下,蘇宛辭收拾的很快。
吃完早飯,時間才到七點三十五。
“時間還早,可以再睡會!
陸嶼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對副駕駛座上的蘇宛辭說道。
蘇宛辭確實很困。
連續(xù)兩個晚上只睡五個小時不到,白天一天的工作,晚上還要投喂某匹永遠喂不飽的狼。
蘇宛辭覺得她現(xiàn)在離猝死也不遠了。
上午八點半,蘇宛辭準時去查房。
vip雙人病房中,傅景洲坐在床邊,蘇瑞禾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躺在傅景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