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我很感激你前幾天能和我領(lǐng)證閃婚,你我之間并沒有感情,這場婚姻的本質(zhì),你我也都清楚!
“所以,陸嶼,我不會干涉你的私人生活,你在外面和誰在一起,或者喜歡誰,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
她話說的這般決絕,陸嶼想跟她解釋的話語全部卡在了喉嚨里。
他壓了壓沉肆的心緒,不讓情緒外泄,握著掌心中的溫膩肌膚,看著她眉眼,勾起唇,散漫問道:
“那陸太太,身為閃婚老公,我能過問你的私人生活嗎?”
他問的看似隨意,卻又仿佛很是認(rèn)真。
蘇宛辭看著他眼睛,神色清凌,“最好不,陸嶼!
男人唇角嗪著的笑意散了些。
下一刻,又聽到她道:
“我們領(lǐng)證只是各取所需,其余的,最好不要牽扯過多!
說罷,她想了想,又補(bǔ)充了一句:
“當(dāng)然,當(dāng)你什么時候膩了這段婚姻,或者遇到了真正喜歡的人,我們隨時可以離婚!
陸嶼舌尖抵了抵牙,他手上忽然用力,將蘇宛辭箍在了懷里。
掌心研磨著那截纖細(xì)柔軟的腰肢,他嘴角透著幾分痞笑。
嗓音低啞纏人,指腹摩挲著她滑膩的臉頰。
“陸太太考慮的果然周到!
“只不過,才睡了幾次,正念得緊,最近怕是都不會膩!
蘇宛辭不由屏住了呼吸。
她手伸到了腰間,想扯開他的束縛。
然而就在這時,陸嶼忽然低頭,叼著她瑩潤的耳垂輕輕啃咬。
上面的流蘇耳墜因?yàn)樗挠|碰而無聲晃動。
清冽勾纏的嗓音自耳廓緩緩傳來。
“正如陸太太所說,我們這場婚姻,什么都是假的,也就一個夫妻義務(wù)是真的!
“既如此……”
他聲音停了一下,捏著她下顎毫無預(yù)兆地吻上了她的唇。
不同于以往的糾纏深入,這次他只吮了吮她的唇瓣,就放開了她。
他音色暗啞不少,透著幾分蠱惑的繾綣。
“我是不是可以行使丈夫的權(quán)利?”
蘇宛辭哪能不知道他在指什么。
她按住他作亂的手,提醒道:“陸嶼,你節(jié)制一些,現(xiàn)在是白天。”
男人疏懶掀了下眸。
掃了眼窗外日光正盛的天色。
手掌卻趁她疏于防范時,從衣服邊緣鉆了進(jìn)去。
“白天又怎么了?晚晚也說了,我們各取所需。”
“正好今天不用上班,陸太太勞累一些,喂飽陸先生?”
蘇宛辭正要說不行。
然而陸嶼找準(zhǔn)她啟唇的間隙,忽而低頭,堵上了她的唇。
窗簾自動合上,將滿園的光照擋在了外面。
蘇宛辭被他吻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就在陸嶼手指落在她衣領(lǐng)的時候,不知怎的,蘇宛辭腦海中閃現(xiàn)的,竟是昨晚他和紀(jì)棠在酒店共度一夜的緋聞。
她眸色霎時清明,看著他眼底深深的欲色,“陸嶼,紀(jì)小姐沒有喂飽你嗎?”
她這話不再如方才那般冷漠,似乎多了一絲慍怒。
陸嶼啄著她唇角,看著她如含秋波的眉眼,漆黑的眸映著她此刻的面容,玩味道:
“能喂飽我的,只有晚晚。”
話音落地,他忽然將她打橫抱起,快步去了二樓。
沒有關(guān)嚴(yán)的主臥外面,不間斷的有聲音傳出。
“晚晚,我知道你在介意什么,我和她什么都沒有。”陸嶼哄道。
好一會兒,才得到了回應(yīng)。
或許是被磨得受不住,蘇宛辭聲調(diào)中多了幾分氣怒。
“鬼才信,你滾去洗澡!”
“很干凈,不用洗!
房間內(nèi)。
蘇宛辭抱著被子,不肯他靠近。
陸嶼站在床邊,看著倔強(qiáng)的小姑娘,終是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