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開!
王玉嫣嬌嗔似瞪了他一樣,拍掉了柳龍作怪的手,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幽然提示他:
“吉田三郎,有位太太……”
“這不是你的強(qiáng)項(xiàng)嗎?就看你能不能下的去嘴了……”
“。窟@……”
柳龍心里直呼:好家伙!
我柳龍雖然好色……
但王小姐,你用不用說的這么直白。
還有……
這“下的去嘴”是什么意思?
王玉嫣現(xiàn)在和柳龍不像以前,互相不知道身份。
現(xiàn)在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上的戰(zhàn)友。
作為尊重,柳龍也不再用知人之心,去探知王玉嫣的心聲。
兩人對話帶點(diǎn)曖昧,帶點(diǎn)互相打趣,但無疑是坦誠相見的。
王玉嫣玩味的瞪了柳龍一眼。
眼波流轉(zhuǎn),看了看他帶來的籠子里,正在乖巧舔弄爪子的黑色玄貓,轉(zhuǎn)移話題說:“你真養(yǎng)了只貓。课乙郧耙恢币詾槟闶情_玩笑,叫什么名字?”
“它叫思嫣!绷堃槐菊(jīng)的說道。
“思嫣?”王玉嫣眼波流轉(zhuǎn)看著柳龍。
這意思,不就是,思念王玉嫣嗎?
沒想到柳龍通過這種方式,一直想著她。
王玉嫣的臉紅到耳根,都是滾燙的。
這間新辦公室里只有柳龍和她。
孤男寡女……
氣氛多少是有點(diǎn)曖昧了。
冰美人王玉嫣俏臉微紅,連忙從對視中回過神來,站起身來:“對了,我家的地址,在海城街1007號。有事來找我,需不需要我給你安排住宅?”
王玉嫣害怕柳龍初來乍到,到了這個地方之后,她能照應(yīng)他……
“好,我記住了王小姐的閨房了!
柳龍心里一暖,笑了笑:“至于住的地方,我自己先找找!
外面有人喊:“王副廳長,批示文件!
王玉嫣莞爾一笑,抱歉一聲,出去忙去了。
“好。舟車勞頓,你早點(diǎn)休息,明天正式上班!
柳龍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個人的辦公室里,泡了杯茶,盤了會串。
心中思索。
從方大寶,和王玉嫣口中得知。
在哈爾濱警察廳,真正做主的是那位吉田三郎。
就連王玉嫣,都讓柳龍從吉田三郎里,打探消息。
既來之,則安之……
靜待天時,選擇良機(jī)……
工作不是一兩天能夠建立的。
至于這辦公室,一個人倒也清凈,更方便他的行動和獲取情報(bào)。
柳龍很滿意王玉嫣的安排,脫了西裝,挽起襯衣袖口。
給自己這方小天地,找了塊抹布,擦了擦桌子,玻璃。
打掃的窗明幾凈。
忙完,柳龍端起茶杯咂摸了一口茶水。
看著窗外。
他這間辦公室位置也很好,正好對這個十字路口。
來往的人都能看見,也能看見誰出入警察廳了……
一個姑娘穿著白色襯衣和黑色制服褲子,停在柳龍的辦公室門前,好奇的探頭看了看:“咦,有人了?我是來給您送辦公用品和文件的,還有庫房鑰匙的。”
這個姑娘歲數(shù)不大,二十五六歲的模樣。
留著半長卷發(fā),嘴唇很豐盈動人。
手上戴了枚金戒指。
柳龍看著的一瞬間,恍惚覺得像是看到了已故的李芳菲。
有點(diǎn)驚訝。
但細(xì)細(xì)一看,這姑娘身段,可比柚之力的李芳菲大多了。
而且眼角處有顆淚痣。
至少有瓜之力初階的規(guī)模。
“小姐,怎么稱呼?你長得可有點(diǎn)像我一位故人啊……”
柳龍放下抹布,意外的看向這位女人,主動問道。
方才一瞬間,還以為軍統(tǒng)桃花,李芳菲死而復(fù)生了。
“?”
