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她慍怒的臉色,泰然自若地捉過她抵著他胸膛的手。
“寶貝兒的手又軟又細,怎么生的?”
蘇宛辭被他撩的心神一緊。
下意識想推開他。
“陸嶼,你正經(jīng)點!”
男人對她的話恍若未聞,細細把玩著她的手指。
倏然間,他抬眸說了句:
“晚晚覺不覺得你手上缺點什么?”
蘇宛辭:“?”
陸嶼指腹在她無名指上輕輕摩挲,將話挑明。
“如果再有一枚婚戒,就更完美了!
蘇宛辭:“……”
陸嶼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無名指上。
“我?guī)硗砣ヌ艋榻浜貌缓??br>
他這話仿佛隨口一提,但更似認真地在和她商量。
蘇宛辭手指無意識蜷起,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隨后半垂。
“我平時需要做手術(shù),戴戒指不方便!
陸嶼怎么會聽不出她話中的拒絕。
她不肯用他的錢。
也從來不喊他老公。
現(xiàn)在也不要婚戒。
在她心里,他們這場婚姻是假的。
所以,她什么都不要。
陸嶼傾身靠近她,同時也將她抱得更緊。
聲調(diào)如常地哄道:
“那就只在下班時戴,上班的時候摘了!
蘇宛辭看著他眼中那一絲若有似無的執(zhí)著。
將話和他說明。
“陸嶼,我們之間,不需要那些東西。”
男人眼底的溫情散了些。
他神色不變,就連嘴角的弧度都依舊。
散漫懶怠道:“也是,那些俗物,配不上我的寶貝!
說完,陸嶼看了眼時間,忽然問她:
“下午是兩點上班?”
蘇宛辭不明所以,點了點頭。
陸嶼吻住她的唇,并未深入,只是輕輕啄了啄。
嗓音無端低了幾分,帶著絲絲縷縷的繾綣和蠱惑。
“寶貝兒,我想你!
他手掌在她腰肢上緩緩滑動,“現(xiàn)在才十二點多,還有將近兩個小時!
他的暗示已經(jīng)如此明顯,蘇宛辭哪里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兩只手抓住他手腕,不讓他再亂動。
清凌的眸子嚴肅地看著他。
“陸嶼,你克制一些,這里不是華庭公館!
陸嶼抬起頭,看了她幾秒。
隨后掏出幾個小雨傘,無辜卻又幾分委屈地望著她。
“我東西都帶來了!
蘇宛辭:“。!”
昨天晚上扎完洞后,陸嶼今天上午又特意研究了一會這些小雨傘。
見扎的那些洞一個都看不到了,為了讓它盡快有效果,
陸嶼特意又拿針扎了一遍。
現(xiàn)在這些T上,那針眼比馬蜂窩還要密。
蘇宛辭對這種事本來就放不開,更別說在工作的地方做了。
見她嚴詞拒絕,怎么著都不肯讓步。
陸嶼將T扔在一邊,趁勢向她索要承諾。
“那我再忍一下午,寶貝兒晚上早點回去,讓我飽餐一頓!
蘇宛辭和陸嶼相處了這幾天,已經(jīng)成功將臉皮養(yǎng)厚了。
對他這些葷話也能保持臉色分毫不變。
“知道了,你先放開!
聲音中有一絲敷衍。
陸嶼挑了挑唇,并不在意。
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
晚上也總有法子解癮。
想到這兒,陸嶼終于松開了胳膊。
蘇宛辭如臨大赦般連忙從他身上下來。
陸嶼將手中的T扔在了一旁。
隨后起身,在蘇宛辭的注視中,慢悠悠走到休息室門前。
“啪嗒”一聲。
將休息室的門反鎖了。
蘇宛辭腦中的筋頓時跳了一下。
看他一步步走過來,剛松下來的那口氣頓時又懸在了嗓子眼。
“你又干什么?”
男人未說話,徑直將她抱起來,將人放在了床上。
蘇宛辭正要坐起身,陸嶼就隨之躺了下來。
鐵鉗般的手臂,牢牢將她囚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