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這節(jié)車廂,往前走!
柳龍?zhí)Я颂,繼續(xù)往前走。
列車員明明看著日本兵才搜了一個人,柳龍這邊已經(jīng)排查了這節(jié)車廂所有人。
“不是,柳長官……”
見柳龍已經(jīng)快速走向下一截車廂,列車員不得已又跟上柳龍。
如此反復。
到了第三節(jié)車廂的時候,列車員忍不住了。
“柳長官,不是我質(zhì)疑您?您這樣光憑眼睛掃一眼,就能看出來贓物在哪?”
列車員擦了擦冷汗:“要不您還是跟著我們詳細搜查吧……這樣能行嗎?”
“你這是質(zhì)疑我嗎?”
柳龍冷峻著臉,寒聲問道。
“那不敢……”列車員臉上推笑,心里有點無語哼哼。
什么中央警察廳刑事科……科長……
也就這水平……
柳龍繼續(xù)往前走,眼睛掃過一個行李架上的一個黑色手提包的時候。
柳龍停了下來:“等等。把這個包拿下來!
兩個日本兵把包拿下來,打開一看,果然有金銀首飾和一份文檔。
“臥槽,神了?”列車員震驚難耐:“柳長官,你……你是怎么找到的?”
“直覺!
柳龍拿著包,酷酷的板著臉質(zhì)問:“這包,是誰的?”
周圍的人都搖頭,說不是自己的。
這會就是自己的,也不敢承認啊?
柳龍剛要走,見到一個留著民國那種滑稽的西瓜皮頭型,斗雞眼,穿著開襟灰色褂子的矮個神色不對,假裝系鞋帶,站起來就跑。
柳龍拿著手里的包,直接砸了那個矮個子一個踉蹌!
上前兩步,一個漂亮的飛踢側(cè)踹,踹在矮個子后心。
“哎呦!別打!佛爺栽在你們手里認了,東西是我偷的!……”
斗雞眼很靈活在地上滾了一下,應該不是第一次被抓了,很有經(jīng)驗的護住了臉和襠下要害。
這兵荒馬亂的年月。
火車上的賊也多,但是,賊不叫賊。
算是有個雅稱,都叫“佛爺”,也是個老行當了。
柳龍害怕是自己的同志,盜取機密文件。
沒想到就是個小賊……
兩個兇神惡煞的日本兵把這人抓了起來,戴了手銬帶走了。
見賊抓住了,贓物也沒丟。
列車員對柳龍感恩戴德,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恨不得當場拜柳龍為師。
“不愧是中央警察廳派來的,柳科長果然是慧眼如炬,今天真是開了眼了!”
“光是察言觀色就能看出來誰是賊。您身手還這么好,剛才那兩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別……別拍馬屁了,你小子是想進步了啊?”
柳龍笑了笑,把包撿起來,彈了彈上面的灰:“失主是誰?把東西還了吧。”
柳龍的系統(tǒng)任務還沒有做完。
他用超凡金瞳的透視目力,看著包里的文件。
心里一動。
這份文件是日語的。
是哈爾濱軍方的一個召集命令。
似乎是去哈爾濱參加一個秘密培訓的。
培訓內(nèi)容不詳。
但是保密等級很高。
這份文件被邀請的人,叫中島莉香。
列車員還想稱贊柳龍幾句,一個穿著花色和服的女人,踩著小碎步,從隔壁的臥鋪車廂匆匆走了過來。
“嗨!我的東西找到了嗎?這實在是太好了!
女人三十來歲的模樣,瓜子臉,眼波流轉(zhuǎn)。
個子中等,看到列車員手里的東西,喜出望外。
走到柳龍身邊的時候。
嬌軀一陣香風習習。
胸前的和服有點輕微滑落。
露出至少瓜之力二段的圓弧,著實令人難崩。
尤其有顆痣,若隱若現(xiàn)……
中島莉香
要知道這會,柳龍的超凡金瞳時間還沒過呢!
光是看了一眼,柳龍就覺的鼻腔一熱,實在是受不鳥……
連忙移開目光,咳嗽一聲。
列車員識趣的連忙介紹道:“這位是從新京來的刑事科柳科長,是他幫您把失物找回來的。”
“嗨!謝謝您,柳科長!
注意到那份文件沒有打開的痕跡。
中島莉香沖著柳龍微微一鞠躬,帶著笑意感謝道。
“咳咳,剛好遇見而已……您怎么稱呼?”
柳龍紳士的微微一笑,假裝不知道中島莉香的身份。
“嗨!我叫中島莉香!
中島莉香看到柳龍的目光在她胸口停留,捂著小嘴笑了笑,也不揭穿。
心里冷哼一聲,這個滿洲的警察官員,是個色狼……
“中島小姐,以后出行得注意一點財務啊!
柳龍笑了笑,還包的時候,還在中島莉香的嬌嫩玉手上摸了摸:“中島小姐,此行去哈爾濱做什么?”
旁邊的列車員汗顏,心里震驚,柳長官這家伙,還真是好色啊……
日本女人都敢調(diào)戲?!
中島莉香為了偽裝,卻沒有生氣,而是裝作嬌羞從柳龍手里抽出手,捂著臉頰:“是去投奔親戚的!
這個中島莉香沒說實話。
柳龍也不揭穿,厚著臉皮要了中島莉香在哈爾濱的聯(lián)系電話:“如果有需要幫助的,請您打哈爾濱警察廳的電話,我隨時恭候!
“嗨!”
中島莉香挎著小包,點頭微微致意,心里卻厭煩的離開了柳龍。
“叮,夜鷹系統(tǒng)提示,完成初步獲取文件內(nèi)容。獲得能力值5點!
“叮……系統(tǒng)提示,此任務轉(zhuǎn)為長線任務,調(diào)查培訓內(nèi)容是否與破壞抗戰(zhàn)有關,任務難度低,獎勵能力值5點。”
又來了新任務。
果然新的地方,確實有所不同。
柳龍看著中島莉香的扭動著小翹臀離開。
中島小姐,這次柳某就要主動出擊了……
偷竊的事情解決,火車也到站了。
柳龍告別了那兩個白俄女人,下了火車。
壓低了禮帽,看向火車站出站口。
按照約定。
他要和哈爾濱這邊的聯(lián)絡員接頭了。
柳龍通過敏銳的觀察力,看了一眼,心里奇怪。
這趟早班抵達的火車,接車的人不少。
舉著牌子的人也不少。
但是柳龍注意到有兩個女人,分別站在人群的不同地方。
都帶著藍色的洋帽,手里,都舉著一塊木質(zhì)的“接待住宿”的牌子。
柳龍心里一咯噔:這他娘……是什么情況?
不對啊……
只有一個接頭人,但是現(xiàn)在有了兩個?
而柳龍?zhí)こ龌疖嚨囊凰查g。
在火車站門口一輛黑色小轎車里,北川彥拿著望遠鏡已經(jīng)盯上了柳龍。
“真的是他?”
北川彥看了看自己安排偽裝的渡邊純子,已經(jīng)在火車站門口等候了。
北川彥也注意到了,車站另外一頭人群中,有另外一個帶著藍色禮帽,舉著牌子的女人。
“柳龍君……看你如何選擇?你選擇任何一個,我都可以通過截獲的電報,證明你就是接頭的地下黨!”
北川彥眼底露出一抹殘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