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吉田三郎和自己的先生,也就是小林正宏,他們曾經(jīng)是日軍陸軍學(xué)院的同學(xué)。
但是現(xiàn)在一個執(zhí)掌哈爾濱的偽軍旅部;
一個執(zhí)掌哈爾濱警察廳;
兩個人非常不對付。
麻衣太太好奇問道:“是什么特殊任務(wù)?讓柳桑你如此擔(dān)心?”
柳龍假裝為難:“這個恐怕不能告訴您的太太,因為這是工作上的內(nèi)容!
麻衣太太有點不滿的嬌哼一聲,扭著小腰,拿起一件和服。
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柳桑,我覺得這件和服不錯,我去試試,你在試衣間門口幫我守著!
“嗨!”柳龍一點頭,背對著試衣間。
狐媚似的麻衣太太走進試衣間,心說這個柳龍,真是不識趣,居然不告訴他?
看樣子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
麻衣太太換了衣服,但是小聲說道:“柳桑,我背后的帶枕綁不好,還得麻煩您進來幫幫我!
帶枕就是常見的日本女人,后腰上那個像個小枕頭一樣的物品名稱。
“嗨!”柳龍連忙鉆進去。
誰知道……
柳龍倒吸一口冷氣,連忙捂住眼睛:“夫人,你這是干什么?!”
“?”麻衣太太狐媚臉一笑,直接拽住柳龍把他拉了進去!
“快點幫我換衣服!”
“太太,我不是這樣的人!”
時間荏苒,歲月如梭。
“柳桑,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麻衣太太穿著新的和服,直接付了錢,坐在車子里還給柳龍擦了擦脖子上的口紅印子。
嫵媚一笑:“柳桑,你果然非同尋!呛軓姶蟮闹兄菽腥。”
柳龍冷汗直流,假裝害怕:“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小林中佐知道了,否則我滴死啦死啦滴!
麻衣太太白嫩的玉手拍了拍柳龍的手面,咯咯直笑:“放心吧,柳桑,我在家里地位比他高,他不敢問的。”
麻衣太太又好奇道:“你剛才說的任務(wù)是什么?”
柳龍這才為難的說了一遍:“哦,是這樣的太太,吉田中佐知道了一家茶館,覺得那里可能有地下黨,就想去看看能不能抓住……我是覺得有點危險的!
“哦,是這樣!甭橐绿闷娴溃骸叭绻业南壬,小林去抓住了地下黨,是不是小林就可以立功呢?”
“太太,我覺得挺危險的,你想地下黨啊!”柳龍一驚一乍:“那可都是亡命之徒,動刀動槍的,而且這些人非常狡猾,去的人多了,就容易被發(fā)現(xiàn)!
柳龍打開知人之心。
就聽到麻衣太太的心聲。
麻衣太太心里有了主意,打算讓她的那位不成器的先生,小林正宏明天也去茶館偽裝去抓地下黨……
柳龍心里一樂,這樣更好,籌碼更多……
能給敵后游擊隊湊夠彈藥和武器。
麻衣太太和柳龍又在車?yán)锬佄读艘粫?br>
這才在傍晚時分,滿意的回了家。
麻衣太太回到家,就看到小林正宏回來了,正跪在那里擦拭武士刀。
看到他尊敬的太太回來了。
小林正宏連忙跪坐著,恭敬道:“太太桑,你滴回來了?買衣服辛不辛苦?”
麻衣太太翻了個白眼:“不辛苦,我打聽到了一個消息,是你可以力壓吉田三郎的消息,這件事說不定可以讓你立功,重新回到關(guān)東軍,在進入高層……“
小林正宏還不知道麻衣太太剛才干嘛去了,滑稽的留著一撇小胡子的臉上,大喜過望:“請夫人您指點!”
麻衣太太小聲把話說了一遍。
“吆西!”小林正宏挑了挑眉毛:“明天我也偽裝,去偷偷的捉拿地下黨,就算不能成功,也可以搗亂讓吉田三郎不能得到功勞!”
麻衣太太見自己這個廢物男人,終于開竅了。
笑嘻嘻的斜坐在地上,玉手放在胸口。
一雙穿著白襪的玉足有點發(fā)軟。
俏臉一紅,又想起來柳龍了……
柳龍這邊回到了租住的蘇聯(lián)樓。
渡邊純子和劉亞琴正在一樓的老舊的八仙桌上吃飯。
“柳科長回來了?我給你盛飯!眲喦僬酒鹕韥,熱情的招呼柳龍。
“好啊,正好今天運動了一下,別說,還真是有點餓了……”
柳龍笑瞇瞇道。
渡邊純子往櫻桃小口里塞了一口粗糧米飯:“柳科長,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之前的招待工作結(jié)束了,任務(wù)算是完成了,這兩天工作不算忙。”柳龍說道。
渡邊純子好奇問道:“我聽同事說,你們警察廳查出來了一個地下黨,是誰?會不會對您的工作有影響呢?”
“哦,是個女人……”柳龍接過劉亞琴遞過來的碗,皺了皺眉頭:“和我沒有關(guān)系,不影響我的工作!
渡邊純子問的越來越超越范圍了。
這說明,北川彥肯定給了她壓力,讓她主動靠近自己,打探自己的動態(tài)。
柳龍心里明白,不過還是批評道:“這些地下黨,一天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天天就想著鬧事。女人啊就應(yīng)該相夫教子,不要過多摻和這種事了!
劉亞琴重新收攏旗袍下的玉腿,坐下來,有點佩服:“還是個女地下黨,真是好樣的。不像我,只能磨豆腐賣豆腐……”
聽到劉亞琴這么說。
渡邊純子微微皺了皺秀眉,似乎有點不悅。
柳龍也沒再多說,言多必有失,笑瞇瞇的說道:“吃菜吃菜,劉小姐,你今天這豆腐燒的真好吃。”
“腰背這兩天怎么樣?還疼不疼了?吃完飯,我再給你按按摩?”
劉亞琴嘻嘻一笑:“這當(dāng)然好了,謝謝柳科長,你的手法最厲害了!你嘗嘗這個菜,這也好吃。”
劉亞琴給柳龍?zhí)聿恕?br>
渡邊純子見兩人打的火熱,心里莫名有點不是滋味,隨便吃了兩口。
借口吃飽了,就上樓回房間休息去了。
柳龍給劉亞琴揉了揉小蠻腰,勤快的劉亞琴去樓下磨豆腐去了。
渡邊純子這在在房間里,換上了那件清涼的白色睡裙,扶了扶銀邊眼鏡,走到柳龍開著門的房間門前,紅著俏臉:“柳科長,今天還要不要學(xué)日語?”
柳龍從床上坐起來,笑瞇瞇:“學(xué),當(dāng)然要學(xué)了,我以為您累了,就沒敢去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