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什么情況……”
有人喃喃自語,臉上已經(jīng)寫滿了懵逼二字,
無論是上萬個前來歷練的天才,或是城墻上壓陣的邊境軍,都是原地不動,一副呆滯的模樣,
其實除了少數(shù)幾個人以外,其余人都沒有認出君王的尸體,
讓他們震驚的是兇獸的行為以及那一行醒目的大字……
吼吼!
兇獸群依舊驚慌失措,也不敢攻擊人類,而是向著左右兩旁逃亡而去。
此時,戰(zhàn)場上有兩人同樣望著遠處的大圓球,
“石少,陳書出現(xiàn)了!”
王成眼中有著亢奮之色,說道:“我這就去給他下戰(zhàn)書!”
他剛走出數(shù)米,一下就被石子明一腳踹飛!
“下個屁!你特么是不是要我死?!”
石子明用手抓住了對方的衣領(lǐng),神色震驚無比,
他們御獸團曾經(jīng)狩獵成功過一只君王,他自然是一下就察覺到了藍色巨虎的不凡。
一只白銀君王都死了,他上去白給?
“石少,咱們不是來打陳書的嗎?”
王成撓了撓頭,眼中有著疑惑之色。
“打什么打?我只是單純來歷練的!”
石子明輕聲說道:“不要被他看到了,先躲起來!”
兩人在人群中唯唯諾諾,唯恐被陳書給發(fā)現(xiàn)了,原來的復(fù)仇像是一場笑話……
此時的陳書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而是享受著萬人震驚的目光。
“你丫的是……什么路數(shù)?!”
柳鋒騎著契約靈過來,眼中充滿了驚疑,目光死死盯著一旁的藍色巨虎,
“大驚小怪!順手宰了一個君王而已!”
陳書撇了撇嘴,心中得意的不行,但臉上卻是淡定平靜。
“還順手?!你小子要上天!”
柳鋒瞪了一眼,連他都做不到,這么說陳書的實力比他要強了?
他基本可以肯定,又是使用了什么悍匪的手段!
陳書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沒辦法啊,周團長不讓我殺領(lǐng)主,我只好對君王下手了!”
“???”
周淵的臉上全部都是問號,你特么是擱這逗我嗎?
這兩句話真有邏輯關(guān)系嗎?!
“老周,先讓人散了!”
柳鋒打了一個眼色,不想讓其余人知道,
一個白銀一星的御獸師宰了一個白銀君王,
這尼瑪傳出去,不是純純的扯淡嗎?
周淵點了點頭,立刻號令邊境軍,帶著人群回到了北御之城,
至于所謂的十萬兇獸,早就跑的不見蹤影了……
人群逐漸回歸,但大部分人的目光依然死死盯著陳書,
姬風騎著青色鳳鳥靠了過來,他指著巨虎的尸體,哆嗦著說道:
“周叔,這……這……”
“好了!不要再問!先回去!”
周淵神色一厲,嚴肅的說道:“讓江多余他們都離開,不準散播!”
作為華國的頂尖天才,不但是實力強大,見識自然非同尋常,已經(jīng)看出來了。
“是真的?!”
一聽此話,姬風眼睛瞪的像銅鈴,心臟病都快整出來了。
周淵神色一冷,喝道:“離開!”
姬風這才收斂了震驚的神情,沒有再多問,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陳書,最終選擇了離開。
能斬白銀君王,恐怕實力已經(jīng)相當于王級,
全國御獸比賽還有個屁的意義啊,純純的的降維打擊了!
柳鋒望向了謝素楠,說道:“還有你,把尿素袋放下來!”
“是!”
老謝如釋負重,連忙取下了手中的旗幟,
他暗暗發(fā)誓,以后絕不會為了金錢而出賣自己的靈魂,
雖然這是他第九百三十二次出賣……
“取下來做什么。
陳書回頭,連忙阻止道,結(jié)果一下就看到了上面的字,
“嗯?”
他瞪大了眼睛,說道:“你寫的什么玩意?!”
謝素楠聳了聳肩,無辜的說道:“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啊。”
“你特么還用拼音代替?裝作中西結(jié)合的樣子?!”
陳書嘴角一抽,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剛才的人神色古怪了。
完了,現(xiàn)在大伙都以為他是丈育了!
謝素楠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我主業(yè)殺豬的,你非讓我來寫……”
“那這兩個黑點是什么?”
“你寫錯字了,不用墨團?”
“……”
“好了!”
柳鋒連忙喝道,瞪了兩人一眼,
你倆是真的奇葩!怪不得有一句話叫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老周,用你的契約靈技能先把這老虎收起來!”
柳鋒望向了周淵,不想要讓陳書再高調(diào)下去了。
結(jié)果周淵都沒有來得及召喚契約靈,老虎尸體瞬間消失不見,
“嗯?”
柳鋒兩人對視一眼,望向了陳書旁邊的肥兔子,
“你這玩意能存儲東西了?!”
“空間契約靈,會這個技能不合理嗎?”
“合不合理你心里沒數(shù)?”
柳鋒直視著陳書,他的震驚閾值已經(jīng)足夠高了,但依然平靜不下來。
周淵開口解釋道:
“空間技能也分很多種的,科學(xué)的來講,你的空間兔是不能領(lǐng)悟這個技能的,全世界都沒有先例!”
“所以我開創(chuàng)了啊!”
陳書眼中有一抹驕傲,說道:“又讓教科書能變一下了!
“不如以后直接給我出一個悍匪版的吧?”
“你可閉嘴吧!”
柳鋒搖搖頭,說道:“你有空間技能,不將其收回去?”
“我收回去了,別人怎么能看見?”
“???”
柳鋒雖然想說一句,確實有道理,但最終保持了沉默,
他不想再和陳書瞎掰,而是給了周淵一個眼神示意。
周淵立馬會意,說道:“跟我來!”
半個小時以后,
一行人來到了邊境軍的一間會議室,
“你倆坐好,身板挺直!不準吊兒郎當!”
柳鋒神色一厲,坐到了周淵的旁邊,
“現(xiàn)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陳書的雙手擋在眼睛前,說道:
“我說兩個大佬,道理我都懂,能不用光照我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