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濟城的那扇門一直得不到解決,別說京城了,連西北苦寒之地都得變成那些雜碎的樂園。”另外一個老人持著相反的觀點,雖然他身上的軍裝已經(jīng)被洗得掉了顏色,但他骨子里那股從戰(zhàn)場上歷練出來的煞氣卻還在,“而且你別在這里放屁,說什么京城是國家的根……我告訴你,國家的根是人,是我們的億萬同胞,如果濟城失守讓那些怪物無休止地穿越過來,你知道會死多少人嗎?”
“就算讓老周過去,他也沒有關(guān)上那扇門的把握啊!迸赃呌腥碎_口了。
“既毀不了,又關(guān)不上,那扇門究竟該怎么處理?守秘局應(yīng)該拿出一個方案來!”
“國家每年給你們撥那么多款,是軍費的好幾倍,尤其是最近幾年,各種經(jīng)費都不計成本地給你們撥,到了要用你們的時候,你們應(yīng)該拿出一個方案來解決這個難題。”
聽著耳旁的這些聲音,周摶一言不發(fā)地沉默著,坐在主座上的老人也沉默著。
過了一會,周摶才開口。
“我想各位可能是高估我們守秘局了!
周摶說著這話的時候,慢慢給自己點上一支煙,也不知道是因為最近遭受的打擊過多,還是因為他確實累了,本就蒼老的目光又變得渾濁了許多,臉上寫滿了疲憊不堪。
“雖然我們這些年來確實都在吃皇糧,仰仗國家政策,我們活得很滋潤,但我們也不是什么事都沒做……只要國家有難,哪次不是我們頂上去?全國各地那么多異案又是誰處理的?面對那么多麻煩事的時候,我們臨陣脫逃過嗎?我們踢過皮球嗎?我們打過太極嗎?就算有些案子沒處理好,我們也是直接認(rèn)了,誰也不會推脫自己的責(zé)任!
“但是,人力有窮時,我們也想解決那扇門,但我們確實沒辦法,至于其他國家給我們提的建議,讓我們在濟城投放三相彈……我只能說這是一個愚蠢透頂?shù)闹饕,三相彈的威力絕對不會比那個骷髏怪物砍出的那一刀強!
“論能量的強度,物理層面的破壞力,三相彈根本就比不過他們……”
聽到這里,在座有的人就坐不住了。
“老周!那你說這該怎么辦?!”
“我?”
周摶苦笑不止,臉上寫滿了絕望。
“我的實力跟那個骷髏怪人齊平,就算我不惜代價拼命作戰(zhàn),最多也就是比那個骷髏怪人強一點……你們看見那個叫做亞楠的古生物了嗎?他比我強,連他都解決不了那個巨人,我不可能有辦法。”
“那你為什么還執(zhí)著地想要去濟城?”有人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不想在這里坐著,眼睜睜看著那幫孩子送死吧……”周摶嘆了口氣,眼中藏著最后一絲希望,“現(xiàn)在能夠解決這個難題的人只有一個,但我也不敢說得太肯定,只是說有可能!
就在這時,坐著主座上的老人開了口。
“你說的是陳閑吧?”
“對!
周摶抖了抖煙灰,說話的聲音愈發(fā)沙啞。
“小閑是我孫子,他的底子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深,連我都摸不清他的實力極限在哪兒,所以……”
“所以他被困在湛江了?”戴著金絲眼鏡的老人笑了起來,像是在嘲笑周摶對陳閑的盲目信任,“他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還期望他來濟城救場?”
“難道你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嗎?你還有心思在這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