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這顆子彈,柳龍自有妙用。
忙完了任務用的軍械之后,柳龍被佐藤田召見。
矮胖的佐藤田,坐在辦公室里,捂著半張腫起來的臉哎呦呦個不停。
柳龍一看,連忙“熱情關心噓寒問暖”:“佐藤閣下,您,這是怎么了?”
“哎呦呦……柳桑!瓦大西牙疼的快要死掉了!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
上次俄羅斯俱樂部的事鬧挺大,導致佐藤田再也沒辦法再去吃俄羅斯菜。
柳龍心里一樂,假模假式的把了把脈搏,老神在在:“佐藤閣下,您這是虛火上浮,導致的牙神經(jīng)腫疼,得瀉火!”
佐藤田裝作苦悶的說道:“唉,可惜,現(xiàn)在俄羅斯菜已經(jīng)吃不成了!”
怎么不找您的夫人,光子太太?
柳龍心里疑惑,臉上卻呵呵一笑:“還有個土方法,好用,就是有點不衛(wèi)生!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佐藤田牙疼了兩天了,受不了,連忙請教:“柳桑!不要賣關子了!快快的說出來!”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
“這方法我都不告訴別人!
柳龍故作神秘說道:“取童子尿一升,每日外洗內(nèi)敷,不用三日即可康復!
“嘶……這個辦法,果然有點不衛(wèi)生!”
佐藤田倒吸一口冷氣,但是牙疼的恨不得每天以頭撞墻,分析道:“外洗,瓦大西可以理解,但是內(nèi)敷怎么敷?”
柳龍做了一個仰頭從嘴巴喝下去的動作。
佐藤田猶豫再三,但是牙疼的快要受不了,想想童子尿,就是小孩的尿,也可以忍受,連忙起來微微一行禮:“吆西,柳桑,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好!佐藤太君,你別著急,我這就去給你找藥!”
柳龍心里樂開了花。
到了辦公室,柳龍找了個不要的保溫杯,掃視了一眼辦公室。
看到了李大冒。
柳龍招了招手:“走,大冒,和我上趟廁所!”
“頭有啥事啊?”
李大冒看出來柳龍還拿著個保溫杯子。
“你還是童子吧?尿這里面!
到了廁所,柳龍把杯子給了李大冒。
李大冒無語:“……頭,你這是要干嘛?”
柳龍抖了抖大衣:“讓你尿,你就尿!哪那么多廢話?”
柳龍神神秘秘小聲告訴了李大冒,這尿干什么用。
李大冒笑的差點岔了氣:“桀桀桀,……臥槽,頭你真的太筍了!”
柳龍琢磨了一會,在地上撿了點土啊什么的,放進了尿里。
這童子尿治牙疼,可不是柳龍他現(xiàn)編的。
牙疼就是上火,童子尿加料,這樣可以導致腹瀉,把內(nèi)火排出去。
自然要不了兩天就好了。
柳龍搞定了,嫌棄的帶著手套提到了佐藤田辦公室。
“嗨!佐藤閣下!幸不辱命!我?guī)湍愀愕搅苏滟F的童子尿藥材!”
柳龍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佐藤田疑惑道:“這么快?從哪搞到的?”
柳龍連忙一跺腳:“保證新鮮!不信閣下您摸摸,還是熱乎的!”
柳龍微笑解釋道:“這不,我剛到樓下,就碰到看門的老劉帶著他小外孫,就借了點這純陽之水……”
佐藤田不疑有他:“吆西!你放這里吧,我等會再用藥!”
“嗨!”
想到佐藤田馬上就要喝李大冒的“純陽之水”。
柳龍心里開了花,正要走,佐藤田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事:“對了!柳桑,為了這次親日計劃的保衛(wèi)安全,關東軍明天會派人來給你們這些參加任務的人,進行一些軍事培訓!你明天讓食堂準備一桌好菜,負責接待一下!”
“嗨!我一定盡心盡力,好好的完成!讓關東軍的太君滿意!”
還說只是個普通的親日計劃,為什么要讓關東軍的人來給他們進行軍事培訓?
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小澤太郎為了這次運輸黃金計劃,百密而無一疏,也算是煞費苦心。
等柳龍離開之后,佐藤田無語的看了一會桌子上還熱乎的保溫杯。
捏著鼻子打開,之后灌了一口,心中安慰自己:“瓦大西是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區(qū)區(qū)童子尿是難不倒我的!……嘔……”
佐藤田折騰了一天,上吐下瀉,不過還真讓柳龍歪打正著治好了。
牙也不疼了,佐藤田下班的時候,還特意來給柳龍道謝。
柳龍下意識離佐藤田遠了點……
而這邊,老趙的明務商行。
趙清如假裝到商行買東西。
來告訴老趙,柳龍最新的計劃。
老趙還知道了新京還有一股朝鮮特工勢力的存在。
“變化如此之大……”
老趙聽了之后,有點焦急,在房間里背著手轉了好幾圈。
“不行,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得通過電臺,和組織上的領導匯報一下,并且讓他們做出決定!
趙清如玉手放在胸口,擔心道:“可是,柳同志說了,這段時間最好不要使用電臺,很容易被特務發(fā)現(xiàn)。”
老趙有點進退兩難。
不匯報,這件事太大了;
匯報,容易暴露新京僅剩下,寶貴的電臺和發(fā)報員。
“時間緊迫,明晚你給柳龍上課,再問一下他的意見,看怎么樣才能安全發(fā)報!
老趙只能征求柳龍的意見。
“好的,我知道了。”
趙清如腦袋里浮現(xiàn)出柳龍的身影,想起昨天他們倆在敵特的監(jiān)聽設備下,調(diào)情,俏臉莫名一紅。
柳龍這邊也回到了家,之前夜鷹系統(tǒng),存了十點還沒有加。
他一口氣全部加到了體力值上。
原先75點的體力值,現(xiàn)在是變成了85點。
仍然沒有觸發(fā)主動技能。
看樣子還是沒有達到系統(tǒng)的要求。
“叮鈴鈴”老式電話響了。
柳龍盤著串,思索了一下,會是誰打來的?
老趙或者趙清如?
但是電話里裝著特務科的竊聽設備,老趙和趙清如應該不會選擇打電話這個方式。
柳龍想定,拿起電話:“喂?你好?”
“是我啊,柳桑!
是嬌滴滴的佐藤太太,光子的聲音。
柳龍微笑道:“太太,這會給我打電話,有什么吩咐?”
雖然不是老趙和趙清如,柳龍松口了口氣,但是同樣有點緊張。
佐藤太太萬一在電話里說出些,不該說的東西,讓監(jiān)聽的高木涉谷聽到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