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蘇聯(lián)人沒來。
柳龍請中村君喝了一頓花酒。
中村喝多了,被兩個兩個心腹保安員架著上了車,還一個勁的拍柳龍的肩膀。
“吆西!柳桑,你的大大滴良民!!”
中村君雖然是柳生美智子手下四大金剛。
但是只要是人,就有弱點。
“嗝!”
柳龍也裝作喝多了,哈哈一笑:“中村君不愧是柳生閣下最厲害的得力干將,以后還要多多關(guān)照!”
中村君哈哈一笑,拍著柳龍的肩膀,放浪形骸吐著酒氣傲慢的說道:“你這個中州人,和我們柳生副局長關(guān)系很好,我以后會看重你的……我還要去保安局值班!”
“好的!中村太君,慢點上車!”
柳龍攙扶著中村君上了車。
等看著他們離開。
夾著煙吸了一口,在寒冷的夜晚里吐出一口白霧。
柳龍鉆進車里,換了件黑色的大衣,帶上了禮帽。
他沒有開車,反而是鉆進小巷。
從捷徑處,到了保安局不遠的地方。
等了五六分鐘,中村君的小轎車才晃晃悠悠過來。
柳龍心里一動,開動了千人千面技能。
他的臉這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瘦削,陰郁,只有一只耳朵。
柳龍站在路邊,同時開啟了,五分鐘的“如入無人之境”。
果然中村君的車子停了下來。
中村君瞇著眼睛,打開車門:“上原君,你在這里干什么?”
柳龍之前見過一次,柳生美智子手下同為四大金剛的一只耳,上原君。
他今天通過千人千面變化的模樣,就是一只耳上原君。
“哦,我要回家,車子壞了,中村君送我一程吧?”
柳龍按了按帽檐,沉穩(wěn)的說道。
中村君醉醺醺的招了招手:“來,上車!”
等柳龍上了車。
中村君好像想起來了什么,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問道:“對了,上原,你今天不是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中村君打量著身邊的“上原君”,低頭嗅了嗅:“奇怪?你也喝酒了?怎么這么大酒味?”
“啊……是啊,天冷了,喝了一杯。我下午就回來了……”
柳龍呵呵一笑,話還沒有說完,身上肌肉猛然爆發(fā),帶著夜鷹系統(tǒng)臨時給的兩倍力量,手臂回收,如同拉桿,再出拳,一拳轟在了中村君的胸口上!
矮個的中村君整個人帶著車門“砰”的一聲,打著滾飛到外面雪地上!
“八嘎!他不是上原君!”
前排的一個黑禮帽立馬剎車,另外一個從腰間掏槍。
柳龍直接上手,一個手刀砸在掏槍的人的肩膀上,掏槍的人感覺肩膀快斷了。
但下一秒,他就沒有意識了。
因為柳龍已經(jīng)扭斷了他的脖子。
另外那個司機,拉開車門就想逃。
柳龍搶先一步,一腳踹在車門上。
車門的鐵皮直接變了形。
柳龍一拳轟碎玻璃,輕輕一抖手腕,手上多了根銀針。
但是柳龍沒有用銀針直接刺穿他的喉嚨,而是單手發(fā)力用力一撕扯。
這個司機的喉管直接被柳龍放了血,熱乎乎的血噴滿了駕駛座。
兩個人的腦袋都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耷拉下來。
軟在前排座位上,再沒有了動靜。
柳龍?zhí)鹉_從車子上走下來,踩著潔白的雪地。
朝著地上還沒有死透的中村君走了過去。
中村君感覺胸口火辣辣的疼,明顯胸口處的骨頭凹陷了下去。
一張口說話,殘缺的肺葉帶著劇烈的咳嗽聲,吐出一口污血。
“八嘎!你不是上原君……你究竟是什么人?”中村君捂著胸口,驚恐的往后退。
中村君本身并不如四大金剛之首的青田昭,那么擅長作戰(zhàn)格斗。
面前這個和上原君一模一樣的人,想要殺他!
上原君和他是過命的朋友,絕對不可能想要殺他!
“我啊?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中國爸爸!
柳龍呵呵一笑,沒有再說日語,一腳踩在中村君的胸口處。
腳上厚重的軍靴,用力捻了捻,中村君疼的差點昏厥過去!
但是他也聽出來了,這個笑呵呵的聲音,是剛分開沒多久的柳龍。!
“你是柳……”中村君最后一個字沒說出來。
就被柳龍躬身,一拳轟在面門上,整個鼻骨坍塌,血液橫飛!
再也說不出話來。
“罵了隔壁,本來我還在考慮,要不要讓你作為第一個開始!
柳龍用手捏住奄奄一息的矮個中村君,把他單手提起來,像拎著一個小雞崽子。
“白天的事,給了我一個殺你的理由!
柳龍沒再和中村廢話,直接咔嚓一聲,扭斷了他的脖子!
兩倍力量,加高級格斗術(shù)。
中村君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然后拖著中村君的尸體,扔在后座上。
柳龍看了看手表,千人千面,還有點時間,開著這輛車把三個人的尸體拉到了離保安局門口不遠的地方。
下來之后,柳龍頂著一只耳上原君的臉,還點了根煙,當(dāng)著門口那隊守衛(wèi)的關(guān)東軍尿了泡尿,抖了抖。
這才轉(zhuǎn)身扔下車子離開,在雪夜里消失不見了。
過了好一會,保安局門口那隊關(guān)東軍,覺得有點奇怪。
怎么那輛車子停在那里不動了?
派人過去一看,看到車子里,死狀慘烈的中村君三人。
連忙吹響哨子,預(yù)警。。
柳生美智子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俏臉震驚:“納尼?中村君死了?門口值守的關(guān)東軍,說是上原君殺的?”
“嗨!中村君的尸體還在車子里!關(guān)東軍說,那輛車子是上原君開回來的,停在了距離保安局五十米的地方,然后又走了。”
戴著黑色口罩的四大金剛之一,那個女的黑禮帽對著電話皺眉說道。
“這怎么可能?”
柳生美智子慌了神:“上原君,不是今天去哈爾濱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嗎?”
“有至少三個以上的關(guān)東軍看見了,說兇手特征很明顯,少了一只耳朵。”還在保安局的女黑禮帽如實說道。
柳生美智子翹臀一屁股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