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的墜天使拉米爾,法蘭西的玫瑰夫人阿佳妮,俄國的風(fēng)暴之主圖蒙索夫,日不落的黑伯爵桑切爾,德意志聯(lián)邦的死亡詩人康納德……他們都跟我們局長切磋過,也打不過我們局長!
“我這么說你們也應(yīng)該明白了吧?”
“他們都打不過我們局長,然后我們局長打不過我,雖然這話說出來有點不客氣,但事實就是這樣,我本人不愛說謊,信不信就隨你們了!
話音一落,陳閑聳了聳肩。
“下一個問題!
一瞬間,所有媒體記者都將右手舉了起來,萬分希望陳科長能夠一眼選中自己。
“那就你吧。”陳閑指向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孩子。
“陳科長好,我就是想問一下……您的實力真有這么強嗎?方便給我們展示一下嗎?”
“展示?”
陳閑一愣,然后開始認真思索這件事的可行性。
給他們展示一下實力嗎?
這個提議倒是沒什么問題……偶爾展露肌肉幫民眾們安一下心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隆@要怎么展現(xiàn)才合適呢?
“你們出來!
陳閑看了一眼在場的媒體記者,隨后便從主席臺走了下去,帶著眾人離開了大禮堂。
在這過程中,一路都有工作人員幫陳閑開路,直到他離開了寧川分局所處的大廈,來到了已被清空的街道上。
“好了,你們就在這里站著,往天上拍。”
陳閑說著,突然將右手放在腹部,似是握住了什么。
像是寄生體。
又像是一塊血紅的物質(zhì)。
眾人都還沒來得及看清,也沒弄明白那東西是怎么憑空出現(xiàn)的,只見陳閑握著它往外一抽……剎那間,眾人便看見了那柄被陳閑握在手中長滿了鋸齒的鋸肉刀。
“往天上拍?拍什么?”
“不知道啊……但既然陳科長讓咱們拍了,那就拍唄!”
“行!”
在鏡頭前,陳閑喚出寄生體變成了金屬骨翼,雙翅一展便瞬間從直播畫面中消失……當(dāng)他再次出現(xiàn)時,他已經(jīng)來到了四五百米的高空之上。
那種移動速度跟瞬間移動沒什么兩樣,就像是使出了空間跳躍的手段,有眼尖的觀眾發(fā)現(xiàn)……當(dāng)陳閑消失的那一刻,
天空上的陳閑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又得辛苦你了!
陳閑橫著鋸肉刀,輕輕用手撫摸著刀背,像是在對一位老朋友訴苦。
“既然大家都讓咱們露一手……那就勉為其難的露一手吧……用那招魍斬雷就足夠了……”
聽見這話,鋸肉刀輕顫了兩下,然后一只只眼睛從刀背上的腐肉里擠了出來,萬分興奮地看著陳閑。
“先等一下,有飛機,等它過去!
陳閑握著鋸肉刀,耐心地望著天空,過了兩秒才說。
“就現(xiàn)在吧……壹斬……魍斬雷。!”
所有人都看不清陳閑揮刀的動作,連那一道猩紅如血的刀芒都看不見,可以說他整個出刀的過程都無法觀測!
眾人能夠看見的。
只有天空中那一道長約數(shù)百公里的裂痕。
沒錯。
眾人頭頂上這片萬年不變的天空,就如被人猛地一刀劈開的西瓜似的,自裂縫處逐漸分離開來……昏暗的天空一片混沌,云彩也失去了顏色,在月光的映照下,萬物都是如死亡枯敗的灰,只有那一道足以令人肝膽俱裂的“裂痕”在散發(fā)著猩紅的光。
陳閑的實力已經(jīng)今非昔比,他借用鋸肉刀施展出刀術(shù)的威力也比以往強了太多,在這一刀之下,腥臭撲鼻的刀氣卷帶著無堅不摧的血色能量,幾乎瞬間就將天空撕扯出了一條裂縫,