女人先是愣了愣,又捂著小嘴笑的合不攏嘴:“您是新來的柳科長吧?王副廳長吩咐我了,說您油嘴滑舌,特別討女人喜歡。
她紅著臉小聲說道:“就是沒想到,您和姑娘搭訕的套路,居然這么老套……”
“啊?有嗎?哈哈,好吧!
柳龍尷尬的笑了笑,搞了半天,是王玉嫣讓人來交接工作的……
女人伸出小手,挺起胸膛,很自信開朗做了個自我介紹:“我叫楊依依,我是經(jīng)濟(jì)科的辦公室文員,以前沒有總務(wù)科,一般的工作就是我做的!
柳龍連忙在襯衣上擦了擦手,微微一笑,嘴甜稱贊:“楊小姐好名字,詩經(jīng)《鹿鳴之什采薇》中有云: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楊依依驚訝佩服的玉手放在胸口。
“柳科長,你真的好有文化!我父母給我取名,就是從詩經(jīng)里取的!
“來,給您泡杯茶,邊喝邊說!
楊依依給柳龍說了些關(guān)于總務(wù)工作上的事。
基本和柳龍?jiān)谛戮蟛畈徊睢?br>
“不過咱們哈爾濱警察廳的經(jīng)費(fèi)真的是少的可憐,賬上就只有八百多中銀劵了!
楊依依給柳龍算賬:“就這,吉田副廳長還想換輛派克小轎車……沒看方大寶廳長,每天都是騎自行車上班嘛……派克小轎車是美國的,咱們也沒有渠道啊!
“吉田副廳長想要輛派克小轎車?”柳龍疑惑道。
“嗯,他嫌棄之前的車子太老舊了。叮當(dāng)作響,和他的身份不匹配!
楊依依如實(shí)回答。
柳龍心里樂了樂,這不強(qiáng)項(xiàng)就來了?
之前他那二百多根小黃魚基本給組織戰(zhàn)士買藥了。
但是臨走前,他去抄了曹乃漢的家。
曹乃漢留下了一個本子,類似于工作內(nèi)容,還有六十多條小黃魚給柳龍。
柳龍當(dāng)時就一股腦全笑納,收進(jìn)囤儲空間里了。
按照市價,一輛派克小轎車,至少五千美元。
一條小黃魚作價300美元,也就是花個二十條不到的小黃魚。
柳龍記下楊依依的話,到點(diǎn)就一起下班了。
“柳科長再見!要不要我送您?”楊依依對這個年輕帥氣有文化的柳科長,心里挺有好感的。
“啊,不勞駕您了!當(dāng)務(wù)之急,我得找個落腳的房子。您先走吧!
“那好吧!睏钜酪垒笭栆恍Γ浑p飽滿的長腿,騎著自行車離開。
柳龍而是提著行李箱和皮包。
到了不遠(yuǎn)處,前面的一面公告欄前面站著,瞇著眼睛看了看。
除了暗號接頭以外。
組織上還有一種傳統(tǒng)的接頭方式。
只有身份級別高的特工才知道。
比如一個特工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他需要幫助了,又找不到人接頭,怎么辦?
那就是當(dāng)?shù)氐墓鏅凇?br>
當(dāng)?shù)氐牡叵曼h同志,會用暗語的方式,貼尋人啟事,留下電話。
這個年月,兵荒馬亂,有的人當(dāng)了偽軍,被抓了壯丁死在外地也不在少數(shù)。
通訊不像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dá),有身份證識別外出記錄,有隨時可以聯(lián)系的手機(jī)。
只能通過尋人啟事這種原始的方式,來尋親找人。
所以這種方法很隱蔽。
柳龍掃視了一下,注意到到布告欄里幾十條尋人啟事中。
找到了最為特殊的一條,心里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