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職業(yè)!
梅爾茲一愣,隨即轉頭看向一旁的阿萊西亞,“傳聞中,精靈族掌握了開啟第三職業(yè)的方法,這是真的?”
“算吧!
江寒點頭,“的確是有一些收獲!
“竟然如此!
梅爾茲若有所思道,“如果真有解鎖第三職業(yè)的方法,那確實是十全十美,這……”
他越說越覺得不對勁。
奶奶滴,怎么感覺天底下的好事都被這小子給占了啊?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所以這個強大的職業(yè),究竟是什么?”江寒好奇道。
“這個嘛……等你先解鎖第三職業(yè)的資格再說吧。”
梅爾茲有些郁悶的擺擺手,“反正你現(xiàn)在也沒有放棄現(xiàn)有職業(yè)的想法,說了也白說!
“話不能這么說,也許在這個過程中,我能先收集一些有用的信息,先做好準備嘛!
江寒笑著道,“我相信如此特殊的職業(yè),轉職過程也不會那么輕松吧?”
“哎,這你可就真的猜錯了!
梅爾茲搖搖頭,“說難,那確實是難,不過沒那么復雜,用不著弄那么多彎彎繞繞的,否則老夫能這么有把握讓你放棄一個職業(yè)?”
“這樣么……”
江寒摸了摸下巴,說得很有道理!
“行了,先不談這個。”
梅爾茲說道,“現(xiàn)在的問題是,書寫禁咒卷軸的材料,全部都齊全了,你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寫唄。”
江寒聳聳肩,“按照原先說好的,鹿皮的效果畢竟最好,能最大限度發(fā)揮出魔力之源的價值,先看看能書寫幾張卷軸再說!
“呵!
梅爾茲嘴角一歪,胡須微微翹起,又傲了起來。
就說,這鹿皮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也不枉挨了這么些……不是,費力氣走了這么一遭。
“那就動手吧!
梅爾茲掏出鹿皮,“這禁咒的類型,你要哪一種?是防御禁咒,還是攻擊禁咒?還是治療禁咒?”
江寒沉思了一下,道:“攻擊類的吧。”
有財神盾在,他其實對于保命需求沒有那么高,相對而言,一張攻擊類的卷軸,能在短期爆發(fā)出遠超現(xiàn)在這個位階的傷害。
關鍵時候,也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群體的還是單體的?”梅爾茲繼續(xù)問。
“單體吧!
江寒回答得很利落。
同樣,有小洛在,處理多個目標的能力堪稱逆天,甚至連禁咒都未必比得上。
“行,老夫大概明白你的需求了!
梅爾茲點點頭,饒有興趣道:“你小子,不是又要到哪里去搶BOSS去了吧?”
“大師這話說得……”
江寒嘴角微微一抽,“我像那種人嗎?”
“不是像,就是啊!
梅爾茲想了想,神色嚴肅的點頭。
“行吧,那就是吧!
江寒擺擺手,也懶得解釋了,反正又不會掉兩塊肉。
who-care?
“夜寒大人,如果是書寫禁咒的話,其實我們也能幫上些忙!
這時,阿萊西亞開口了。
“你們也會?”江寒有些詫異。
“那是自然!
阿萊西亞笑道,“我們精靈一族,最擅長的就是對于魔力的掌控。”
“而恰巧,書寫禁咒最重要的,就是這一點!
“也就是說,這剛好也是你們擅長的領域?”江寒沒想到竟然還有意外之喜。
“可以這么理解!
阿萊西亞點頭。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代勞!
索莫萊特也是湊上前,說道,“本來就虧欠了大人,以后還要承蒙大人的恩惠,不能做些什么,我們心里實在是愧疚!
“……”
一旁的梅爾茲聽著這段對話,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雖然對精靈族了解得不多,但好像這倆老頭說的好像是事實。
精靈族,還真是適合書寫禁咒卷軸。
“那我呢?”
一時間,梅爾茲心里不由得滋生了幾分危機感。
你倆把事情干了,我做什么!
我做什么?!
“這個……”
江寒思索了一下,“大師你書寫禁咒的水準,和精靈族相比怎么樣?”
“哼!你這是小瞧老夫了?”
梅爾茲冷哼一聲,“精靈族確實是擅長掌控魔力沒錯,但老夫作為咒術師,這方面也不差!
“單論對于禁咒的鉆研!
“我梅爾茲一生不弱于人!”
“呃……”
江寒撓撓頭,“這話我信,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是……”
“他們不是人來著!
阿萊西亞和索莫萊特也是點頭。
“好吧!
梅爾茲立馬閉嘴,這話聽著像罵人,但還真沒毛病。
“也就是說,效果最終也差不多對吧?”江寒繼續(xù)問道。
“是!泵窢柶濣c頭。
“那既然如此,大師就不用出手了!
江寒笑道,“當然,之前答應過的報酬不會少,至于大師是要魔力之源,然后自己去書寫禁咒卷軸,還是等這邊寫完再分,就看大師你的了。”
“這樣啊。”
梅爾茲雙眼一亮,頓時就豁達了,“毫無疑問,作為一個有原則的人,我選第二種。”
“專業(yè)的事,還是得由專業(yè)的精靈來做啊。”
能免費請勞工,誰還想著工作!
那不純純大煞筆嗎?!
“行!
江寒點頭。
“不錯不錯,算你小子有良心!
梅爾茲咧嘴一笑。
“畢竟這鹿皮也是來之不易,總不能讓大師白跑一趟!
江寒笑笑,隨后輕描淡寫的強調了一句,“雖然說,其實這鹿皮我也能找到平替就是!
“……”
梅爾茲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人都要抑郁了。
他再一次想起了這些天來被鹿群所支配的恐懼。
尤其是一對比來時候的雄心壯志,和現(xiàn)在看到精靈族制造高階卷軸就跟玩一樣。
挫敗感直接飆升到極致。
和阿萊西亞商量了一番他需要的卷軸類型之后,梅爾茲走了。
他輕輕的走,正如他輕輕的來。
只是來的時候有多傲氣,現(xiàn)在腦袋就有多耷拉。
“喲,這不大師嗎?好久不見啊!
路上,辦事回來的亞倫看到梅爾茲,笑容燦爛的打招呼。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梅爾茲的妝容,若有所思道:
“這身打扮,莫非大師也是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